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度尔特虽然经过了长时间的粗暴Cao弄,但身体素质极好,之后秦非又及时给他灌了药剂,这只雌虫的身体已经恢复大半,但是身体恢复不代表Jing神也一并恢复。现在正是这只雌虫心理最脆弱的时候,秦非当然不会放过。
“rou便器的xue这么松可不行,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么松才叫rou便器,对不对?”秦非抓住塞度尔特的头发,抬起他低垂的头颅。直视雌虫黯淡的黄绿色眼瞳。
“因为太松了不配被鸡巴Cao,所以只好当rou便器,让鸡巴在里面尿尿,射出没法让你怀孕的尿,靠这个来填满你的贱洞是不是?”
塞度尔特大腿内侧的肌rou抽动着,秦非打量他毫无表情的脸,笑了:“不愧是rou便器,想到被尿是不是激动了?你的贱屌都在颤抖着呢。我甚至都没碰你的后面,只是想着被尿浇在烂xue里的rou上,你就高chao了?”
被束缚的虫屌可怜兮兮的吐了口水,信息素灌进口鼻,塞度尔特不自在的挪开了脸,被秦非粗暴的扯了回来。
因为无法收紧而敞开的rouxue,同样受到了空气中信息素的刺激和挑逗。在后面可怜的瑟缩了几下,在室内诡异的安静中,塞度尔特的耳朵清晰的听到了yIn水从rou壁滑落,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yIn浪如雌虫,此时也羞耻的恨不得死去。
“rou便器是为了取悦鸡巴而存在的,”秦非凝视着他继续说。“不止是这个烂xue,还有你的sao鸡巴,你的nai子,你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是为了取悦我存在的。被我糟蹋,被我玩弄,是你存在的意义,明白了吗?”
秦非吐字清晰,语句轻柔而缓慢,每说一个词,就用手中卷起的长鞭在那个部位拍一下。塞度尔特觉得自己像被挑拣的牲口,他的思维在秦非的Jing神压制下越来越慢。
“怎么了?要不要求我,让你好受一些?”秦非又问。
对于塞度尔特这种暴徒而言,求饶只会徒增兴致,丝毫用处都没有。所以塞度尔特也不认为秦非会放过他,也不会向其求饶。可是不求饶,他还能做什么?以这样狼狈的姿态,成为雄虫口中的rou便器?
他竟然就这样,默认自己成为一个rou便器?
秦非抬手,塞度尔特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但落在他脸颊上的手十分温柔,像是之前的那些惊心动魄都不存在。这只是雌雄交配时的一点小情趣,塞度尔特意识到自己反抗的意志越来越低。
但是他逃避一样不想清醒。
塞度尔特乖顺的张开口,吐出软舌让秦非的指腹揉捏。
费lun把通讯器一把摔在地上,愤怒让他的脸色变得极为可怕,然而在这层脆壳下,是茫然无措的情绪。
他迅速起身,忽略了通讯器里下属焦急的呼唤向门口走去。
然而在他即将走到门口之时,只听见咔哒一声脆响。大门轰然关闭。在关闭之前费lun化作一道黑色的流星从缝隙间穿过,然而他面前的却是瞬间封闭的通道。层层密闭门依次落下堵住了他的路。
这样的布置,怎么可能出现在一艘娱乐用的拍卖船上?与秦非初见后的景象重新浮现在脑海,当时他选择了离开。而这次……费lun绝不会放手!
秦非嘴角含笑,轻飘飘的把一杯气泡饮料放在一边的小桌子上。终端在他灵活的手指间转了一圈,一样落在了桌子上,塞度尔特的眼珠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移动。
秦非装作没有看到:“怎么?不求饶吗?”秦非正坐在一把柔软的椅子上,触感很像豆袋沙发,一坐就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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