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贺迟森硬挺的性器抵着陆温寻小腹,顶端在摩擦间分泌出晶莹体ye。
空虚感侵蚀着陆温寻的身体,他迫不及待伸出手摸上贺迟森腰身,在亲吻中顺着人鱼线往下,握住即将进入身体的粗热巨物来回撸了几把。
贺迟森收紧腹部,停下亲吻直勾勾注视陆温寻,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欲望:“这么急吗?”
手中的器官又涨大几分,陆温寻放松力道,由撸动变为讨好般地抚摸,望进贺迟森眼中说:“春梦做到一半就醒来很难受,原谅我吧。”
贺迟森视线下移,看着陆温寻开合的薄唇,回味那温热柔软的触感。
然后抬眼,跟陆温寻视线再次交汇。
陆温寻瞳色很深,是一种近似于墨料的乌黑,眼形窄而狭长,眼尾轻佻上翘,有几分丹凤眼的味道;面无表情时整个人看起来相当冷漠,可一旦有了情绪——无论哪种情绪——这双眼睛会为之增添些许妩媚。
比如现在这样。
贺迟森用全身重量压上陆温寻,在他耳边说“我什么时候怪过你”,边说边伸长手臂从抽屉拿出一个安全套,然后撑起上半身把安全套递到陆温寻嘴边。
陆温寻心领神会,垂眸咬上包装袋,借着贺迟森手劲轻轻一扯撕开,用牙齿将安全套咬出来,抬手接过后轻车熟路帮贺迟森戴上。
他始终低垂着眉眼,睫毛在灯带映照下投射出两片Yin影,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套子一撸到底,陆温寻张开双腿盘上贺迟森腰身,扶着热硬的性器往自己后xue送;gui头刚没入xue口,贺迟森掐着他的腰往自己方向猛地一拽,整根性器一剖到底钉进陆温寻体内。
空虚突然被填满的肿胀化作一股痛感,陆温寻的喘叫瞬间变了调,手掌以拒绝的姿势抵着贺迟森小腹。
这种程度的抗拒挡不住贺迟森征伐的欲望,顶端逮着陆温寻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冲撞,柱身不断蹭过那一块凸起。
他居高临下地观望陆温寻耐人寻味的表情变化:从痛苦不堪转为承欢不住,眼尾的绯红蔓延至脸颊,整个人如同一株绽放中的桃花。
抽送间贺迟森抬手将陆温寻被汗水打shi的头发拨到一旁,为这张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血气而欣慰。
rou体碰撞的声音迅疾而猛烈,盘踞在陆温寻身上的贺迟森简直像头野兽,用几乎要将人捣碎的力度往里凿弄,一下比一下深,仿佛憎恨这个人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
但贺迟森心里清楚,陆温寻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包裹柱身的rouxue一阵痉挛,迫切地吸吮令贺迟森爽得头皮发麻;他顾不得抹去小腹上陆温寻刚射出的Jingye,放慢抽插速度反复碾磨敏感点,好让陆温寻在快感中沉溺更长时间。
睫毛投下的Yin影剧烈颤抖后归于平静,眉心的褶皱也跟着化开,陆温寻抬眼,眸子里盛满高chao后的余韵。
他张了张嘴,贺迟森便顺了他的心意和他接吻。
一些细碎的闷哼融化于舌尖,陆温寻的手抚摸着贺迟森的后背,让他从涨满的情欲里生出几分安定。
亲吻渐渐变得如同羽毛般轻盈,贺迟森舔了舔陆温寻嘴唇,撑起上半身用不合时宜的专注端详起陆温寻。
热硬巨物埋在身体里不进也不退,陆温寻察觉到异样,眼皮一抬问他怎么了。
“过完今天我就只比你小两岁了。”
陆温寻因这突如其来的年龄话题茫然了一瞬,随即想到贺迟森今天生日,有这样的感想很正常,微笑着附和:“是啊,好好珍惜和我没有代沟的日子,短暂的七个月。”
贺迟森看上去心情很好,伸手捏了捏陆温寻耳垂:“七个月后你三十一岁,都说男人三十成家立业,温寻哥哥,你成的家在哪里呢?”
“在这里啊,”陆温寻竖起指尖在贺迟森脊背来回游走,若有似无地触碰,“迟森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得到满意回答,贺迟森在陆温寻眉心落下一吻,抬起他的一条腿扛上自己肩膀,Yinjing再次插进xue里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腥膻味道,贺迟森手掌压着陆温寻小腹,将之前的Jingye抹上他胸膛,手指有意无意蹭过胸前的两点。
“哈啊、唔……”陆温寻难耐地闭眼,眉头紧皱,睫毛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打颤,宛如雏鸟依靠进入角色来逃避虚假的自己,从痛苦的现实中抽离,放下仇恨,沉浸在一个短暂却美好的梦里。
他年幼时曾梦想追随父亲的脚步,成为陆越铭那样勤勉敬业、演技Jing湛的演员。也许过于勤勉了,常年在外拍戏导致陆越铭对家庭疏于照顾,一年到头和家人也见不了几次面,即便如此,陆温寻还是崇拜他。
每当在电视上或电影院里看见陆越铭,陆温寻心中总是充满着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的父亲变成一个全然陌生的人,说话语气、神态表情、行为举止和在家时大相径庭,但是足够鲜活,仿佛陆越铭在他不知道的世界里过着另一种人生,有另外的家庭、另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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