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梵钰带着手下的人乔装打扮进入百花楼,楼里客人们来来往往,老鸨笑脸相迎,见到梵钰老鸨脸色一变,梵钰的随从扣住老鸨,不让她大声嚷嚷,梵钰走到她面前,笑道:“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把那天晚上的事详细的和我说一番,我就能赦免你,如若不然,你就和夕姚姑娘一样去蹲大牢。”
“我不知道你问的事。”老鸨仍旧嘴硬。
梵钰笑着环顾周围,叹息道:“可惜了这大好的青楼楚馆,若是让武将们知道他们的赢将军是被歌ji害死的,你错也是错,不错还是错。”
“三皇子,你要做什么!”老鸨气的要跳脚。
“你考虑清楚,我的时间有限,Jing力也有限,禁军里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安排,事不过三,这儿,我不想进来第三遍。”梵钰气定神游的说着。
老鸨眼看继续嘴硬下去只能拖着百花楼陪葬了,即便是有南门王撑腰,可南门王不管这事,官大不如现管,她得让百花楼活下去。
“你们来吧。”老鸨改口,引路带他们前往偏厅。
梵钰坐下,楼里的姑娘给他斟茶,老鸨坐下来和他交代那晚发生的事。
他们百花楼是接到宫里的旨意去皇城别苑表演,那是皇上确定小月国使臣来访的时间以后就确定的,表演的人也是很早就安排好了,除了夕姚,还有一个叫聘婷的靖朝女子,她们作为百花楼的头牌,出席这种活动不意外,意外的是那天表演完,别苑里有武将中意她俩,扣着不让走,百花楼里随着去的姑娘回来传信,老鸨怕夕姚和聘婷被那群武将玩废,立马前往南门王府求救,因为夕姚和南门王关系匪浅,南门王即刻从家中起身闯了别苑的门,在偏院里把夕姚给救出来了,聘婷却失踪了,至今寻不到人。
“你们说火灾的时候,我也害怕聘婷死在里边,听别苑料理后事的官差说,屋子里只有赢昊将军一具尸体,三皇子,你说聘婷她能去哪?”老鸨忧心忡忡的说道。
“日子和行程是定好的,人也是训练有素,独独少了最关键的一个人。”梵钰细细想着,那位聘婷姑娘也许就是这桩纵火案最重要的线索了。
从百花楼出去,梵钰的随从丹书询问道,“三皇子,这案子看起来不简单啊。”
“当然,你想想看死的是罗刹最尊贵的武将,这件事是可以变成通天大火的,只看玩火的人想怎么烧。”梵钰回答丹书,“算了,想再多找不到人于事无补,你去禁军找个画师到百花楼把聘婷的像画过来,明日贴出去悬赏,我倒要看看,纵火犯玩的什么花样。”梵钰越来越肯定这不是一件单纯的纵火案,这件事是预谋已久的大案,明日狩猎,他要把这件事禀报给父皇。
====
这是梵钰接手纵火案以后的第五天,皇城照旧举行狩猎,狩猎时禁军将猎场围的严实,除了禁军首领的令牌,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出猎场,猎场外有数名太医待命,随时为猎场内的伤员诊伤。
多日不见的穆廷云今日也露面了,只见他与柴璧一同骑着马向大部队走来,梵钰候命在梵厄南身侧,梵厄南看两位年轻的将领友好,不由得向梵钰笑道:“你看看,还是来了吧,这就是识大体。”
梵钰知道皇上指的是穆廷云,前些日子他称病在家不去禁军统领处,现在出来参加狩猎不过是怕有人参他假病卧床,玩忽职守。梵钰不会和他计较,穆廷云就是官宦人家的做派,有点小家子气,他心里不服梵钰,可他又碍于情面不敢直接表现出来,这次来参加狩猎,无非是想双方都有个台阶下。
果不其然,穆廷云来到皇上面前立刻就下马请安,连带着也向梵钰请了个安。
梵厄南立刻把他扶起来,他意气风发,笑声爽朗,惹得梵厄南心情大好。
梵钰目光瞟向别处,梵千雪正骑马进来,梵殊在他身侧快马加鞭冲进来,梵千雪的马被惊,险些把梵千雪甩下去,还好梵千雪反应快,立刻勒住马,其他人连忙惊呼,“王爷!!”
梵千雪勒住马的绳子,在原地打了好几个圈才把马降服,梵殊在他面前停下马,“二皇弟马技了得,哈哈哈,方才是我大意,还请你不要生气啊。”
梵千雪待马定住,淡淡看梵殊一眼,“大皇兄何出此言,只是意外而已。”
两人并肩骑马来到梵厄南面前,双双下马向梵厄南请安,梵厄南训斥梵殊,“骑马不可莽撞,要是千雪撞出个意外,你可担的起。”
梵殊笑道:“儿臣知错,儿臣已向二皇弟认错。”
“父皇,方才只是个意外,是我那马训练不当,回去我会好好练马,切莫怪罪大皇兄。”梵千雪替梵殊开罪。
梵厄南指着梵殊,发难道:“你看看你,成天游手好闲,要不是看在今天是个好日子,你活罪难逃。”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