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衍笑道：“行，没问题！”

    这时，沈小棠背着小书包从楼上下来了。

    沈小天当即就指着手机对着她大声地邀功：“小棠，刚刚有人想要欺负舅舅，我没让她找舅舅！”

    “嗯？”

    沈行衍这才反应过来有人给他打了电话，拿起手机一看，果然就看到了最近通话上有来自于沈心媛的。

    沈行衍对沈小天接他电话的事倒是不介意，只是很好奇：“你们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沈小天一五一十的重复，堪称一字不差。

    “啪嗒”一声。

    是沈行衍的手机掉落在了地上，他心感到有点慌，手脚也有点发软：“小棠，他说的不是真的吧？”

    “舅舅，你别怕。”沈小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认真地告诉他：“虽然小天之前是一直和恶鬼住在一起，但他绝对不是鬼！”

    沈行衍：“……”

    好吧。

    只要不是鬼就行，反正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毕竟沈小天是沈小棠的同门师弟，肯定也会抓鬼，和鬼少不了打交道的。

    沈小棠一看就知道沈行衍还有点消化不良，打开书包将本来就打算拿下来给他的东西递过去：“舅舅，你胆子怎么还没练出来啊……”

    “我这不是突然被吓到了么……咦，这是什么？”沈行衍还在嘴硬，顺手接过沈小棠递过来的账本随意翻开一看，脑子就懵了。

    只见上面登记着许许多多的名字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不是商界豪门，就是科研大佬，其中不乏许多还是他熟悉的圈内前辈。

    沈小棠很得意地指着账本告诉他：“舅舅，这上面的人都是欠了我债务的，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去找他们要债！”

    沈行衍呆呆地看着手里面的账本：“要债？”

    沈小棠：“嗯嗯，舅舅，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不还债。”

    沈行衍想到了什么，被惊得深吸一口气：“如果他们不还债，是不是也会遭雷劈？”

    “这个不一定的。”沈小棠想到如果真有人敢不还债的场景，不禁有些兴奋地道：“反正他们不还债，就要给我当替身顶灾。”

    沈行衍：“……”

    沈小天看看沈行衍，又看看沈小棠，最后再若有所思地盯着账本看。

    他好像悟了。

    正月十二这天，钱果果休完年假归来。

    这期间钱果果联系过沈小棠，在知道沈小棠已经从地府回来后，她就想要早点回a市，但是沈小棠说不用那么急。

    沈小天才刚做人，之前又一直在黑袍男鬼打造的镜子世界里，很多当人的注意事项都还需要沈小棠好好教导，不会那么急着去抓鬼的。

    回来后，钱果果亲眼瞧见和沈小棠几乎一模一样长相的沈小天，也是震惊不已：“小棠，这就是那另一半残镜啊？”

    “嗯啦。”沈小棠点头，教沈小天：“小天，这是果果姐。”

    “果果姐。”沈小天虽然才修成人形没多久，但他对钱果果却还是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