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新一晚上Cao了周正宇三次,算上滚雪球,射了四次,不算中间休息,也四个小时,晚上四点多才躺下,但是生物钟又让他们俩早早就起来了,在被窝里腻了一会儿,也睡不安稳,还是起床了。
他们俩出了房间,游艇上安静的很,只有一些服务员还没睡,尽职尽责地守着。这时候正好赶上朝阳。海面还暗沉沉的,浪涛慢吞吞卷动,但是天边一团火红翻涌着,层层叠叠的金红,深红,深紫,从天空到海面铺陈开来,壮美无比。
温知新拿出手机来,俩人在船头,面朝朝阳,脸上红光满面,彼此抱着,露出笑容,留下一张照片。
俩人坐在摆好的餐桌边,只有他们俩,厨师还是尽职尽责上了丰盛的早餐。本来他俩准备安安静静吃完的,没想到不到几分钟,那几个二代都起来了,不过身边一个妹子也没有,估计都在补妆。
几个人都是不习惯早起的,坐在椅子里,躺尸一样,看着周正宇给温知新切面包边,不知道该说点啥,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叫哥。”周正宇沉声说道,特有威严。
“温知新。”温知新摸摸胸口,特别淡定地说了一句。
几个人互相看看,有点叫不出口。
温知新大方地站起来,伸出手,挨个握过去:“幸会幸会,几位都是大宇的好兄弟,等我们俩办婚礼的时候,一定赏光啊。”
几个人还是有点懵逼。周正宇把果酱抹到面包上,瞪他们几个一眼,往温知新身上一偏头:“我这是领过证的,和你们屋里那帮不一样,还不叫哥。”
领过证,那就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夫夫。虽说在权贵圈办了婚礼才算是真正进了一家门,但是结婚证还是都要领的,这比订婚可正式多了。而且周家身份敏感,比较低调,估计不会大Cao大办,婚礼也就是和关系圈见过面,吃过酒。而和周正宇同年这一波,这就算正式见过面了。
这回犹豫不了了,他们互相看看,期期艾艾地说:“哥、厄、新哥。”
“昨天吓着你了吧,口气不好,别生气啊。”温知新对其中一个笑笑,正是昨天破门的家伙,能在周正宇啪啪啪的时候进去,关系自然是很铁,但是面对这话,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忍不住看着周正宇。
周正宇端着杯咖啡,垂眉低目地喝着,轻咳一声。
“没事没事,是我昨天不懂事儿,吵着你们了。”这哥们也是窘迫,偷瞄了一眼周正宇,看着对方满脸严肃喝咖啡,看起来十分正经的样子,想到昨天晚上无意中目睹的样子,顿时感觉眼睛要长针眼,忍不住嘶地一声,满脸纠结。
这里面都是周正宇的发小,狐朋狗友的二代,关系亲,但也互相闹的厉害。就听吭哧一声,不知谁带头,大家都乐了,一个个憋着劲儿,不敢使劲儿笑,肩膀忽悠悠地抖。
周正宇脸色发黑,耳朵发红,抬起头,用力咳了一声:“行了啊,给我留点面子。”
“不是,大宇,你这转变也太快了,我是该管小新我就叫你小新了啊”开口这位看来比周正宇年长,不能管温知新叫哥,转头对温知新说了一句,又继续撩拨周正宇,“你说我管小新叫弟媳还是叫弟夫啊。”
“都行,哥你随便。”温知新这回不装娘了,说话语气敞亮多了,他如今在部队也不短了,又带着最危险的一群特战兵,就算气场其他人感觉不出来,那种气质却能让人看出来,“大宇听我的。”
“新哥还真有点像张姨诶。”这个张姨,其实指的就是周妈妈,不过温知新现在已经改口叫妈了,自然不会带着姓,只有外人才会带着姓称呼。
“那是,没看把大宇治得服服帖帖的。”有人话里有话地说。
“治了一晚上,隔谁不服啊,我都没睡好觉。”又有人继续凑趣,周正宇拿起一个鸡蛋往他身上砸:“滚犊子!”
对方一把接过,嘴里还笑:“诶呦,劲儿真大,打得我啪啪的。”
大家都听明白了,又哄笑起来。
周正宇脸色发黑,超凶地瞪了他们一眼,随后看了看自己乐的跟朵花似的小首长,无奈地伸手和温知新十指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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