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左墨镜不无鄙视的声音,他说,你们两个抱够没有啊?妈的,那么大两坨rou堆在一起不嫌恶心啊?你们以为你们是天线宝宝啊,还他妈抱抱。
我才知道背后有人,赶紧把脸上的水都擦干,转过去说,你怎么在这?
左墨镜说,我怎么不在这?只准姓阮的演戏,不准老子看戏?他演得那么好,没观众岂不是埋没他的才华了?
我说,狗哥没有演戏。
他一边把脚踩到放酒瓶的桌子上,一边笑了两声,说,所以说你这辈子都只有当个跑腿的,强哥教你咋就不用心学呢?他都把你演哭了,你还说他没演戏?纪猪文,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儿流血不流泪?
这是不一样的,也许哭很丢脸,我知道,但是有些冲动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是无法被抑制的,是融入骨血之中的。
也许那种冲动就是爱吧。
亲情,友情,爱情,至深,至情,至性。
阮荀说,左国强,你不准逗他。不然我就让你弟来逗你玩。
左墨镜呸了一声,说,那么小气,老师没教过你好东西要拿出来分享吗?独逗逗,不如众逗逗。
我艹,逗他大爷啊。
我把他的脚从桌子上踢了下去。
他装模作样的叫了两声,说,纪猪文你这个蠢货,你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真心对你好啊?我们之前说什么来着,你快问他会不会陪你去玩,就知道他刚刚是不是演戏了。
我不会再受他挑拨离间了,我说,狗哥就算不去也是因为他真的有事要忙。
左墨镜哼了一声,说,你就会骗自己。
☆、第四十八章
之后几天我可殷勤了,掺茶递水按摩跑腿,他都不需要说话,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我豁出性命。
特别骄傲的为他卖命。
为什么?
那是我媳妇,知道不?
虽然我不叫他媳妇,但就等于那么回事。
我不为他卖命为谁卖命啊。
但我觉得我做得还不够,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他身上,或者变成哆啦a梦装在他的口袋里,他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可以为他遮风挡雨。
总之,我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时刻准备着为我的媳妇服务。
对,我已经不在心里叫他狗哥了。
就算我叫他狗哥,我心里浮现的也是媳妇两个字。
左墨镜说,别动,文文,让我好好看看。
我特别神气,特别傲气,下巴都比平时抬得高。
他绕着我转了三圈,一脚踹到我屁股上,然后说,不是吧,你他妈把阮荀给艹了?
哈哈,老子笑而不语,拍拍屁股,不留一丝尘土。
左墨镜看了我半天,最后冷笑一声,说,纪文,福祸相依,乐极生悲,悠着点。
呸,他以为我不长进吗?
经过他多次见缝插针的挑拨离间,老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货嘴里没值得听的好话。
两个字,嫉妒!
左墨镜幽幽的叹了口气,说,算了,朽木不可雕。你他妈就蠢到底吧。
蠢就蠢,反正我本来就不聪明。
我们大二有一门课是社会实践课,需要自己去校外找公司企业或者其他社会团体参与实践。主要就是需要用人单位盖个章,或者签个字。
本来我想着找我爸单位给敲个章的,不过,再一想,干脆拿着表格去阮荀他们公司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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