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助理开车将喝的烂醉的傅斯言送到家门口,随即立刻拨通了电话,:“喂,是时南秋先生吧!我是小许,那个......傅总喝醉了,我现在送他回来了,现在就在楼下......”还没说完,电话的那头就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好,我现在就下来。”
逆着车光许深看到一个高挑纤瘦的人影,许深赶紧打开车门将人扶下车,对方走到他面前不冷不淡的说了句谢谢就一把将人抱走了。傅斯言个子185左右,可是许深愣是看着南时秋毫不费力的将他抱上了楼,许深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开车走了。
打开家门,时南秋把人放到床上,傅斯言身上有一股浓重的酒气还混着香水的气味,领子内侧还有女人的口红印记,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歪斜,整个人看起来好不狼狈。时南秋有轻微的洁癖,看到傅斯言这幅情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可能是因为喝太多了床上那人看起来很难过,饱满的胸膛起伏着,嘴唇微张好像在渴求着什么,那张英俊阳刚的面庞此时没有往日的冷漠,两颊绯红,两条长而直的腿在被单上来回磨蹭,看上去有些许诱人。时南秋那双漂亮眼睛的眸光深了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把那个人身上那些脏兮兮的衣物都给褪了个干净,准备将人带进浴室好好洗洗。俯身将人拉入他的臂弯,结果对方一用力直接把他往柔软的床铺里压。
“你这是做什么?!”
傅斯言眼睛微张,在时南秋那张白皙秀美的脸上巡视了半天,模糊地吐出了几个字:“你....你......不是他。”
时南秋不冷不淡地回应道“我当然不是他,我......”他双眼注视那个酒醉迷蒙的男人,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到“他早就把你甩了,我是你包养的情人,怎么....难道你给忘了吗?”
“是啊......他把我甩了....呜......我想做.......”
“你一身酒味,我才不要......”平时傅斯言提出要做的时候他根本没资格拒绝,反正他酒醉了,不管他说了什么想必醒了也不会记得的。
傅斯言附身下去,用那低沉而又略带沙哑嗓音在他耳畔轻语“可是......我想要啊.......”
时南秋被那温热的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的,傅斯言那压抑的喘息声也似有若无的在挑逗着他。他穿着简单宽大的居家服,傅斯言那双温热的大手轻而易举的滑入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了他那根沉睡的事物。那根东西隔着内裤被手指时重时轻的揉捏着,逐渐变烫变硬。时南秋想叫他停下,那个人就凑过来吻他,那人嘴里满是酒味,涩得发苦,舌头突破防线在他的口腔里探索,灵活地在他口腔内游走。他想推开傅斯言,对方结实赤裸的胸膛压着他,两颗深红色的ru头在他身上磨蹭,下面那根又被人捏在手里把玩,难耐的情欲让他觉得双手有些发软。
好,你想要,我就顺了你的意。
时南秋一只手捏住了傅斯言的ru头,圆润的指甲在上面的小孔上打着圈来回轻蹭,傅斯言被着突然来的快感激得一下子发出来低声呻yin。南时秋用力的拍了下他圆润的屁股,示意他起身一下,没想到那个醉鬼真的老实地配合着,时南秋迅速把衣物都脱了干净,靠在床头坐下,等时南秋坐起傅斯言立马跨坐在他的身上,嘟囔着:“快点.....快点干我。”
时南秋在枕头底下迅速拿出了一管润滑剂,这是傅斯言当初羞辱他的时候正好留着的。身上的人在不停往前耸动,那对红艳艳的ru头在他的视线里晃动,他凑上前去含住左边的那个,粗糙的舌苔轻拭着顶端小孔,傅斯言感觉有一道快感传到四肢百骸,忍不住放声呻yin。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前端的布料shi了一大块,胀大的事物直挺挺与时南秋的阳物相抵。感受到身上那人的情动难耐,时南秋在内心骂了句老sao货,一手上沾满了润滑ye,另一手把他的内裤往下拉,手指在那个紧闭的xue口反复试探。好不容易进去了半截手指,身上那人好像很难受似的把额头抵在他肩上,粗重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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