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夏夜,时间已经接近凌晨,路上的行人渐渐变得稀少,李旭涛一个人醉醺醺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只穿件洗的有些垮的白色背心,上衣之前拼酒拼到兴头上时被他甩到一边,现在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下身套着一条松松垮垮的运动短裤,漂亮肌rou线条在布料下隆起,倒是不显得邋遢。
他今年28岁,上个月刚从部队里退下来,老领导帮着找了点关系,刚刚在本地找了份工作,在夜总会当保安。
他身材挺拔壮实,肤色黝黑健康,脸部线条刚毅利落,一头短短的毛寸,剑眉星目,穿上制服后发达的肌rou绷得紧紧的,显得帅气又有型。因为十分妆点门面,老板每月还多给他开三百块钱工资。
今天是周末,也是每月队里放假的日子,他的那些老战友们就商量着让他请吃饭庆祝一下。他自然当仁不让地带着一帮饿狼去大排档好好吃了一顿,因为是主角被人灌了不少黄汤,现在醉得路都走不直。
“可以,我还可以,嗝,嗯,来,咱再,再走一个”李旭涛大着舌头嘟囔着,拽住了一个路人就要跟人家喝。
他充满酒臭的嘴巴凑到人面前,被路人嫌恶地一把推开,“滚开,死酒鬼,别缠着我!”
李旭涛喝得下盘不稳,被推得一屁股坐倒在路边,还被嫌弃地踢了一脚。他迟钝的神经也没觉得疼,还迷迷糊糊地瞪着一双醉眼看那人笑,“嗝,刚子,你怎么突然变高了?来,再跟哥哥喝,今天哥请客!”
路人想再踹一脚,但看他结实壮硕的身材到底没敢下手,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快步走开,嘴里还骂骂咧咧,“真他妈的,呸,什么垃圾,今天就不该穿老城区走。”
李旭涛身子一歪靠在路边的树上,目光茫然地看着头顶被树杈分割成小块的夜空。城是个内陆城市,即使是夏天的晚上也没有一丝风,酒意在他体内慢慢蒸腾,黝黑的皮肤涨出红色,他的大脑也是一片浆糊。
“哥,哥,你怎么躺在这里!来,跟我回去!”
不知道躺了多久,一双手突然搀着他的腋下把他扶起来。
“唔,嗯别拉我,我还要喝”
“哎呀哥,别喝了!你都站不起来了!”
“谁,谁说我站不起来!你,你看,这不就就站起来了吗。”
李旭涛受不得激,顺着这人搀扶的力气,扶着树真的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你,你谁啊”他一双醉眼瞪着眼前陌生的黄毛青年。
“哥,是我,我小王啊!看你醉的,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黄毛笑了一下,脖子上手指粗的假金链子在路灯下闪闪发光。
王旦没什么正经工作,平时帮人看看场子收收保护费,是这条街上混的还不错的一个闲散人员,老实本分的店家都骂他“小混混”或者“地痞流氓”。
他盯着这人好二十分钟了,确认这是个没人认领的醉汉就大着胆子上来捡尸,没想到对方还有意识,赶快睁眼说瞎话试图糊弄过去。
“嗯哦,是你啊”
没想到还真成了!
王旦心里一喜,能在路边捡到醉酒的优质肌rou帅哥,他可真是今天撞了大运。
“哥,我家里还有酒,就在这旁边,要不咱哥俩回去再喝点?”
“好!喝!你小子,快带路!”一听说有酒,李旭涛大手在空中胡乱一挥,就要跟着人走。
虽然他这样说着,可身体的一半重量都压在王旦身上,只能随着他的搀扶踉踉跄跄地往前挪。比王旦大出一个型号的壮硕身板都快把人压进地里去。
王旦把李旭涛粗壮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脖子,努力用肩膀顶起男人的身体,李旭涛又弹又软的胸肌贴在他后背,让他一阵阵心猿意马。
醉酒的男人重得可怕,幸亏他平时经常跟人打架,体力练得还不错,李旭涛也配合地动着脚步,这才半拖半拽地把人运回家中。
他这屋子统共只有30平不到,又小又破,一眼就能望到头。
一张单人床跟一张桌子占了大半地方,衣服袜子随意地堆在唯一的椅子上,地下还有中午吃剩的外卖袋子。
“呼——”
王旦跨过这些,把人卸在自己的单人小床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重重地喘着粗气。
他贪婪地望着床上的男人。之前还嚷嚷着要继续喝酒的李旭涛已经发出了鼾声,大大咧咧地岔着腿躺在他的小床上,超过一米八五的身高把王旦的小床占得满满当当。
“哥!哥!别睡了,醒一醒。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王旦对着那张俊脸又揉又拍,趁机动手掐他的大胸肌吃豆腐。
“嗯,嗯,别,别动哥。小王,让哥睡一会,等哥醒了,然后再和你继续喝。”李旭涛浓眉紧蹙,没什么力气地拍开胸前那只咸猪手。
见人似乎已经彻底醉死过去,王旦微微放心。
李旭涛才从队里退下来,肌rou还保持着常年训练出来的最佳状态。浑圆厚实的胸肌即使躺下了也能把背心撑起一个圆圆的弧度,两粒ru头在布料下微微凸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搁在小腹上的手臂健壮有力,手掌宽大厚实,虎口和指腹都有粗糙的茧子,粗壮的臂膀让人毫不怀疑这身肌rou下的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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