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羊好多天没见到男神了,对方接了新工程,通常在他睡着后才回来,而他醒来时他又已经出门了。
为了多看男神一眼,谢南羊定了早上五点的闹钟,大概心里挂记这事,他四点多就醒了。他小心地把扒着商闫聿的触手收起来,在空中笔画对方的五官,呜,他又好看了。
谢南羊用脸颊碰了下商闫聿的下巴,立即离开,见对方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大胆地贴上去。脸颊被胡茬磨得痒痒的,大约过去五分钟,他不舍地抬起脸,好想把时间暂停。他打开手机相机,尽管屏幕昏暗不清,他仍能从格子画质中读出男神的美貌。
他按下屏幕中间的圆点。
——惊雷劈开整个苍穹,又骤然暗夜。
“!!!”
他居然忘记关闪光灯了,不仅如此,他还忘了关声音!他一边懊恼一边祈祷,别醒,别醒,别醒对方似乎被他催眠成功了,他刚松了一口气,五点钟的闹铃准时响起,吓得他把手机摔了出去,稳稳地砸在商闫聿身上。
“唔”商闫聿发出吃痛的声音,他闭着眼关掉手机,并准确无误地捉住某只小羊。“羊羊,几点了?”他问。
“五点。闫聿,对不起,把你吵醒了。”谢南羊歉疚道,他被男人拥进怀里,对方又是亲又是摸,他没刷牙怕熏到男神,于是在呻yin中加戏,“嗯还没刷牙。”
商闫聿拖着他进了洗手间。谢南羊看到镜中跟自己刷牙同步的商闫聿,忍不住偷笑,他们一起漱口,一起吐出牙膏沫,商闫聿问他笑什么,他诚实地回答,“我们好像在拍牙膏广告,闫聿你是爸爸,我是”妈妈?
不,是儿子。
“宝贝,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蛀牙。”商闫聿凑到他面前。
闫聿叫他宝贝!谢南羊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他张开嘴,困惑地皱起眉。为什么同样的牙膏在闫聿嘴里就变得特别好闻?
商闫聿含着他的嘴唇,把薄荷糖放进他嘴里,谢南羊被那颗糖亲得晕头转向,任由对方摆布。等反应过来时,睡裤已经脱落在地,他踩着睡裤趴在洗手台上,屁股被两根手指捣得升温,好多天没“一日三餐”,他有些矜持不住,“闫聿,进来吧。”
xue内的指头弯曲按住前列腺,他忍住惊呼,委屈地咬了下嘴唇,“不是这个,我想要你的”他害臊得说不出口,还好对方没追问下去。他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粗壮的Yinjing弹在他屁股上。
商闫聿一手握住他的腰,手指摩擦腰上的疤痕,另一手掰开他的tun瓣,再松开,两扇rou嘟嘟的tun瓣相撞,颤了一会儿,商闫聿趁势戳入,然而才挤进gui头就进不去了。
“羊羊,才几天没做,好紧。”商闫聿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谢南羊又害羞又喜欢对方开黄腔,脚趾无意识地踩着睡裤,那怒张的gui头在xue口来回进出,每次进入都比之前更深一些,嫩壁被撑得勉强记住对方的形状。
“嗯!”谢南羊闷哼了一声,双腿有些发软。商闫聿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像爸爸给儿子把尿的姿势。谢南羊被完全照入镜子,他从镜子里直观地看到那粗长的Yinjing消失在自己体内,像变魔术一样,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做得很好,羊羊。”商闫聿夸奖他,但谢南羊一心放在镜子上,他勃起的器官躺在不太茂盛的草原上,他从未见过的隐秘xue口是rou粉色的,此刻正一吞一吐地吃着rou棒,嘴边溢满口水,好不yIn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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