密闭的宽敞房间内,设施简陋,只有一张床与一侧摆放着的凳子和桌子。
晚上,里面没有开灯,一切都埋藏于黑暗下。
而就是这样一个环境之中,任何声音的响动都在沉寂的物件衬托下无限放大。
隐约有水声,以及男性沉闷的哼声传出。
连床单都没有的一张窄小的床上,可以看见一个身材高大强壮的男人仰躺在上面。
狭长的眸子半垂,露出一截无神涣散的漆黑瞳仁,漫无目的盯着天花板上吊高的一盏与简陋房间不匹配的华丽水晶灯。
就在男人终于坚持不住完全合上双眼之际,对面的那一扇始终紧闭无缝的门被人向内推开。
外面刺眼的灯光从门缝照进来,在漆黑的里间地面上落下一大片明亮的光晕。
接着,一双套着宽大校服裤的长腿率先进入房间里,将门旁一侧的控制水晶灯的开关打开。
霎时间,整个房间都被头顶高悬的吊灯照亮,甚至有些过于灼眼了。
床上躺着的人浑身下意识一颤,因为下体的紧缩而撇了下眼尾,浮上一抹被折磨至深的快意。
“醒了?”
四天的时间,这道莫名冷清带了些许恶意的嗓音已经足够让他熟悉。
池暮阳别过脸,眼神锐利泛着沉郁危险的意味直看向走到床边的时迁。
然而,他却并没有在时迁眼里看见类似恐惧的神色。
那双一直以来掩藏在刘海下的浅茶色眸子,正以一种打量物品一样冰冷考究的视线扫射着他的全身。
这种全然没有遮掩反而并不甚在意的目光让池暮阳感到了羞辱。
他狠狠瞪视着近在咫尺,悠闲坐下的时迁。
一张大约两指粗细的黑色胶布被贴在双唇,因此他只能从喉咙鼻腔中偶尔传出一两声暧昧的呻yin。
被绑在床头的宽大手掌不时因为胸前或者下体的震动而张开合紧。
此时,呈现在时迁眼前的是一个浑身只套了件敞开白衬衫、赤裸的身体上带了各种运作中小玩意的男人。
壮硕鼓囊的胸肌上红肿挺立的ru头随着快速震动的粉红色圆球在空气中不断晃动,堪称下流。
而同样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却不同于高昂的ru头那般,反而略显疲软,只能流出些浠水一样的ye体。
alpha的后xue并不是容纳男人性器的部位,此时正被一只运作中的粗大假阳具插得不断痉挛喷水。
晶莹的ye体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床单上,在吊灯的反射下格外显眼。
池暮阳脸色又忽地浮上层红chao,眼中理智逐渐消退,黑色胶带下的牙齿紧咬腔内软rou,这才让失智的大脑再次清醒了些。
他的视线在模糊与清晰间来回变换,一如大脑在鸢尾花气味的信息素下徘徊。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沾shi了胶布,使得牢固的布料松懈开一角,恹恹欲坠。
“很爽,是吧。”
池暮阳听见时迁的声音,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充斥着冰冷与不屑。
他能感受到,瘦弱的男生放在自己被高高绑起的双腿间,那处不正常流水的xue口上不以为然甚至讽刺的视线。
仿佛在无声地说他这个所谓的顶级alpha也不过如此,天生就是这副能sao的喷水给人干的模样。
被这样放在这个房间整整四天,只有不定时端着水杯来到房间的时迁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在这里待这么久。
危险的预警拉响,池暮阳却没有再反抗。
头顶的麻绳很粗,是绝对不可能挣脱的束缚。
而且这无缘无故的信息素气味让他四肢无力去将这绑的严实的麻绳破开。
否则,他不会接连四天任由时迁往自己身上添置东西。
胸口被震得发麻,之前不甚敏感的ru粒在信息素的催化下变成了这副软弱的风一吹就会挺立的模样。
突然,只看见池暮阳眼睛蓦然睁大,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的目光涣散颤抖地移向时迁手里的遥控器,胸膛狠狠起伏几下,腹肌抽搐,几乎被震得破了皮的ru尖跟着颤动。
那根埋在他体内的电动棒突然加快频率,隐隐有细微的电流向内壁软红肠rou扩散,带来一阵又一阵令人窒息的痛意。
“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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