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狠抽下去。每一下的拍打,都疼得军人的双腿前后踱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扭摆,可是不仅丝毫躲闪不开雨点般抽打过来的竹板,还剧烈拉拽着拴在命根上的绳子,让吊在空中的那迭沉重的铁片不停地拉上坠下,时不时相互磕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锐响。伴着劈劈啪啪的拍打声和悦耳的铁片声,军人还得用疼得走了音的嗓子大声报着数,直至报到三十,胡良才挥手示意让两个小行刑者停下手。
油灯又重新被灌满了油,点燃后再次立在军人的头顶。尽管从他被抓回来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片刻未停的惩罚和训教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但还得继续挺直身子、大叉双腿地把最后这一碗油顶完。
趁着最后一碗油的闲暇,胡良向刘闯和许亚雷简单介绍了这只‘军犬’的来历,听得两人啧啧称奇。当刘闯和许亚雷一起翻开了胡良递过来的影集,两人的眼睛立马就牢牢钉在上面。一张张纤毫毕现的特写,一场场触目惊心的调教,一具具汗流浃背的躯体,一个个屈辱暴露的姿势......真是让两人开了眼界,直呼过瘾。
“不光军犬,这还一条警犭呢......”胡良细长的手指敲点着影集上的一张照片向刘闯和许亚雷得意地介绍道:“......那帮小子真会玩,瞧瞧,这招儿叫‘打鸟’。”照片上一个一丝不挂的高大青年拱胯侧立,浑身shi淋淋的,挺在胯下的长鸡巴被一股射来的细水柱哧得真像只小鸟似的扑扑楞楞地飞得老高。
“他是警察?”刘闯吃惊地脱口问道。
“如假包换.......”胡良瞧着满眼放光地笑声说道:“......马上就来咱这报到了,呵呵呵呵,就在这个周末。”
(五十一) 遥 控
警局里难得这么安静清闲,顾斌坐在办公桌前,慌乱的心却片刻也平静不下来。他直勾勾地看着桌上的台历,上面的数字在他的眼里却如同催命符一般。后天就又要到周末了,想起在唐家大院里刚刚度过的上个周末,既让他心寒胆颤,却又愧臊难言。一连两天两夜众目之下的光身赤体,更不要说片刻不歇的轮流jianyIn和那些yIn秽下流的百般耍弄。在那里,他往往故意忘记了自己是谁,仿佛像征着正义和勇敢的警察身份与他自己毫不相干。无论是与那三个‘同伴’一起汗流浃背地进行比赛,还是被还不及自己胸口高的男孩揪着自己的生殖器兴高采烈地满院奔跑,或是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一根根幼嫩鸡巴的轮流jianyIn时......他都尽量让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时,麻木能减轻些许耻辱,而清醒,则无疑会带来更大的伤痛。三天的工作又让他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身份,他又重新成为了一名勇敢无畏的警官。可是,可怖的周末逐渐临近,在那个大院里所经历的一幕幕惨痛场景又将重现。他不敢预期又将上演怎样的场面,但他知道,不变的他们四个人那一丝不挂、汗流浃背的躯体,改变的,无非是那些小恶魔们在一周时间里又新发明创造出的玩弄手段。这时,顾斌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摆放在唐家大院铁门前的那个大竹筐,那是他们角色转换的分界点。每次按照命令去那里度‘周末’时都被要求穿着自己的警服衣着齐整地到达门前,而在院子里身上当然又不允许有任何遮羞之物,所以进大门前当着所有围观的几十双戏谑的眼睛自己把全身脱光剥净已经成为固定的开场仪式。那时扔到竹筐里的不仅仅是所有从身上脱掉的衣服,同时还有他们作为成年男人的一切羞耻心和全部尊严。脱光全身后还得光溜溜地依次面对所有的‘小首长们’逐一立正、敬礼并大声报到,直至全部一一报告完后,再被一根小绳拴在鸡巴上在前面牵拉,后腰和屁股再被十几双脚连蹬带踢地踹进院子...... 4 B7 g8 W. L* N"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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