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微妙的想法只是在湫泽心里一闪而过,并没有出口。他瘫软在长长的窄床上,委婉拒绝了晔阎的邀请:“蒙魔主看重,是本君的荣幸。可我此生不谈风月,只求利益,与魔族本就立场相对,此番更只是交易,委实配不上魔主陛下。”
“只是交易?”晔阎眸色一沉,心里不自觉的燃起怒焰:“那么,本座当能对你为所欲为,用不着怜惜,被玩坏也是你自找的!”他把酥软无力的湫泽翻过身来,两根手指就着不停向外流溢的白浊,轻而易举插入进去,顿时惊起一声“嗯哼!”
的低yin。
但里面的shi滑度本就让晔阎心头之火燃的更旺,这般带着鼻音的轻哼低泣,无疑成了火上加油,令他胯下硬的更狠,简单抽插了几个来回,就抽出手指从后方重重Cao了进去。
可想而知,早就被榨得差不多的湫泽,面对晔阎说来就来的强势cao弄,几乎像一汪春水似的无力抵抗,被翻来覆去的捅穿。幸好,这张窄窄的床虽因为是长条状,样子像是一把长椅,但材质绝对柔软舒适,不比床褥差。
于是,尽管随着晔阎挺腰弄胯的动作,湫泽被顶的上下颠簸,胸口rurou和身下分身也没被弄疼。唯一难以启齿的,就是甬道极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折磨时,业已被Cao开Cao熟的花xue不停向外溢出白浊,内中传来难耐的空虚之感,让意识迷离的水神君很是煎熬。
“呜~”他虚弱的发出低低的啜泣,眼睛里除了高chao不间断来临所激出的情泪,便是羞赧自矜却怎么都无法压下的欲望。正在此刻,体内的攻势忽然改变地点,又硬又烫的gui头浅入浅出,钉死在外围敏感点上。
很快,趴在那里挨cao的湫泽就觉得,花xue里的热ye似乎冷却了很多,但带来的空虚感比先前更甚,很想要粗硕热硬的东西捅进来,且前面的性器和近处的花蒂都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偏偏得不到任何抚慰。
“这么难受?”在耳畔传来晔阎的低语时,湫泽正鼓起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点的体力,小幅度的在床上磨蹭,让shi软麻痒的Yin唇摩擦着床面,也让玉jing被来回蹭动。被这么一说,他羞耻心即刻发作,紧张的缩紧后xue,把插进来一小半的rou棒绞的死紧,被烫的呜咽一声,一下子就软倒了下去,再拿不起劲儿来。
见状,晔阎实在有些好笑,心中怒气无声消解,倒是升起了难言的怜惜:“也罢,不欺负你了。”这一场情事下来,晔阎很敏锐的意识到,湫泽的两性器官都发育完善,且尽皆生性敏感——
一边的被插入,另一边多多少少都会有令其羞赧的空虚感袭来。其中,以花xue更受不住寂寞。这一点,端看自己赋予他的快感有多少,往往越刺激就越空虚。
不过,比起菊xue必须靠硕大rou柱Cao干才能止痒,花xue倒是好一点儿。那充血肿胀的花蒂,可比Yin道里头指甲盖大小的软rou好搓磨多了。况且,晔阎心里也明白,自己先前把湫泽前面玩的太厉害,这会儿cao完后头再插进去,一时半会无法完事,只会让人更受罪。
这么想着,他垂眸吮吻湫泽的后背,一手握住前方的玉jing撸动,一手用手指捻住shi漉漉硬乎乎的珍珠,时轻时重的揉掐。同时,粗长rou刃重重cao开挡在前方的一切障碍,撞上深处某点狠狠捣磨了几下,再抽出大半,故技重施的直插到底。
来回多次,内壁从初经人事的嫩红,彻底变成了熟透的艳赤,外围的些许xue壁还被拉拽的质地松软,上面氤氲着白色泡沫,在屡次出入中被Cao破Cao碎,以至于里头shi滑之极,水声也更大。
如此三管齐下没多久,湫泽便被送上了心神迷醉的高chao。他腰部一抖射了出来,双xue还抽搐痉挛般死死绞紧,也爽得晔阎陡然泄出,Jing水尽数注入后xue深处。
等晔阎心满意足的享受完余韵,掰过湫泽的脸,就见对方眼睫边尽是泪痕,已经昏了过去。
他这样子配着满身欲痕,无力的伏在窄椅上,着实可怜的很。在沾满体ye的rou棍抽离,白浊瞬间就从合不拢的双xue里源源不断涌出时,又多了几分yIn靡和狼狈。
说句不好听的,这哪里像是神魔两族公认心机深沉、谋算无双的水神君?分明是个刚被好好“疼爱”过一番的脔宠。甚至,若自己愿意,完全能将此事坐实了。反正,他来找自己交易一事,两族无人知晓。
魔主恍恍惚惚想着,手掌无意识移至气海上方,细腻的肌肤散发高热,让他如梦初醒的收回手——不就是被拒绝了吗?对方的忠心虽不可取,却绝对值得钦佩,自己干嘛这么大恶意?
晔阎迷茫的摇摇头,想到湫泽的拒绝,那双眸子还是露出了一星半点的失落。他深吸一口气才稳下心思,几根手指先后抵入被蹂躏的地方,一点点将白浊引出,把人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才抱回了寝室。
先前只顾着把湫泽抱去沐浴,结果在浴池里又来了一大发,晔阎完全没想到床上一片狼藉。此刻抬眸一看,他脸上倒是有些发热,赶忙唤醒了几个被炼制出来、专门用于打扫的傀儡人。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室内便焕然一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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