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婚礼仪式时斿觋迩发现几张桌子上有一张写有“心碎”一词的卡片。斿觋迩问斐洛汀为什么写这个,斐洛汀说等仪式开始就知道了。斿觋迩觉得小卡片做的很可爱,重新放回显眼的位置。
两人站在门口看看哪里还要布置,整个现场只有他们两人布置。斿觋迩没有告诉父母朋友亲戚同事自己要结婚的消息,而是直接和斐洛汀先婚前检查、领证、置办新房,房产证上写斿觋迩的名字。他们原先商量好明天中午告诉周围人斿觋迩结婚了,仪式下周日进行。
斐洛汀从背后环抱住斿觋迩,手在人身上抚摸,用衣服摩擦,让人抬头和它接吻。斿觋迩顺势倒向它,手伸进斐洛汀的裤子里握住她到现在都没懂的性器,脱了自己的裤子,熟门熟路地坐进去。他们在结婚仪式场地上来了一发。做的时候,斿觋迩空出一只手抚摸鼓起的腹部,然后又小下去。
斿觋迩的父母看着斿觋迩把这个叫斐洛汀的男人带回家,牵着人家的手,平淡地说我和他结婚领证了,下周日举行仪式。二老迫使自己冷静,死死抓着斐洛汀的衣领把人拖到书房,路上不忘踢几脚,拿几瓶矿泉水,关门,锁上,开始进行四个小时的“严刑逼供”。斿觋迩听到她的父亲在狠揍斐洛汀,隐约听到父亲骂斐洛汀是个流氓无赖,应该是斐洛汀告诉他们她“怀孕”了。
“我觉得不是。你在我的肚子里住上一阵才能出来,你出来后还有两个也要住进来一阵。”斿觋迩撩起衣服看肚子:比刚进去时大了点。她和斐洛汀第一次做爱时,斐洛汀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说你之前问我孩子们在哪儿,我现在让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先来这里。接着斿觋迩感到腹中多了一个圆圆的东西,斐洛汀说它叫小蛇蛇德尔斐。它停顿了一会儿后摸着斿觋迩的肚子和屁股说七岁。斿觋迩问我们有很多孩子吗?斐洛汀回答她原本有很多,但都被我抹除了,只剩下三个。
斐洛汀:我还是让他们忘了刚才那段吧。
斿觋迩:嘻嘻。
二老出来时别提多开心了,斐洛汀完全符合他们的要求,父亲觉得他和斐洛汀相见恨晚。斿觋迩知道斐洛汀没有告诉她父母真正的原因。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在路边吃雪糕,斐洛汀迎面走来,发生了和梦中一样的心动,忍不住一直看,然后不知道怎地她就抱了上去,还说了句孩子们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接着两人就谈上了,就结婚了,就这样了。
他们离开这儿,回到他们的家。斿觋迩拉着斐洛汀拍了两人戴蓝色戒指的手在夕阳下的照片,发朋友圈和几个群,配字:我结婚了。下周日在xxx举行仪式。原本想拍一张斐洛汀的照片发过去,斐洛汀说不用。
斿觋迩结婚了这条消息在多个群和朋友圈中炸开了锅,人们纷纷表示:斿觋迩!那个斿觋迩!我们认识的斿觋迩!竟然结婚了!是哪位能人搞到她的!打破了谁都可能会结婚,唯独斿觋迩不会这条定理!当然了,斿觋迩不知道他们激动成这样,她这会儿觉得小蛇蛇在她肚子里滚来滚去的很好玩。
从透视视角看斿觋迩的子宫内部,一层硬膜包裹着小蛇蛇,膜具有流动性且紧贴着子宫内壁,以无数网状蛋白质和纤维与子宫内壁连接在一起,它们为小蛇蛇输送营养,整个膜内充满ye体,小蛇蛇泡在里头。等快出生时,膜会完全变成硬壳,蛋白和纤维全部消失。斐洛汀认为没必要告诉斿觋迩这一点,毕竟当初怀上小蛇蛇时也不知道是这种情况,于是它决定小虫虫和小球球的情况不说了。
仪式指走个过场,没什么实质意思,图个开心。二十四个Jing心打扮的人见摆有心碎卡片的桌子,径直走过去坐下,不多不少,坐了六桌,他们惹来了其他几桌人的注意,纷纷惊叹斿觋迩竟然认识那谁,好几个上前搭讪被婉拒,都说自己正沉浸在悲伤中。在客人中来回走动的服务生们,无一例外,身上都有蓝色铃铛做成的装饰品,样貌不一,熟练地为客人端上食物和酒水。新人坐在主桌中央面向客人们。斐洛汀端起酒杯,敲了敲,目光聚集到它身上,其中不乏想宰了它的目光。
简单致辞后,斿觋迩的父亲上前感慨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最后还是嫁人了,并对斐洛汀发了一大堆警告,总结起来就是你要是惹我女儿心情不好,我学过的跆拳道柔道空手道擒拿泰拳散打就会统统用来揍你,斐洛汀选择笑脸迎合。
“好吧,在这大喜之日,应该说点开心的事,我却不可避免要说点不应景的,可这是我的一部分。我和我弟弟醽曲是孤儿。修女和神父说他们在一棵银杏树下发现刚出生的我们在一个睡篮里。从那刻起,我和我弟弟一直在孤儿院生活,直到上大学才离开。原本我以为我会和弟弟一起生活下去,可醽曲想去别的地方,于是我们分开了好几年,很少联系对方,最终再也没联系过。我一个人生活了五年,直到。”斐洛汀看向斿觋迩,再转向客人们,“我在路上走着,见到了斿觋迩。当时我感到心脏骤停,手指麻麻的,我知道那一刻我想要什么了,往后我想要什么了。我想要和斿觋迩在一起,无论她是什么样的人。”斐洛汀坐下,斿觋迩继续说点。
“我没想到自己会结婚,以为会一直一个人过下去。”她说这话时,好几个在心里头说这是我们最好的打算,可是那个混蛋竟然娶了你!好气!
“可,就像斐洛汀说的,我们在路上碰到对方,目光交会,就,在一起了。”她没说多少。手在不停起伏的腹部揉揉,斐洛汀的手在她肚子上打着圈摸,让她放轻松。
新人宣布大家吃好喝好,服务生们陆陆续续地端上主菜,人们之间互相走动交流,斐洛汀收到了持久的,杀气腾腾的目光,直到他载着斿觋迩开车,自动驾驶,远去才消失。二十四个人的斿觋迩呵护群改名斐洛汀死亡倒计时群,都等着万一哪天他们吹了,自己必须赶紧去求婚领证上床,有孩子就有孩子,还养不起吗!
车的抗震效果很好,所以斐洛汀和斿觋迩在车里做得再怎么天昏地暗,从外面看,车至始至终纹丝不动,平稳地开着。
斐洛汀每捅进去一次,总会带起小蛇蛇往子宫深处顶一次,斿觋迩每次都会受不了而双腿无力打颤。她的ru房被斐洛汀握在手中揉搓,挤压,体内活动的性器顶撞她的花心,肚子里的孩子在刺激她的神经,她射ru了,斐洛汀脸上和胸口全是nai水,它毫不介意,就这样和斿觋迩接吻,往她身体的深处进发,射出。斿觋迩的ru头还在往外冒nai水,大概会持续好一阵吧。
它让斿觋迩背对自己坐上来,眼睛看着前窗窗外,这是单向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外面。斿觋迩双手撑在车前面,尽力塌腰翘屁股好让斐洛汀进得更深。得亏车的空间大,不然斿觋迩不知道腿该往哪儿放。斐洛汀恶作剧地说屁股还不够翘,斿觋迩委屈,说极限了,得来一句我来帮帮你。斐洛汀按住斿觋迩凸起的肚子,猛地往里按了一下,斿觋迩叫了一声,弯下腰,斐洛汀顺势插进去抽插,手覆盖住斿觋迩肚子凸起的地方揉来揉去,斿觋迩的性欲又上涨了。
“坐上来自己动。”斐洛汀躺在后座上说。斿觋迩看向它的性器说你又变长变粗了,会捅到里面的。
“你每次都会爽到不是吗?”斐洛汀笑几声。
斿觋迩提起身上破碎的婚纱,跨坐在斐洛汀腰上,面对挺立在那儿的性器,她熟练地吃进去,发现还有一段在外头,她放松身体继续吃进,可还是有一部分在外面,斐洛汀说前端已经进入她的子宫了,让她往身体内部调整一下,免得把还未长好的孩子戳了。斿觋迩前移身体,斐洛汀说就是这里时她猛地坐下去,全部吃进,性器把她的子宫向身体内顶了一个凸起,身体某处的渴望得到了满足。小蛇蛇努力远离对自己有危害的东西,于是斿觋迩的腹部出现了它的轮廓。
她只起伏了几下就不行了,因为每坐下去一次,双腿都会打颤。斐洛汀起来,揉她的nai子,咬rurou,吮吸nai水,将斿觋迩散在身后的婚纱撕成布条,反正婚纱它买的,把斿觋迩的双手绑住,吊在车顶。它抱住她,吻得她晕头转向,胸部被挤压,nai水流出,斐洛汀的下身不断在她体内冲击、射出,ye体成股流下,她快没Jing力了,斐洛汀还没停下。它架着人,身下减速,口渡给她某种食物,手指在她背后作画,斿觋迩不知道它在画什么,也不知道它给自己喂了什么,还挺好吃的。
人昏昏欲睡。斐洛汀用剩下的婚纱盖住斿觋迩的胸口和腹部,抱着人回到家,浴池里已放好温水。它轻轻一拉,斿觋迩的衣服全部褪下,人放入水中,帮她洗澡,擦干,不溢ru了,斐洛汀准备好的ru贴还是贴了上去,呃,好像不够,不贴了,穿一件透明白纱短睡裙。
它坐在床边摸她的头,斿觋迩玩它的手指,咬几下斐洛汀戴婚戒的手指。斐洛汀停下手,从抽屉里拿出一颗金属球。斿觋迩看到后翻个身,背对着它,腿屈起,而斐洛汀把她翻过来,拿着球,沿着腿缝轻松地来到xue口。在入口处打转,逐渐进入,把球全部推进去后,球自动移到一处震动,斿觋迩磨腿,她咬住的手指在她的口中玩弄舌头。斐洛汀说自己随时都可以来一发。
十二天的婚假,斐洛汀和斿觋迩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之前就这样。斿觋迩每天都是在做爱的时候斐洛汀口渡给她食物和水,不知道哪儿来的。假期最后一天,斿觋迩发现肚子大了很多,摸到一层较硬的壳。斐洛汀说最多三个月,小蛇蛇就出生了,然后只需孵蛋,七十五天即可破壳。
“如果你想,我可以让它在你的肚子里孵育,破壳,从你的Yin道里出来。你肚子里的壳我会帮你清理干净。先进去把它捣碎,再往里面注入一种弱粘性的胶ye,最后你把它们排出来,可以说是生出来。”
“我生蛋的话,它会不会卡在我的身体里?我看它的大小。”斿觋迩的手在肚子上比划,“我怕我生不出来。可是被别人看见我的肚子——你有什么方法吗?”
“他们不会看见你的肚子。”斐洛汀说,“他们看不到。”
斿觋迩回到工作岗位,同事递给她这一阵的工作清单,表示其中有一种新方法,这让几位老板跃跃欲试。斿觋迩翻看完所谓的新方法,说句实话吧,并没有惊艳到她,相反,她还以为人们早就使用这种方法了,所以以前在工作时她没有选择这种,而是尝试她想到的几个,用边角料做的,目前进展顺利。斿觋迩做完清单上的内容,去看自己的进展,每天记录状态,休婚假前,她将部分冷冻储存,回来后复苏,剩余的由斐洛汀所谓的我可以代劳来帮忙,事实证明,斐洛汀做得不错。
真的没人注意到斿觋迩的肚子。三个月后,斿觋迩摸到硬硬的壳,肚子比十个月的孕妇还要大一点,再加上是冬天,她行动更加不便,每天早上都是在斐洛汀的帮助下起床,两人每晚都要风雨一番,总搞得她很累,基本生活全靠斐洛汀了。工作时,她知道斐洛汀隐身在她身旁扶着她和肚子,安慰她说快了,帮她拿工作要用的东西、写报告、给她送伪装成外卖的饭。同事问斿觋迩她老公是做什么的,斿觋迩随说她老公搞金融的。
“给我两个小时,我完全能胜任与金融相关的一切工作。”斐洛汀在斿觋迩耳边说道。实验室里目前只有他们两人,斐洛汀还是隐身状态,斿觋迩不敢说大声点。
“知道。”斿觋迩磨几下腿,“不要在我工作时玩我。”
“放心,即使错了,你还有我帮忙。”斐洛汀往里面顶了顶。
在正常人和监控看来,斿觋迩在认真工作,这是斐洛汀让他们看的,实际上,斿觋迩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实验服,纽扣全部解开,衣服退着手肘,肚子大得她只能靠在斐洛汀身上,ru房被捏得红红的,里面nai水已提前被斐洛汀喝干净了。那些声音和气味都不会被察觉,纵使斿觋迩身下已经流成河了,地面依旧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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