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排的战士们,齐齐跪在了地上,双手背后,挺胸抬头,放眼望去,胸肌和腹肌如同连绵的大小水波,肤色深深浅浅,却都是一样的健壮。
温知新走到左边第一个战士的地方,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温导,我叫林豹。”林豹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仰望着温知新,明明是无比屈辱的下跪被逼迫抬头的动作,却让他感到无比激动,仿佛得到了莫大的赏赐,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穿着军装叫我温导,脱了军装叫我主人。”温知新沉声说道。
“是,主人!”林豹的声音因为沙哑而有些抖动,声音都不敢放大。
“大点声!”温知新大声命令道,“这里都是十三番队的兄弟,在外面你们是无人能敌的恶狼,在这里你们是我听话的狼犬,你们彼此之间,要坦诚相见,没有任何羞耻!”
“是!主人!”林豹闭着眼睛鼓足了力气吼道,因为激动而涨得脸通红。
说是不要羞耻,在不够熟悉的队友面前这样大声喊出主人,林豹还是羞得浑身都涨起了紧张的chao红,如同醉酒一般。
“厄啊”林豹发出了颤抖的浪叫声,因为温知新翘着脚尖,顶着他的胯下性器轻轻拨弄着。林豹因为强烈的快感,表情反而像是受到极大的痛苦,眉毛皱着,嘴唇都因为快感长大,溢出低哑的呻yin。
温知新如今同样穿着合身的军装,脚下是厚底高腰军靴,鞋底坚硬粗粝地隔着内裤摩擦着林豹勃起的Yinjing:“很Jing神嘛”说完温知新揉了揉林豹的头顶,转身走到另一边,照例捏着下巴抬起来。
“报告主人,我叫钱兴武。”小战士聪明的大声汇报。
温知新满意地挠挠他的下巴,抬起脚。钱兴武的鸡巴是向下放的,因此硬了之后从裤管探了出来,温知新用鞋尖撩起裤管,拨弄着钱兴武锤子一样硕大的gui头,顿时爽的钱兴武浪叫起来,gui头溢出一股yIn水来。
就这样,温知新一步步走过去,每个人都是捏着下巴问名字,或是摸头或是挠挠下巴,最后再用靴尖拨弄一下下面的硬屌。
在此之前,这里的绝大多数战士,都没有过被军医调教的体验,哪怕少数几个尝试过的,也因为高抗性的缘故,从没有过任何快感,直到此刻,他们才真切感受到遇到之后,会有多么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极致愉悦。
无论是让平日里刚猛好强的他们跪在地上,还是逗弄大狗一样的爱抚动作,都让他们感觉得到了莫大的夸奖和鼓励,只希望表现得更好,让温知新对自己的爱抚停留更久。
而当那靴尖羞辱地碾压着他们普遍长度傲人的性器,将他们的男性骄傲当做脚下的玩具时,他们却反而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好像下面这根粗硬的东西,直到今天才找到他们命中注定的使命。
下午的鞭子在疼痛中让他们体会到了难言的快感,但因为训练的激烈他们感受还没有那么深刻,直到那靴尖短暂的玩弄之后再离开,他们才真正感受到军医能够带给他们什么,因而深深迷恋上温知新赏赐的任何调教和爱抚。
随着温知新往前移动,后面每个人的视线都粘在了他的身上,时而注视着他捏着下巴时轻佻的笑容,时而看着那军靴碾压着下一个战友高高挺立的性器,在脑海里反复回放刚刚自己被同样蹂躏时那短暂又深刻的快感。
越是回味,越是渴望。
温知新往前走着,前面的人看着后面那些人个个爽的浑身发软,满脸饥渴的样子,还颇有些不理解,也忍不住有些期待。
越是往前,体能越是出色,抗性也就更高,面对温知新的时候,还能保持着一定的理智。但这也只是他们最后的倔强了,和的关系时间越久就越牢固,对的迷恋是持续加深的。
温知新走到今天新冒头的黎赟面前,这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年轻战士,长得不帅,但是耿直而刚正,像一头刚刚走出草原的小猎豹,他紧张地报出自己的名字。温知新点点头,这一次,他没有用靴尖拨弄,而是将整个靴底踩到了黎赟的胯下,粗长的性器被靴子盖住,用力地左右碾压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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