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遍身上,确定没有任何不适自己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她才松了口气。
他为何又来了?
对着香囊发呆片刻,凝珠终究没忍住好奇,将里面一摸就摸出来的纸块儿取了出来。
做贼一般展开,就见画上画了两只乌gui,一只乌gui个头特别大,身上长了翅膀朝南飞,gui脑袋恋恋不舍地朝后看,另一只个头特别小,趴在床上睡觉,露在外面的脑袋却是只……猪头……
凝珠看着那个猪头的小乌gui,隐约猜到了这应该就是指她了。
想到那个喜欢说瞎话戏弄她的男人,凝珠气得咬唇,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偏要画画骂她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他明明答应她不再来了,为何又要偷偷摸摸地来?
凝珠很是恼火,偏看不到也没法去找对方评理,只能撕了那画泄气,香囊更是用剪刀剪成了碎布,免得被丫鬟看见解释不清楚。处理了男人留下来的东西,凝珠又找了一遍,确定没有旁的男人物件,这才喊丫鬟们进来服侍。
对镜梳妆时,震惊发现少了一根杏花簪子。
凝珠气得胸口起伏,可是听两个大丫鬟开始怀疑簪子是被别的丫鬟偷走了,凝珠又不得不撒谎解释,“兴许是落在姐姐那边了,一会儿我过去时找找,你们先别胡乱猜忌。”昨天姐夫匆忙回京肯定出了大事,姐姐魂不守舍的,她也担心,必须去看看。
两个大丫鬟暂且信了,继续替她梳头打扮。
凝珠自己生闷气,收拾好了去前院吃早饭。
周寅周文庭父子俩早早去当差了,只有方氏在等她。瞧着乖乖的小姑娘无忧无虑地走来,方氏叹气道:“昨晚你大哥快一更时才回来,说澎湖东平王造反,皇上派你姐夫与定王殿下去镇压了,这会儿已经出城了。咱们快吃吧,吃完早点会看你姐姐,她现在肯定不好受。”
凝珠脚步一顿,本能地问:“那姐夫何时能回来?”
没有人愿意自己的亲人上战场,凝珠怕姐夫受伤。
方氏沉默。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
凝珠得不到答案,白着脸在义母旁边落座,木然地端碗时,忽的想起了男人留给她的画。
原来他要去福建打仗了,所以昨晚才……
凝珠又想到了初遇时,男人胸口的伤,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凝珠越发没有胃口了。
她舍不得姐夫,他在哪儿都与她无关,可她希望他好好的,别再受伤了。
☆、199|199
程钰天没亮就走了,含珠一直将他送到门口,再远了,他不许她送了。
出来时夫妻俩并肩而行,他牢牢牵着她手,回来路上只剩下她自己。
打发了丫鬟,含珠回到床上,看着还睡得香甜的儿子,想到程钰临走前趴在床上对小家伙亲了又亲,含珠眼睛就发酸。但她没有哭,肚子里可能又怀了他们的老二,哭了对娘俩都不好。也没什么好哭的,男儿志在四方,他去福建是为了朝廷的安稳为了那边百姓过得安宁,她该为自己有这样英勇的丈夫而高兴,而且程钰答应她了,他一定会早早回来的。
“爹爹回来晚了,就罚元哥儿不喊他爹爹。”躺到儿子身边,含珠柔声地自言自语道。
元哥儿在睡梦里抿了抿小嘴儿,什么都还不知道。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