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就是为了与你相遇才出生的。——渚薰(/新世纪福音战士)
诸墨棋退后几步,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青年白皙的身体上缠绕着根根黑绳,深红色的Yinjing挺立着,被扣在一个黑色的Jing致小笼子里,两颗竖起的ru头也被勒在绳子下面,由于摩擦而产生了些许红肿,后xue里插着一个肛塞和一支娇艳欲滴的蔷薇花,花jing上还有丝丝透明ye体滴下,耳朵上夹着耳环,脸上泛起红晕,时不时溢出几句破碎的呻yin。
他不怎么喜欢用道具,但也仅仅是不怎么喜欢而已。多数时候来说,道具对于他是很好的发泄,但他需要发泄的时候通常都下了药,也就没有时间进行这场双方都愉悦的游戏了。
诸墨棋拨弄了几下ru头,随后解开绳子,青年白嫩身体上开出的花朵显得分外诱人,却很快就消失,仿佛从未受到过特别的对待。
“主神使者看起来是情欲那家伙的使者了,虽然你这样很方便,但是啊,聂昀,这样会让某些人失去兴趣的,建议你还是保留下痕迹为好。”诸墨棋叹口气,静静道。
他理解聂昀的骄傲,身为主神的系统中食物链顶端的存在,有点特殊的癖好无可避免,但羞耻心总还是存在的,特别是爽完过后,所以很多的主神使者都会兑换一些消除疤痕的系统。这固然对那些喜欢收集的家伙有利,也方便一些轮jian双龙动作的存在,但这多少还是遂了他们的骄傲,所以总会有些家伙因此失去兴趣,而并不是所有的主神使者都有判断的能力。
聂昀粲然一笑,道:“嘛,你还是快进来吧我们啊,总得有点特殊的坚持吗就算是活着的证明了?反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稍微有点小习惯也无所谓了。”
诸墨棋张张嘴,想提醒聂昀,或许这个错误就会成为他丧命的理由,却最终还没有说出口。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不值得他一再提醒,就像此刻的rou体关系。
他很少像这样有过多余的提醒,或许是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亦或许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做了点特殊的事,但随后他就有点后悔。他讨厌被拒绝,所以他很少提醒。
诸墨棋拆下肛塞,犹豫了些许,也拆下了尿道按摩器,却留下了贞Cao锁。他拔出蔷薇花,插入一根手指搅了搅略有些泥泞的小xue,又开始简单的扩张。
时间已经过了不少,聂昀的小xue也保持了空虚的状态很久,透明的ye体流下,诸墨棋只是轻轻地搅了搅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指插入也很轻松,根本不用再进行扩张。
他脱下外衣,极快速的解除掉身上所有的阻碍肌肤碰触的东西,然后从后侧抱住聂昀,细细的舔咬对方被耳坠拉长的耳垂,留下一道道很浅的红痕。还是消失的很快,却少有的保留了一会。
聂昀发出几声细碎的嘤咛,主动往后一靠。双方都可以称得上细腻的肌肤相靠,诸墨棋触到身下人光滑而带着傲骨的背,聂昀触到身上人轮廓分明的腹肌,同时诸墨棋也是直接挺入。
他闷哼一声,对方肠道里丝滑的软rou挤压上来,像是千层蛋糕般酥脆而又连绵不绝,一层层包裹着他的rou棒,带给他极致的快感。他挺了挺腰,往里再插了插,软绵绵的洞xue有个很浅的分叉,显然是直通向子宫,他避开子宫而向上深入,擦过某块硬币大小的软rou,引来一声声浪叫。显然他并不需要对准某个位置,只需要轻轻地擦过,追逐深度。
诸墨棋开始律动,另一只手则是开始细细揉捏聂昀已经消肿的左ru头,旋转后在捏一捏,手指顺着腰线划下,速度不快不慢,再缓缓深入股沟,直至到达被彻底撑开的xue口。
他低下头,在聂昀的喉结上轻轻舔舐,再用牙齿微微厮磨。要害被掌控的感觉对于长期作战的人来说无疑是极为致命的,但也可以算是一个别样的敏感点。聂昀大口喘着气,似乎刚刚经历过真的窒息,胯下的rou棒似乎要开始弹跳,却被束缚在贞Cao锁里,高chao被瞬间阻断的同时痛苦超过了快感,但另一方面的快感却如日般冉冉升起,几乎要让他即日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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