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啊?”她知道太监大概是怎么回事,却无法将毒.药与让人变成太监的法子联系到一起。
“就是东西还在,不能用,不知他何时能医好自己。”她刨根问底,萧元就以身示范,让她明白葛进到底是怎么个不行。
谢澜音终于懂了,有点同情葛进,“他真可伶……”好好的神医,最终沦落成了太监。
她还有闲功夫想旁人,萧元呵呵笑,不再徒劳跟她讲道理,又钻进了被窝。
谢澜音惊叫了声,怕被丫鬟听见,及时捂住了嘴,因他的动作,双颊艳若桃李。
但她还是出声了。
一刻钟后,守在外面的鹦哥桑枝都听到了自家姑娘有些凄厉的呼痛声,尖而短促,后面好像还要再骂什么,却如被人堵住一般,戛然而止。
谢澜音得了母亲的提点,还有小册子看,两个丫鬟可什么都不知道,担心姑娘出事了,二女互视一眼,偷偷溜到了屋檐下,侧耳倾听。
听到架子床轻轻摇晃的动静。
鹦哥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王爷的新床结实沉重,轻易晃不动,这会儿两人再做什么啊?
幸好那动静很快就停了……
鹦哥也说不清楚为何床不晃了,她就觉得姑娘没事了。
然后她又听到了姑娘万分委屈的哭声,像是小少爷晋北想哭时被姑娘淘气地堵住嘴,结果手一挪开,小少爷哭声更响。
“澜音,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滚!”
屋里头小两口一个哄得越来越羞人,连心肝都喊上了,一个边哭边骂,毫不领情。
鹦哥桑枝互视一眼,明白没出大事,笑了笑,悄悄地退回了新房门口。?
☆、第98章
? 外面一片漆黑,熟睡中的谢澜音忽然觉得身上有些怪异,昨夜经历之事忽然浮现脑海,她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
然而已经晚了,萧元身子一沉,又来了。
谢澜音难受地皱眉,无力地打他,细细弱弱的哭声如雏莺哀啼,“你答应我……”
“就这一回,就这一回不算数。”知道她还没准备好,萧元左手手肘撑着床,右手温柔地帮她擦泪,哑声哄她,“澜音,昨晚我没吃够,有你在我旁边,我几乎一晚都没睡,实在忍不住了。”
一是忍不住,二是憋屈。
昨晚初战,他溃不成军一败涂地,万幸她只顾着自己的委屈,没有察觉他的尴尬。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趁她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时他又得逞了,这次稍微好了点,估摸着应该有一刻钟,但萧元还是不满意,在西北大营时听过不少荤话,在那些将士们眼里,新婚夜必须一晚不睡才算本事。
可能是真的,更有可能是吹嘘,但萧元觉得吧,一刻钟肯定是被人耻笑的。
他不想让她看低他。
奈何她坚持不肯再给,他亲可以,手才往下去,她就哭,人也怕得打哆嗦,萧元实在不忍心,就放她睡觉了。他是真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用个不太妥当的比方,就像他刚从蒋怀舟那里得了合心意的良驹时,便想骑着马痛痛快快跑一场,跑到没力气了为止。
而现在他还有浑身的劲儿。
憋了一晚上,真的憋不住了,小心碰碰她底下,估摸着差不多好了,他就……
“澜音……”萧元捧着她脸,一下一下轻轻地亲,亲不够,“澜音,我今天都不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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