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青年话音刚落,周围瞬间响起一阵热烈的呼喊,不怀好意的口哨声此起彼伏,人人都带着看戏的态度,期待一场大戏上演。
女人换了个姿势,翘了个二郎腿,玲珑的曲线让人看直眼了,“好啊,我乐意之至。”她妖媚一笑,满脸都是志在必得。
“玩什么?”青年问道。
女人撩了撩头发,“摇骰子怎么样?”
“行。”
青年让人拿来两个装着骰子的杯子,把其中一个移到她面前。女人手按在杯顶,眼睛下流地扫过他全身,勾唇摇了起来。
她灵活地晃动手腕,骰子在里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高超的技巧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在空中绕了十多个圈啪地放回了桌上,没有一个骰子被甩出来。反观青年,随便摇了几下便看着女人卖弄技巧,等她摇完了才出声,“三个五。”
女人被他干脆利落的报数感染了,欣赏地看他一眼,也跟着报了,“四个四。”
“开?”青年挑眉。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翻开杯子,里面是两个五和两个四,青年那边则是一个五两个三和一个二。
女人笑容不变,慢条斯理地脱下了披肩,随手甩到一旁。
接下来游戏又进行了四轮,期间女人脱下了一双鞋和一条连体黑色,青年喝了两杯烈酒,进行第五轮时,女人再次输了,而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裙子。
周围的人沸腾了。
“脱!脱!脱!脱!脱……”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字,尤其是男人们,更是兴奋地喊着,如此尤物,能一饱眼福也是赚了。
女人不愧是混迹酒吧的老手,换成任何一个人来早就不知所措了,而她只是可惜地叹了口气,然后媚眼如丝地看着青年,朱唇轻启道:“你帮我脱啊。”
青年嗤笑一声,撑着桌子陡然逼近她,居高临下极具压迫感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不屑地说:
“你、也、配。”
他站起来,仰头一杯接一杯地喝完了剩下三杯度数奇高的烈酒,动作潇洒不羁,有没来得及喝下的酒顺着唇角流下,划过上下跳动的喉结,更添一丝野性。
他喝完五杯酒,修长的双腿站得稳稳的,眼神清明,还给周围的男人竖了个中指,嚣张又鄙视地骂道:“只会Jing虫上脑的傻逼。”
男人们被他骂得面上无光,有的喝醉了酒直接冲上去想要动手,被几个身强体壮的保镖拦住扔了出去,其余还没来得及动手的人面面相觑,显然不敢再上前了。
青年耸了耸肩,“一群怂货。”
远处围观了这一场闹剧的洛铭饶有兴趣地晃了晃酒杯,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他招来一个服务生,指了指远处的青年,问道,“他是谁?”
服务生是个女孩子,见他要问的人是青年,骄傲地说,“他是我们老板聘的气氛组,可以说是酒吧的特色之一了,长得帅性格野玩得起,为人直爽,对人如一,很多人都喜欢和他打交道,给酒吧不知道拉了多少客人!”
“嗯……”洛铭赞同她的话,那人的情商和临场反应速度的确很高,气质独特,相貌一等,吸引那么多人也不奇怪,包括他也被挑起了点兴趣,“他叫什么名字?”
“啊,这个嘛,抱歉,我不知道,”服务生为难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前面说了,他是我们老板独聘的,所以我们都不怎么了解他的真实信息,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在酒吧里也只是叫他的外号——野马来相称,关于他的日常生活,我们也是一无所知的,非常抱歉。”
洛铭善解人意地摆摆手,“没事,不知道就算了,我也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不是非要知道。”
“那就好。”服务生松了口气,又道,“客人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事了,你去工作吧。”洛铭温润道。
等她离开后,他解锁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手机里的忙音响了几下,很快被接了起来,声音略显慵懒,“小洛洛,找我什么事?”
洛铭找了个不那么吵的地方,“长春街那家酒吧你知道吗?”
“你是说STAR?”
“对,”洛铭看向远处笑得肆意的青年,“帮我问问老板,吧里代号是野马的那个人叫什么。”
听着他命令般的语气,那头的人故作委屈道,“你不久前才非礼了我,现在又趾高气昂地要我帮你查人,你知道……迎接你的不是奖励,而是鲜血淋漓的惨痛教训吗?”他话音一转,如毒蛇般吐出蛇信。
洛铭不在意地笑笑,“谁说那是非礼了?那是主人对急不可耐的奴隶的奖赏。你年龄这么大,我才十七岁,不嫌弃你老牛吃嫩草就算了,你还反过来立贞洁牌坊。”
像是被洛铭的话取悦到了,那人轻笑两声,异常轻柔道,“老牛吃嫩草吗?你可真敢说啊。我是老牛,你是嫩草,那你哥哥算什么呢?年近三十的嫩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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