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环境很糟,离开了那些带有浑浊的奇怪味道的雌虫,秦非悄悄观察四周,乱糟糟又简陋,地面是石头和灰土铺成,之所以说铺成只是因为它是平的。
只有几个穿着统一工服的雌虫在旁边组织秩序,和地球火车站的感觉有点像。秦非还发现了一点规律,身上有刺鼻气味身材高大,多数还长角带尾巴的,那是雌虫。身形消瘦矮小,身上多数有香水味或者没味的,被叫做雄虫。
雄虫身边都有好几个雌虫围着,衣着上穿的也比雌虫保守多了。而每出现一拨,都有这样的穿统一制服的雌虫带领。雄、雌。这样的叫法让秦非心头有些不安,而且走了这么久就没有看到一个女人或者有女性特征的人,值得庆幸的是也没有虫穿高跟鞋。
秦非跟着雌虫走入一边的高大建筑,立刻有雌虫迎了上来:“这是?”
“大概是和雌虫走散的,你也知道,那边不知道怎么的又打起来,唉,咱们这破地方迟早要把雄虫都吓跑了。”这个雌虫回应。
又打?那他们是哪边的?
秦非想到自己醒来时的处境,有点忧愁。没有金手指就算了,来个简单的科普啊,哥做实验还有对照表呢。
“来来来这边坐,你先登个记。”医务员雌虫笑眯眯的请秦非过来,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坐下还递了水殷勤的不行。
秦非又疼又饿又渴,早有点支持不住。说起来从他逃跑都有一天了吧,他几乎什么也没动过,看看材质像塑料的水杯,这些人应该是不认得他。想想他们对待雄虫的态度。
伸手碰碰杯壁:“没有热的吗?”雄虫声音清脆,这也是秦非不爱说话的原因之一,他喜欢的是有磁性的男低音,这具雄虫身体的太幼齿了啊。
这边俩雌虫骨头都要酥了,医务员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sao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太久没来雄虫了,没有你们专用的营养剂。那个,咱再给你倒一杯。”说着爪子就过来了。
秦非飞快缩手:“算了。”这大姑娘一样的心态他还真是头一次经历。
喝了口没味的水,接下来就有点麻烦了。
对于医务虫递过来的表格,秦非是只看没有懂,医务虫也很了解这种情况。殷勤的指着某处告诉他该填什么。可是对于所谓的雌虫的信息和外貌,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明,秦非一个都答不上来。他还指望着这些虫告诉他呢,只好沉默以对。
没办法,医务虫只好先给秦非处理伤口,对着这么个低着头的“柔弱”雄虫他们也不大好逼问。
在秦非撩起衣服露出腰部时,他清楚的听到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两件袍子之下是直接就是白皙的肌肤,这简直就是一个辣妹在眼皮底下跳脱衣舞的效果啊。好在秦非懂得羞耻的用一件遮住了下面,可是侧过身来时可以明显看见下面露出来的两条白皙长腿,半遮半掩要露不露,白袍下一丝不挂。
带路的雌虫只听到脑子里嗡了一声,鼻子里shishi辣辣的,居然流鼻血了。
小雄虫脸蛋上后知后觉的浮起薄红,眼神有点茫然的打量他们,还带着之前一样的警惕,只是在脸蛋衬托下有种特别的萌感。
雌虫发情的气味儿从小小的简陋医务室传了出去,外面的雌虫一闻这味就猜到里面的香艳,登时躁动起来。有胆大的早偷偷溜到了门边上往里看,负责管的虫哪里肯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索性当没看见。
医务虫夹紧了双腿,侵略性的气味几乎扑到秦非脸上,这是性sao扰程度的撩拨而秦非只觉得烦,他脑子里回想起了那一晚,那个男人身上只有特别情动的时候才肯泄露出一丝味道,气喘吁吁的说:“雄虫,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秦非再傻也明白这些基佬的意图,他疼的半天身子都麻了,没喊没叫纯粹是当学长时候练的装逼本事,任由他们处理伤口,多的一字不肯多说。借着医务室的镜子,他总算看清了自己,比想象中要娘一些,细胳膊细腿的,浅蓝色长发两边有两条细小的触须,耸拉在两侧头顶,右边的明显比左边低一点,有点不自然的弯折。这就是雄虫的触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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