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的赵玄朗是万万招惹不得的。
可你如今在他面前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
赵玄朗,你个卑鄙可恨的坏种快放了我我不愿与你待在一起!
他猛地将你推于榻上,眼神由狠戾变得猩红,满含怒意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你爱唤我什么便唤什么,坏种也好,混账也罢总之,你休想摆脱我!
你!你还想继续骂他,下一秒却忽然感觉自个人的身体变得僵直,根本无法动弹。
原来是他又给你施了定身法。
赵玄朗,给我解开!你心中恼怒不已。
但你不仅仅恼他,也恼自个儿。这些日子他并非懈怠过修炼,哪怕他已经炼的已是魔道。而你依旧如之前一般,尽管修炼未停歇,却没有明显的长进。
难不成真的是你资质愚钝,以至于你无论如何都冲破不了他施加于你的一个小小法术?
罢了,如今也来不及细究此事,想办法让他放了你才是最要紧的。
见他对你的怒骂无动于衷,你便软了声来求他,我不跑便是了你解开我身上的法术,成不成?
既然凡间为奴者,其身亦有主家之印记。而你如今已是我的人,不如就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如此一来,就算你跑了,我也能找回,谅他人也不敢染指你。他语调平稳,面色冷静,与刚才怒意滔天的他判若两人。
不师兄,玄朗哥哥,玉蝶知错了,玉蝶不敢了,再也不跑了,莫要这般
他听不进你的求饶,淡淡瞥了眼你惊恐万分的面容,语气冷漠得如那雪域高原上的千年寒冰,晚了何况,这也是你该受的罚。
他慢条斯理地从万物囊中找出螺黛色的墨碟和一根细长的银针。
赵玄朗习字曾跟着师伯,因此他的字写得倒有些磅礴大气之势。但他绘画是跟着师叔,而他的画风却属秀雅清丽一类。
可无论如何,你眼下根本没有心思来思量他画得好看与否。
刺啦一声,他撕裂了你裤腿处的布料。光洁滑腻的细腿现露,白得晃眼。
银针经过火燎,又沾了黛墨,被他捏着,径直朝你左腿内侧扎来。
无边的惊惧令你面色迅速地发白,被定住的两腿也忍不住在发颤。
不赵玄朗,我恨你!我要让师父他们替我教训你!呜呜呜
腿根的肌肤吹皮可破,被他一手紧紧摁着,而他的另一手只捏着银针一点一点地刺入。
呜呜呜疼,我好疼剧烈的痛意从腿侧传来,但你只能被迫看着他慢慢地完成他的私人印记,痛得冷汗直冒。
然而,就算你哭得两眼通红,也不能换来他的半点怜惜。
呜呜你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丝真情!我恨你恨你!
赵玄朗目光沉沉地盯着手下即将完成的蝶纹,竭力地遏制住那颗想要饶过你的心,暗暗咬牙,恨我也罢你总归是我的
玄朗哥哥,求求你,饶了玉蝶玉蝶真的很疼,呜呜呜你宛如那抛于河岸而濒死的鱼儿,张着嘴唇,急促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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