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潜从薛云惜手中拿走了鬼面王的面具和黑袍,回到了玉泉镇。
刘氏兄妹见他毫发无伤地回来皆是一惊,答应明天一早就带他上山面见教主。
第二日,他被领着来到了极天教,这一回走的寻常的山路,但过程也实属不易。
来到山顶温潜着实一惊,地面的积雪深而厚,天地皆是苍茫一片,远天漂浮的云仿佛触手可及。
若是要进入极天教内部,必须过三重门,第一重隔绝了外面的严寒,第二重过后便彻底听不见外面呼啸轰鸣的寒风,第三重背后是核心要地,请温潜独自走进去。
温潜推开了厚重的大门,没料想这里竟藏有一座巨大的宫殿。
虽是白天,但大殿内烛火摇曳,仔细一看陈列在两旁的仕女烛台与在禁地所见一模一样,金色耀眼的火光映衬了这方天地不寻常的富丽与奢华。
“你回来了。”
重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温潜见到他立马就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结果他看也不看就丢到了一边。
“我就知道只有你能替我办到这件事。”
说着他的手臂环上了温潜的腰,温潜从他眼中看到了真切的高兴,心里却五味杂陈,将他轻轻推开。
“怎么,嫌弃我?你来见我事先也不打扮打扮,我不嫌你倒好,你还有什么资格嫌我?”
温潜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受了点内伤,你抱着我我有些难受。”
“你受伤了?严重吗?我叫人给你看看?”
“不严重,休息两日便好。”
重雪的脸色由Yin转晴,伸手摸了摸温潜的脸颊,“你帮我做成了件大事,往后我可离不开你了,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重雪叫来两名侍女,让她们带着温潜下去沐浴更衣。
温潜离开后,重雪眯着眼用脚尖踢开了地上的包裹,里面的东西果真都是鬼面王的,这老东西不知道追着讨伐他们母子多少年,想不到这么轻易就死了。
温潜洗去了身上的浊气,还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接着被侍女带到一间奢华的厢房,内里空无一人,温潜只好坐着等待重雪的出现。
突然房门被叩响,温潜说了声请进,来人竟是一位玉面小生。
两人一对视,皆是茫然,便各自报上姓名,来人姓柳,名双,是他的师傅王稚叫他来的。
听到王稚的名头想是重雪还惦记着他受伤的事,道:“我的伤不打紧,你请回吧。”
“既然都来了,还是让在下替您把一把脉吧。”
“真不用了。”
温潜与他正拉扯,一个冷不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们在干嘛呢?”
柳双连忙转身跪下,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教主。
“他怎么样?”
温潜挡在他面前,“看过了,确实没什么事。”
重雪手一挥,让柳双下去了,见温潜的眼睛还没回到自己身上,道:“见一个就新鲜一个,瞧瞧,把你魂都勾没了。”
重雪嘴上的本事算是一等一,温潜只能无奈解释:“我是在看他的腿。”
“他?哦,他是老疯子的徒弟,长得倒好,本事也还凑合,可惜是个瘸子。你想睡他便睡,反正心不在我这里,我怎么也是留不住的。”
“你这叫什么话?我的心不在你身上应该在谁身上?”
重雪掀开珠帘,走进了内间,坐在镜子前,道:“尽哄我,我问你你爱我什么?你分明怕死,我娘从小就告诉我,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无端对另一个人好的。”
“你说错了,我不怕死。只是死太容易了,活着要艰难许多,我活着就是因为我还有想做的事情没做。”
“你想做什么?”
“我想和我心爱的人共度一生。
重雪只当他在玩笑,道:“你快帮我摘了发冠。”
“你要休息了?”
重雪郑重道:“听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护卫了,直到天亮否则你不准离开我半步。”
“贴身护卫?怎么个贴身法?”
重雪将温潜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手如游鱼灵活地钻进了他宽大的衣袍内。
“你…你轻点,嗯,啊…揉太深了…”
温潜一面夹着腿抵抗着重雪手指进出带来的快感,一面渴望着得到更多,他趴在重雪的耳边不住的呻yin,两腿间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等…你等一下…”
重雪的手指夹着粉红的rou蒂来回揉搓,温潜的身体随之绷得越来越紧,说话的语调也带上哭腔,手指再度侵犯shi润的Yinxue时,他没忍住颤抖着泄出一滩shi热的津ye。
“你舒服了,这下该轮到我了。”
他还未换过劲,重雪欺身将他压在妆台前,从背后侵入了还在吐水的蜜口。
温潜瞧不见背后的光景,只能撅着屁股配合重雪的动作。即便是不看,他心里也些怯,重雪的阳具生得伟岸,下身没点天赋还真吃不下。
就着这个姿势,重雪深进浅出弄了他百来下,性器仍是坚硬如铁,Yin丸也是鼓囊囊的,温潜提议去床上,没成想重雪从背后揪住他的头发,看着铜镜里的人,道:“到底你是雪奴还是我是雪奴?我还没腻呢。”
温潜觉得自己荒谬,心甘情愿被人这样作弄,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有一副肖似和梅思因的皮囊。他垂着脑袋,在台面上扫了一眼,发现他亲手雕刻的那支木簪竟然被重雪带了回来。
“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重雪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羞赧于被人看见心意,于是将他翻了个面,摸索到一根细长的银簪凑到了温潜的唇边。
“叼着。”
重雪抱着温潜来到了床榻上,接着取过他口中的银簪。温潜身上被剥得只剩一件里衣,重雪一把捉住他方才射得有些疲软的男根,对着还粘有白Jing的铃口又搓又扣。
温潜猜到了他的意思,正咬着rou柱的软xue变得加倍紧张,本人更是气都不敢喘一声。
重雪在手心里掂了掂他的那二两rou,道:“你看看这话儿这般不Jing神,哪像个中用的男人,我替你治治,你且忍着疼。”
温潜眼睁睁看着重雪把尖细的顶端插进翕张的马眼里,视觉上的疼痛来带了心灵上的刺激,他的roujing整根软了下来,之后重雪怎么哄也不好,终是作罢。
“你可真不经玩。”
温潜再宽容,也有了脾气,道:“你拿我就是来玩的?”
重雪将散落的头发拨到一边,盖住了一角圆润的肩膀,他指尖触到温潜翘起的ru粒,压在指腹下滚着来回逗弄。
“我还记得你说你叫韩深,可除此之外你的事情我再也不了解,我不计较你不愿意说你的过去,但只要你决定跟定了我,往后这世上可没有一个再叫韩深的人了。”
温潜在心中腹诽道,本来就没有。
温潜注意到重雪的眼神开始朦胧了起来,于是用手背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没成想重雪温顺地贴了过来。
温潜闭上眼与他唇齿交缠,夹着他的腰,感受性器在内里逐渐膨胀。一阵暖流打了进来,娇嫩的rou壁开始止不住的痉挛,温潜眼前一白,只觉得这具身体好暖和。
夜色降临,重雪在温潜的怀中睡了过去,温潜缓缓起身,半软的阳具从未合拢的rou洞里滑了出来,他用床上柔软的丝帛擦了擦下身,学着重雪睡在的姿势躺到了对面。
“你还真是坏。”
“可竟然也叫我恨不起来。”
半梦半醒间,温潜见一人跪坐在身旁,模糊不清的倩影遥遥酷似自梦里人。在漂浮的意识里温潜将人放在怀里搂抱,诉尽衷肠。
待到温潜看清他的模样,那双灰色的眼睛如落在静水表面的石子,击起了层层涟漪。
“你做了什么梦?出了这么多汗。”素炼摇醒了温潜,用袖子替他擦去额头的汗,嘴里还徐徐吹着风。
温潜将一颗狂跳的心重新吞了下去,道:“我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素炼掀开幔帐,探出半个脑袋对着门口的侍女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温潜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素炼掰开了他的手指,“我当然知道。”说着他跳下床,兴奋地在原地转了圈,“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醒来,好漂亮!”
门口的侍女推门跪在外间,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禀教主,现在是三更天了。”
温潜给他使了个眼色,素炼清了清嗓子,道:“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都别再进来。”
门合上后,温潜急忙把他拉回床上,低声斥责道:“你小心点,可别闯祸了!”
见他神色严厉,素炼低下眉头,嘟囔道:“真凶。”
“这就算凶了?”
温潜去扶他的肩膀,叫他别生气,几天不见,快扭过头来给他好好看看。
越哄素炼心里越委屈,一时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你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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