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失控的挣扎,他迷蒙的眼张开,无助而苍白的脸,显示出他此时的脆弱和惊恐。他嘶声叫喊,扭曲的脸上遍布汗水和眼泪,Jing神力像个小炸弹一样从他身上爆开,作为这只雌虫最后的抗争。
塞度尔特爆发的Jing神力被秦非的Jing神触须完美的挡住了,它们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罩子,对于塞度尔特而言,是比身体禁锢更有效的牢笼。
没有雌虫的身体会真的抗拒雄虫的信息素。何况从未被信息素浸润过的塞度尔特。
秦非闷哼一声爆发了虫纹才勉强把发狂的雌虫按住。他脸上发了狠,一手牢固的捏住细棒末端。
细棒抽插的越来越快,塞度尔特的呻yin变成了尖声惨叫,整只雌虫毫无形象,双眼翻白口水横流。因为捏住细棒而突出的手骨粗暴的摩擦瘙痒rou壁,带来极其刺激的快感!
塞度尔特口齿不清的求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震动的间隙,他恍惚感到自己是在求秦非Cao他。
“Cao我吧,我是贱xue,我低贱,我下贱,Cao我吧!弄死我吧,Cao烂我的生殖腔……”他这样求饶着。而秦非狰狞的微笑着:“如你所愿。”
塞度尔特痛不欲生。又无从拒绝,他濒临崩溃,但是他已经被掀到了高空,被高高的吊着,比起身体的痛苦他更怕失去来自雄虫的折磨。
这样低贱……这样低贱的渴求折磨的躯体……
在秦非看不到的地方,红肿的腔口简直要被刷出血来,rou壁暴露在空气中,整段作为性器官的rou道都在抽搐,因为肌rou松弛剂的效果却无法收拢。
这个刚刚还紧致羞涩的小处子,现在松垮垮的可以被雄虫的手Cao。“看看你烂xue现在的样子,嗯?我鸡巴插进去都含不住,只被Cao了一次就这样,怪不得不敢给Cao!”
拿细棒Cao够了生殖腔,塞度尔特已经筋疲力尽,一句话也说不出。秦非的话也不知有没有进入耳朵。Jing水和开了闸的尿水弄得身上狼藉一片,秦非也不在意,他下身硬的发疼,恨不得把这只雌虫Cao死在这,反正这只雌虫也只剩下被玩坏这一个结局了。
“回答雄虫的话,这是基本礼仪吧?”刷毛整个在生殖腔内转了一圈,抽出一半后对着红肿成两倍有余的腔口摩擦,无数细针似的刷毛在那小小一段上残忍的扎去,反复蹂躏。
塞度尔特小腹抽了一下,gui头可怜兮兮挤出一点尿水。自从被插入生殖腔,他的虫屌就一直在射Jing,现在已经发麻发痛,不过跟折磨腔口的东西比不值一提。
“回答我,我就拔出去。”秦非诱哄。
“……”塞度尔特的目光转了过来,他从未如此恨过雌虫的出色体质,不管他多么痛不欲生,针对生殖腔的折磨痛彻心扉,可是他意识清晰,根本无法晕过去。虽然有意识,但是那股能够压制秦非的强势已经没有了。他像是被殴打过的小狗,惊惧又无助,茫然的对着未知警惕着。
“你现在的贱xue有多松,知道吗?”秦非残忍的问,将雌虫虚软的双手拽到自己小xue边儿上。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抽在塞度尔特的脸上。秦非捏住了细棒,无视塞度尔特的求饶对着腔口来回抽插了数十下才停止,捏住塞度尔特的下巴又问了一次。
“松……松的可以让你的手插进来,”塞度尔特喘息着说。“啪”又是一个耳光,雄虫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
塞度尔特无奈的移动手指,勾住了张开的xue口,他的小xue暂时失去了弹性,以他现在的无力程度,也可以颤抖的扒开。
原本羞涩的一个小洞,被主人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横向拉开,中间一道一指宽的缝。
秦非又问了一遍。不懂yIn语的塞度尔特茫然的看着他,在雄虫不满的将手伸下去时急了:“烂xue松的不配让你插,不配含鸡巴,唔~烂xue只配这样张着被玩,”快感冲上头顶,他啊啊的叫了起来,“烂xue没用啊啊啊,烂xue啊啊变成大松货了呜,我是大松货……”
“只配被东西撑开给,给我的下属看……”秦非终于满意,诱导“然后呢?”
“给他们看他们老大只被玩了一次就变成烂货了……被放到桌子上扒开屁股给他们看,不让雄虫Cao的下场~啊啊!求你!”场景在脑中交叠,以冷酷残暴贪婪为形象的塞度尔特,跪趴在他名贵的桌子上,对着满地的下属轻松的扒开松垮的不行的屁眼。
他们的眼神唾弃,对他的屁股致以最大的鄙视,用随手抓来的个什么东西抽插他的屁眼,把里面yIn贱的rou都Cao翻出来。
秦非一口气把细棒拔出,塞度尔特的虫屌剧烈的颤抖着,不知从哪挤出来的Jing水射了秦非一身,溅了他一脸。
塞度尔特茫然间意识到自己把想象中的都说出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最大的快感高chao。他脸上露出了痴迷的喜悦表情,滑稽不堪。
秦非被雌虫的信息素呼了一脸,伸手在被拉开的松xue里摸了一把,指尖摸到的rou壁柔嫩绵软,温度叫人垂涎,天生就该被鸡巴鞭挞宠爱。“啊啊,已经这么松了,进去也不会多爽的,怎么办呢?好吧,就用这个吧,我也没用过呢。”秦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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