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帐暖,灯火摇曳。
身材结实有力的男人压在秋闻逸身上,身上明红色喜服披散,胯间有力来回顶撞。秋闻逸显然是已经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顶cao,双手无力的抵住男人胸膛,呜咽泣喘。
小bi被粗大几把顶的节节溃败,刚开始还有力气夹紧抵御入侵者,后来就完全被cao软了。抽插间rou棍上的青筋擦过敏感点,小嫩bi一个哆嗦,无力的喷出yIn水浇在几把上,却只是为情事增添了几分模糊的暧昧。
秋闻逸刚开始还是推着男人胸膛,后来被抱起来cao,身体实在承受不住颠簸,只好环住男人胸膛,把脑袋埋在男人肩上,仿佛一股无声的鼓励。
男人轻笑,握在秋闻逸腰间的双手更加用力,一时间抽插声更甚。
骑乘式实在进的太深,子宫口早已被cao开,几把的每一次顶撞都能直直的撞到底,惹得Yin道一阵痉挛。太过激烈的性爱让秋闻逸不禁仰起头,张着嘴,却半个字吐不出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yin声。
秋闻逸的一对小nai子随着顶cao晃动,粉红色的ru尖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男人前倾,含住了这颗可爱的小nai尖,胯间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迅速又猛烈。
太超过了……太超过了……秋闻逸迷蒙间想。
性爱像是榨干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欢愉,在这一刻猛烈的迸发出来。小bi里的触感是那样清晰,让秋闻逸腿软颤栗不止,胸前的ru头也被含着舔弄,舌尖粗糙的扫过柔软的ru尖,使人情动。
秋闻逸好想逃离,可此刻正是他自己的双手环在对方脖颈,向后反弓脊背,仿佛正在配合般的把nai子送出去让人舔玩。仿佛他就是这么yIn荡的、被轻易cao弄就会配合yIn乱的yIn兽。
可是好快乐,真的好快乐,过往十余年没被触碰过的女xue竟然能迸发出如此令人欢愉的感受……
秋闻逸不禁夹紧腿根,随着抽插节奏晃了晃自己的屁股,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在迎合。
男人显然是发现了,放开口中被吮吸的通红膨胀的nai头,用力的拍了把秋闻逸的屁股,而后双手握着这两团软rou,像是要拿这白皙的两团rou去按摩插在bi里的几把。
“sao货。”男人浅笑,声音暗哑低沉。
“这么喜欢吃几把?”
几把又插进bi里,嫩rou收缩几下,小bi忍不住夹紧,像是一个回应。
“表面上是我强jian你,实际上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别再伪装了……”
秋闻逸侧头,不敢直视眼前人的灼热目光,从男人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廓和侧脸。
我喜欢吗,这样的感受……秋闻逸愣神想。
我……
秋闻逸猛然惊醒,心跳不止,惊魂不定。他坐起身,发觉早已天亮,而自己仍在苍负雪的床上好好躺着,什么都未发生。
是梦啊。秋闻逸心中长呼出一口浊气。
偷偷拿被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秋闻逸察觉不对,一低头,发现自己睡前换上的单衣早被打shi。屁股底下粘粘的,伸手一摸,是Jingye和yIn水的混杂物。
秋闻逸表情如遭雷劈。
他,竟然对苍负雪做春梦了,还chao喷射Jing了人家一衣服。这件衣服是昨晚睡前苍负雪给他拿的,衣料上满是苍负雪的气味,所以他因此意动,偷偷做春梦?
……
苍负雪今天教秋闻逸练剑。不得不说,苍负雪这个人不yIn乱的时候看起来还蛮正经的。身着绣着金丝的黑色衣袍,抱臂站在一旁,淡淡看着秋闻逸挥剑。看了半晌,表情淡淡,也不作赞许或批评。
秋闻逸挥完最后一剑,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挥八千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正是炎热夏日,纵使是修士也没有完全不出汗的道理。虽然法衣有自动清洁的功能,秋闻逸也总觉得不舒服,像是有汗粘在上面。
“闻逸,去灵泉洗洗。”
苍负雪大步向秋闻逸走来,秋闻逸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倒退几步。
“不愿意?”看秋闻逸一副防狼的样子,苍负雪停住脚步,觉得好笑。“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秋闻逸脑子乱乱的,跟着苍负雪走向灵泉。其实当时他根本没想什么,心跳如鼓,心里全都在为早上起床时的情形紧张。看到苍负雪要过来,匆忙的就要后退,害怕对方看出自己的心虚。
到了灵泉,男人毫不避讳的又脱了个Jing光,回头笑着看秋闻逸一眼,就走下水去。秋闻逸心中犹豫,还是脱的只剩一件单衣,缓缓走向水中。
灵泉很大,如果两个人坐在对角线的话会隔很远。秋闻逸选好地方坐下,苍负雪却偏要无视距离,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男人很高,走路时胯间大鸟摇摇晃晃的,秋闻逸无意中看了一眼,脸红着迅速低头,这幅景象却像是刻在了脑海里怎么都忘不掉。
好大……当初我是什么吃下去的。秋闻逸不禁红着脸想。
苍负雪毫无顾忌的贴着人坐下,皮rou与衣物接触,秋闻逸瑟缩一下,没说什么。
耳畔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气流仿佛要吹到秋闻逸耳朵里,脑海里无意中就回放起春梦中的场景,秋闻逸突然不敢直视苍负雪。
身旁的人有了动作,像是要贴近他的身体——要做什么?秋闻逸脑子乱乱的,只觉得自己无法思考。
男人伸手握住秋闻逸的性器。秋闻逸的性器长且粗,虽然没有苍负雪的雄伟,但和一般人比起来大了不少。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就这样握着他笔直的性器,将齐圈住。
秋闻逸好像听到有声音在他的耳膜中回响,一下又一下,温柔而又有力。
“闻逸,你硬了。”男人低哑的声音仿若在秋闻逸耳边炸起一道惊雷。
声音仍在作响,秋闻逸没有说话。男人突然俯下身,气泡在水中出现,到水面又碎掉。秋闻逸也缓缓低头,看见男人张嘴将自己的gui头含入口中,为他口交。几乎是瞬间,秋闻逸的性器膨胀粗大了一圈,只有过手yIn经历的处男几把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
“唔……”秋闻逸手指缓缓收紧,双腿一个哆嗦,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男人吞的更深,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的几把吞到喉咙里,不太熟练的用喉rou去服侍秋闻逸青涩的处男几把。吞吐间男人伸出舌头,去舔几把的roujing部分,就想曾经他教秋闻逸的一样,努力的去抚慰粗涨的rou棍。
实在是太过刺激了,秋闻逸无声的喊叫,处男几把直接就射在了男人喉咙中。
男人顿了一下,用喉咙挤压Yinjing吸吮,努力帮秋闻逸导出Jingye。Jingye尽数留在男人口中,被他喉结滚动吞下,末了将Yinjing从口中抽出,还要舔干净gui头上的余Jing。
突然,男人抬头看向秋闻逸,冰蓝色的瞳孔里满是他的倒影。
随着视线的交汇,秋闻逸终于清楚的听清了那道声音,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温柔而又有力,伴随着全身血ye的流动,传入那个位置——
是他无法停歇、并因苍负雪而鼓动的心跳。
双手大掌轻松包裹住秋闻逸胸前嫩ru,不断捏玩,rurou被随心所欲揉捏成各种形状,粗粝掌心磨过娇嫩ru尖,将可怜rou粒磨的像小石子一般。秋闻逸早已被苍负雪抱到温泉内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纵情拥吻。
亲着亲着,苍负雪和秋闻逸皆有些情动,两人的性器微微翘起,相互触碰了下,像是一个浅浅的亲吻。
秋闻逸感受到苍负雪的Yinjing直直的戳在自己的腹肌上,显然是硬的彻底。犹豫了一下,又鼓起勇气,伸出腿勾了勾苍负雪的腰,邀请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正用舌尖挑逗秋闻逸舌头的苍负雪顿住,抬头望向他,秋闻逸这个笨直男昭示着他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极高。男人似乎故意要向他施压,缓步走来,靴子踩到地面上的声音很响,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
可惜萨卡莫斯并不吃他们人类社会中审讯犯人的那一套,在他看来这很无趣,那双暗金色的漂亮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合上。
萨卡莫斯的冷淡让男人的脚步停顿,男人立马意识到自己正被无视,气的牙痒痒。随即强压怒火,带着不怎么好看的微笑,快步走到萨卡莫斯身旁。
屋内除了铁床没有其他的东西,男人随便坐在床上。这床不大,男人只能坐在萨卡莫斯腰旁的的空位,大腿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萨卡莫斯的光滑肌肤。
男人低头俯视这位强大雄虫英俊的脸,观察他如今成为阶下囚的情态。看了萨卡莫斯一会儿,发现这虫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没了耐心。
室内很安静,萨卡莫斯迟迟没有动作。男人伸出手,用力捏住萨卡莫斯的双颊,把他的嘴捏的微张。
“你是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萨卡莫斯。”男人Yin恻恻的笑,说出的话很奇怪,像是故事里才有的反派发言。
萨卡莫斯慢慢掀开眼皮,端详了眼前人一会儿。“你谁?”
男人顿时大怒。“你在挑衅我?”
萨卡莫斯并无此意。他是真的分不清人类的脸,就像人类分不清两只同种虫子的区别。他看人类就像是人类看虫子,该有的器官都有,颜色也差不多,根本分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前萨卡莫斯打仗杀人都靠人类的衣服,穿的好的军衔高的他先杀,普通人就留给普通虫打。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必要告诉眼前的人类。萨卡莫斯默默想。
男人看萨卡莫斯不说话,越发相信他是故意的。掐着萨卡莫斯双颊的手一松,再猛的扣住萨卡莫斯的脖子。萨卡莫斯的脖子上有铁环扣着,根本躲不了,索性一动不动,看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褚淮则,我的名字,记住了。”褚淮则掐住萨卡莫斯的脖子,一字一句道。
“我在鹤莱战役中与你单独打过一架,或许你们虫族都是这种高傲的、不会记住手下败将的生物。”
褚淮则。萨卡莫斯默念这个名字。其实他认识这个名字,只是并不能将这张脸与之匹配。
在虫族收集的人类强者的名单上,有“褚淮则”这个名字。萨卡莫斯认真将姓名和人类的照片记号,在战争中好干脆利落的杀掉对方。可惜虽然萨卡莫斯的武力值和智力都很高,但是关于识别人脸这方面还是稍逊一筹,后来索性放弃了靠脸认人。
褚淮则盯着萨卡莫斯的脸,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两人就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视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也没有人在意褚淮则掐着萨卡莫斯的脖子。最后褚淮则的耳麦上红点闪了两下,像是人类待在监控后的指挥官发布命令。
褚淮则摸了摸耳麦,大概是已接收指令的意思。表情看上去不怎么好看。
萨卡莫斯觉得人类大概是等不及了,迫切的需要从他这个虫族口中撬出点什么,下达的命令大概也是有关审讯的方面。
恐惧吗?他不会有恐惧的情感。
他天生没有痛觉。
他是钢铁铸成的战争杀器,生来就是为了保护虫母和维护虫族的荣光而战斗。鲜血是他的兴奋剂,战争是他的游乐场。
因为没有痛觉,所以无需恐惧将会发生的一切。萨卡莫斯几乎是以一种漠然的、漫不关心的态度,等待着褚淮则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他以为自己会迎来利刃,片下他的血rou或肢解他的身体。
但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人类军官收回了掐住他脖子的手,转而向他下身探去,一把就握住了……他们虫族繁衍时用到的交配器官。
萨卡莫斯有些疑惑,他奋力的低头,看着褚淮则握着他的……用人类的话来讲,大概叫Yinjing。
褚淮则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貌似很抗拒这一举动。实话实说,萨卡莫斯宁愿人类给自己来几刀,都不愿意处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中。
在古老的时期,人类内战时,有种恶劣的行为,把战俘当作军ji一样为战士们疏解性欲。萨卡莫斯在了解人类历史时对这一情况也很震惊,为了防止手下的虫族和人类间生下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在军中下了禁令,严禁虫族和人类发生不正当关系。
虽然自己现在可能要首先打破这个禁令了。萨卡莫斯心想。面前的褚淮则的动作像是要强迫他进行交配。
褚淮则似乎和耳麦后的人的意见相悖,粗鲁的骂了几声。萨卡莫斯闲的无聊,听褚淮则骂人。“我他妈不可能给他撸”“草,那你们要检测就自己过来啊”,诸如此类的话。
看起来褚淮则的脾气并不好。但是听人类吵架很有趣。四肢不能动,百无聊赖的萨卡莫斯顿时Jing神抖擞的听了一会儿。
耳麦里似乎又说了什么,萨卡莫斯看到褚淮则的表情一瞬间变了。
“你说什么?他不是雄虫吗?”褚淮则愣了一下。
褚淮则表情微妙的结束和耳麦里的人争吵,无视萨卡莫斯疑惑的眼神走出牢房。没几秒他又回来了,手上提了个箱子,放在合金地面上的声音很沉。
萨卡莫斯本能的觉得这东西不像什么好东西。两种意义上。
褚淮则保持沉默的给萨卡莫斯注射了盒子里的针剂,萨卡莫斯也不是什么没话找话的热络类型,尤其是在两人处境相反时。身为阶下囚,萨卡莫斯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注入身体,连挣扎的资本都没有。
萨卡莫斯不去猜测这支药剂是什么作用。事实上他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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