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间新房坐落在一座诗情画意的院子里,原先是金乌山庄里风景最秀丽的住处,被老庄主提了个“酿月阁”的酸名,年年都是客居的热门之选,如今重新装潢用作新房,为的也是照顾江南水乡来的两位夫人。
周悦推门而入,三两步迈进里间,只见大红的拔步床上并肩坐着两个人,那些繁重的头面喜服都已经去了,梳洗过后只着了简单的亵衣,微shi的长发披在肩上。
左边那个像没骨头似的,懒懒的倚着床柱,手里拿着一本帐本,边看边捏着手指心算。大红的衣襟敞开,露出半个浑圆的nai子和一点肚兜,两条长腿交叠着搭在脚凳上,惬意的一晃一晃。
右边那个倒是做得端正,腰背挺得笔直,看着紧张的不行了,两只手夹在双腿之间还在微微颤抖,拘谨的不敢抬头。
周悦站在这对相貌如一,表现却天差地别的兄弟面前,忍不住想笑:“不是叫你们把这些累赘卸了后就先休息吗?怎么都坐在这边等着?”
“周悦,我……”苏棠张了张口,就得来周悦一个瞪视。
“你叫我什么?”
“周、相公……”苏棠脸一红,难为情的抿着嘴唇,“对不起,我、”
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人接过了话头:“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哪有新婚夜不等丈夫就去休息的道理?难不成你是打着要在我们睡着之后再闹醒的主意?”
和在红楼里不同,苏榭像是已经把之前的黑暗历史忘干净了,一张明艳脱俗的脸上笑意盈盈,两只眼睛里各盛满了明晃晃的湖水,倒映着潋滟的光。周悦忍不住深深的望他,只觉得他这伶牙俐齿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好,被呛了一下都不觉得生气。
“那就坐在这里等啊?”周悦无奈的摇摇头,撩袍坐到两人中间,先摸了摸苏棠微凉的手,又伸臂一捞把苏榭抱进怀里,手掌握住他的窄腰:“也不想想你的身子,坐不住了吧?”
苏榭靠在男人怀里,帐本也看不下去了,撇撇嘴:“都怪这两坨肥rou,怎么都累赘。”
他和其他二次发育的双儿不同,是在破身前就被烈性药物硬生生催熟的,生长时间短不说,发育出来的nai子还尤其大,身体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迫要承担这两团东西的重量,每天都腰酸背痛。
而且他身体其实也被那些药弄坏了,所以虽外表看不出来,但体力早已大不如前,就算他们苏氏是有名的药商,也没有传说中能生死人rou白骨的神药,还是只能慢慢调养。
周悦把手探进人衣摆,从下抓住一团软腻的白rou拢在手里,轻拢慢捻,话中带笑:“什么肥rou,说的这样难听,难道它不叫你快活么?”
敏感的nai子被温热的大手揉弄地发颤,苏榭抿着唇发出模糊的哼yin,不自觉的挺起胸脯,脸也热了起来:“嗯……难道不是、啊轻点……你玩的快活吗?唔嗯……”
周悦闷笑一声,手段更加放肆的玩弄两团nai子,十八般手技轮流上阵,把两颗樱桃揪弄的挺立起来,抓住整个ru球用力捏揉,大力摇晃,本就宽松的亵衣被他弄的凌乱敞开,两只nai子像活泼的兔子似的从肚兜里跳出来,苏榭歪倒在男人怀里,舒服的咬紧嘴唇,双脚不住轻轻踩着地面,脚趾蜷缩,温热的nai子上冒了一层汗。
周悦正忙着作弄苏榭,突然背上贴上一具温热微颤的身体,周悦回头一看,苏棠不知何时已经自己把自己脱干净了,红着脸赤裸的靠上来,也不说话,只是拿一双水润的眼睛瞧他。
周悦想起来这对双生子之间奇妙的联系,恍然失笑。他手里揉着苏榭的大nai子,感觉到苏棠贴在他脊背上的两只小东西也热涨涨的发颤,便回身把苏棠拉下来,勾着他的下巴亲他。
“唔……呼嗯……咕、啾……”苏棠手臂撑在男人肩上,被亲的仰起脸来,柔软的嘴唇一触即开,男人的舌头抵进他口中肆意翻搅,亲的他脑子都混乱起来,险些分不清胸前的快感来自哪里,竟忍不住自己抓住胸ru笨拙的按揉起来,胯下的性器渐渐勃起。
胸前……nai子好快乐,舌头被亲的好舒服……下面一定shi了,不然怎么这样痒,呜呜……好痒啊……
他都没意识到自己靠在男人身上扭成了什么样子,双腿岔开跪在床上,挺着腰贴在男人胳膊上耸动,拿自己嫩呼呼的小xue去蹭男人结实的手臂,抹了男人一胳膊水不说,还抖着腰想往下坐,磨磨敏感的小rou豆。
周悦被他这无意识的yIn荡模样逗得想笑,还没来得及行动,苏榭先受不住了,他呻yin着推开周悦的胸膛,一弓身滚到床铺里面,抱着nai子夹着腿,微恼着喘息:“你、你先跟棠棠来……真是要了命了,你们两个合起伙来要弄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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