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竟也一时呆了,定定地望着段裕的双眸。
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眼前那白玉公子,眼中似有什么魔力……像是什么粘稠又甜蜜的糖浆一般。而他就是一只小小的飞虫,闻着香飞过去,黏住了,被卷进了糖浆缓慢而粘稠的涡流中……
突听得底下传来连连呼叫,两人恰似梦中惊醒。
段裕闻声望去,原来是那团毛茸茸扑在了龚汉子身上。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雪白的小貂儿。这貂儿灵活已极,无与lun比,在龚汉子的背上、胸上、脸上奔来扑去。
那汉子双手急抓,可他出手虽快,那貂儿却比他快上十倍,他每一下都扑了个空。旁人只见他双手急挥,往自己身上乱抓乱打,那貂儿仍是游走不停。这貂儿全身展开,也不满一尺,却是眼带红光,四爪锐利,片刻之间,便在龚汉子身上抓出一条条交错的细血痕。
忽听得少年口中嘘嘘地吹了几声,白影闪动,那貂儿蹬蹬蹬地蹿上龚汉子的脸。
那汉子手掌向脸上猛抓,貂儿已奔到了他的颈后,龚汉子一巴掌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左子穆上前两步,长剑倏地递出,这时貂儿又已奔到汉子脸上。左子穆剑锋一倾,便转而向那貂儿刺去。那貂儿却屁股一扭,早已跳蹿到龚汉子后背。左子穆的剑尖及于徒儿眼皮而止。
这一剑虽然没刺到貂儿,旁观者却无不叹服,只因那剑尖多递出半寸,龚汉子这眼睛怕便要毁了。
只见“刷刷刷刷”,左子穆连出四剑,带起一片冷光剑影,虽然终究慢了貂儿一步,但招招凌厉凛冽,却又每每都悬停在龚汉子肌肤分毫之上,悬之又悬,令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那道姑寻思:“左世兄剑术了得,我确实不如他。”
少年见场中之人一派赞叹之色,心道:“我派我的貂儿出场,又不是给你耍威风的。”
当即叫道:“老头儿,你这招‘失之毫厘’的剑法很好,且待我拆了你这招!”
口中又吹出嘘嘘两声响哨,那貂儿往下一蹿,忽地不见了。只见龚汉子单脚几个蹦跶,一双手往大腿上又摸又抓,原来那貂儿已从裤脚钻入他的裤中。龚汉子手忙脚乱地除下长裤,露出两条黑毛毛腿,那貂儿却已钻入他的衬裤之中。
练武厅上有不少女子,这衬裤是无论怎么也脱不得的。龚汉子无法,只得隔着衬裤对着自己腿根、屁股又拍又抓又掐。
那左子穆剑法再怎么厉害,也拉不下老脸来拿剑指着徒儿的裤裆,登时提着剑,一张脸黑里透红,红里透黑。
段裕本欲笑,但见身边的少年拿眼角觑视自己,便憋住了。
少年将手指搭在唇边,又是嘘嘘两声口哨。
只见龚汉子衬裤中央突然有一个明显的隆起,便见他忽然夹紧两条大腿,猛地双手捂住自己的裤裆,口中兀自“哦哦”叫个不停。
段裕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少年本就想讨他欢喜,见他开心,也展颜笑了起来。
段裕觉察到了他的目光,视线颤了颤,却无论如何也没心思去看大厅里的乱状了,片刻后忍着心中的一点悸动,把脸转过去看那少年。
那少年一只手搭在房梁上,只管转着脸看段裕。
段裕被他这样直直地望着,有点扛不住,心中也未免胡思乱想着道:莫非她对我……
就见那少年忽地朝一边展开手掌,段裕只见一个爬上大半根柱子的白毛团猛地一扑,飞跃半空落在少年的掌心,又顺着少年的胳膊蹬蹬蹬往上爬,继而跳到少年的腰上,小爪子抓着少年腰间的皮囊,蹬了两下后腿,把自己倒栽葱似的塞进皮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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