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季鹰,你是不是疯了?”
赵光敬满脸涨红地被季非半推半抱地拽出厕所隔间。虽然此刻外面没有人在,这让男人松了口气,但洗手台这种公共场所和厕所隔间那种狭窄逼仄的空间相比,无疑羞耻度更高。他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你有病吧?这么作践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怕我回头整死你吗!”
季非哼笑了声,压着他往后逼近,表情变得极其危险和恶劣:“我就是想让人都看见,你是有多贱。趴在男人的胯下被干得射Jing的贱狗,哪来的脸面去劈腿?”
赵光敬就像只色厉内荏的猫一样,被逼得一直往后退,不得不靠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他本来还想硬气地和季非互相瞪视,但对方喷出来的鼻息让他浑身燥热,胯下的Yinjing也在轻轻抖动,身体给出来的羞耻反应太过难堪,好像落了下乘似的。
“妈的、老子又不是劈腿你……”
他握紧了拳头,却因为不想再激怒季非而让他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或者能让他把衣服穿好,至少看上去不这么狼狈,所以语气显得有些示弱。
“你明知道我喜欢林音。”季非的嘴唇都快贴在好兄弟的唇上了,高大的身躯也压了上来。
被堵在厕所隔间里干屁眼就算了,洗手台这么暴露,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他们这么暧昧的样子,像什么话。
赵光敬条件反射地想扭开脸,下巴却被牢牢钳制住。这样的力道他平时完全可以挣脱开的,可今天却丝毫没有抵抗力,实在憋屈极了。
“我要让你记住,劈腿的后果。”季非恶趣味地说道,“贱狗,我忍你很久了,永远不知道悔改的家伙,只能用这种手段强制改造你,贱骨头就该狠狠Cao一顿才会老实。”
赵光敬瞬间气得脖子都红了。
可季非没再给他继续反驳的机会,嘴唇一贴就吻了上去。赵光敬原本是咬着牙的,浑身僵硬,嘴唇被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吸吮的感觉真的让他极度排斥,这和先前意识模糊的时候不一样,现在他是这么清醒的,所以当那根沾满涎水和酒味的舌头闯入口腔中时,他羞愤地“呜呜”了几声,极力阻拦。
可他却阻拦,季非就亲得越用力,唇瓣被吸得嘬嘬作响,推拒的舌头也被趁机吮住了,他被迫被吸得舌根发麻,对方的口水全部渡了过来。赵光敬觉得恶心、恼怒,不想咽,可季非掐着他的下体一使劲儿,那股酸爽感让他错愕地痛呼一声,“咕咚咕咚”将津ye吞咽下去。
这个亲吻太色情了。
唇瓣和舌头在纠缠中变得更加红艳,激烈又刺激,每一下舔舐都好像在挑逗性欲一样,赵光敬只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汗水一直往被抓住的Yinjing汇聚,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顶端已经渗出了前列腺ye,因为压制他的男人正一下一下撸动着,细微的、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嗯唔、不要……”他腿软得站不住了。
就在赵光敬渐渐失神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打开了厕所的大门,然后就是皮鞋啪嗒啪嗒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赵光敬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呜呜”地叫了起来,拼命去推季非。
季非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战友因为羞耻和惊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难堪的眼神、通红的脸颊,却始终不作为,好像真的要任由那人进来,然后发现他们两个大男人在厕所里做爱。
赵光敬的眼睛都红了,可他的嘴唇还被吻着,想挣扎的手脚也被紧紧压制着。他现在被脱得只剩下上衣,光着两条腿,屁股被打得红通通的,Yinjing上甚至还绑着领带!
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
他的眼睛余光已经看到来人迈出的一只脚了!
“唔呜呜呜、求你……我错了……”男人的眼睛里溢出了屈辱至极的水光。
季非见好就收,愉快地扯起了嘴角,然后把赵光敬仅剩的花衬衫往前一掀,盖住了他的脸。与此同时,人也进来了,第一眼就看到了两人交叠在洗手台上的身影,顿时惊诧地顿住了脚步,似乎在犹豫自己是若无其事地继续上厕所,还是不打扰对方然后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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