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屋子里的袁初总觉得这和剧本里不太一样。
他也就在被绑架之前被砸了一脑袋,现在也被锁着,除此之外也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
隐约之间,他总感觉那群村民是怕他的。更确切点说,他们似乎怕着他身后那股神秘的力量,而不仅仅是他。
他还记得那个梦,那个拎着两个血淋淋人头的女鬼。屋子里很Yin冷,袁初就这么坐在木板床上,盯着缝隙中透出的光。他不怕那个女鬼。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有关鬼的梦。
很多人梦到鬼的时候会害怕,但他没有。无论多血腥、多渗人,这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就像个扛着摄像机的导演,在梦里静静地窥探者鬼的一举一动。
没有人过来。
他重新地与世隔绝。
那群村民乱哄哄地在屋子外做着什么,他猜测那应该是某些仪式,因为一般只有在节日之前村子才会那么热闹。那个孩子的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这一切就像个错觉。
而屋子外面,村民们慌成一团。
裁切棺材的人被锯子锯断手指,剪红纸的人被划破皮肤,孩子的苦恼和大人的慌乱糅合在一起,沉重的乌云笼罩在每个人面前。如果不把喜事办好,这个村子就会继续出现丧事。他们开始害怕了。
“屋子里那个男人有什么举动?”
“没有举动,什么都没有……”
“没有出声?没有哭喊?”
“都没有……”
“杀千刀的……”
他们之前也买了几个男人来,无一个不是哭天喊地,面色惨白,拼了命地想从这里逃出去,却无一例外因为各种原因命丧于此,村民们无奈之下只好把那些人都丢去喂了狗。镇压女鬼的仪式还没办成,钱就损失了小几千,人贩子都不干了。
而这个屋子里的男人却格外地古怪,不声不响,明明是这群被绑来的男人中最俊美的,却根本表现不出一丝害怕,甚至平静地有些反常。
有的人被关在屋子里的第一天就吓死了,这个男人却能活蹦乱跳,还找他们要饭。
祭祀因为这个男人还活着得以继续筹办,各种不祥之兆却接连发生。送他进去关着的村民隔日被发现惨死,公鸡不打鸣,狗缩着尾巴不敢吠。沉重的乌云一样的气氛压在每个村民头上,让他们被迫地加快了筹备仪式的进度。
那个女人死之后,整个地方还没有那么反常过……
村民们一商量,还是决定给他送饭。
门极快地开了又关上,因为无聊而昏昏欲睡的袁初定睛一看,摆在地上的是一盘咸菜和一块馍馍。送饭的人连把手伸进来都不敢,袁初只能拖着沉重的铁链,够到那一盘东西吃了。
馍馍干硬,还有股奇怪的酸味,袁初饿得狠了也不管其他的,三口两口就把这些东西全部吃下肚。
他有种奇怪的直觉,这群人不会那么快就杀了他。馍馍奇怪的酸味反而给他莫名的安心感。如果他们这么快就杀了他,门外乱哄哄的准备就白准备了。
就算是节日,也得讲究个良辰吉日。他要死,也死得不是时候。但如果他不吃任何东西,也只会死。百分百的死亡和百分之五十的存活概率,他还是愿意赌一赌。
就是这饭是真的难吃。
而送饭出来的村民脸色苍白,土黄色的脸上冷汗直流。其他村民连忙问他怎么了,村民结巴了几下,才颤抖着,不敢将视线落向那四四方方的土房子,小声对前来打听的村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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