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完了，本来形象就不高大，现在更猥琐了。

    “嗯。”容姒给程锦之盛了一碗饭，低下了眼睑。

    看容姒这个样子，程锦之又忍不住解释道：“我也没想给别人下药，我只是好奇。”

    只是好奇吗？刚才以为容姒吃了药，她还有些……期待？这该死的期待……

    “嗯。”

    她见容姒神色无异，心情有些低落了。她说这么多干什么，容姒才不管她的药用来干嘛。

    睡觉的时候，程锦之有些失眠了。明明很累，她却有些睡不着。之前容姒要搬出去，程锦之心里的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你睡了吗？”程锦之拿起了手机，犹犹豫豫也没发出去。

    “还没睡？”对方的消息倒是先过来了。

    “你知道？”

    “嗯。”容姒回复道：“我看到了正在输入。”

    憋了半天，程锦之也没憋出一句话。翻来覆去好几趟，才回复了一句。“睡了。”

    “嗯，明天我叫你起床。”容姒的消息回复得很快，还发来了语音消息。

    程锦之点开了语音消息。

    “睡吧，晚安。”

    ……发什么语音啊，当她是小孩吗？程锦之又戴着耳机，听了一遍。程锦之心里想着，又打开自己的音乐软件，下载了容姒的歌。容姒的歌不多，大多是为影视剧献唱。

    “让我孑然一身，让我爱你。让我失去一切，让我回到你身边。我祈祷，这彻夜的疼，了结吧……”

    “挣扎地，交错的，青色的蔓藤。看不见的，缠绕在心里。就当我是痴妄的，就当我是冷静的。别再听我，说谎了……”

    容姒的唱腔越来越好了，不止她的唱腔，她整个人，也越来越好了。她总有一天，会光芒万丈，拥有最雷动的掌声和喝彩。星光闪耀的容姒，她见过太久了。明年，就该是容姒事业的高chao了。

    晚上想事情，难免颓废。程锦之闭上了眼睛，加油啊程锦之，明天也要努力，天天都要努力。现在已经比上一世好太多了。

    程锦之赶完这几天的拍摄，便回学校领取毕业证和学位证了。毕业照已经拍过了，来领毕业证学位证的同学也是稀稀松松的，有些没有来，有些是经纪人来的。程锦之来学校，也被吴译叫了过去，吴译给程锦之发了一本“优秀毕业生”的证书。“你现在是系里面发展得最好的学生，要表扬，要加油，不要自满。学无止境，你出了校门，就是奋斗的二十年。”

    程锦之也有些动容了，重回校园的这两年，吴译老师没少关照她。“老师，我会努力的。”

    程锦之见吴译老师桌上有几本厚厚的古典书籍，突然想到什么，开口提道：“老师，你这是什么书啊？”

    “这些啊，一些史料。”吴译说：“我课堂上不是讲过嘛，退休之后，想拍戏。”

    “老师，您要是拍戏，一定要和我说一声，我留出时间给您跑跑腿。”拍到一半，吴译老师就心脏病突发去世了，是他的遗憾，自然也是程锦之的遗憾。

    “老师怕请不起你。”吴译笑了笑。

    “老师，您这是哪里的话。您导的戏，做学生的，不说投资怎么也得是零片酬啊。”

    “好好。”吴译似乎有些欣慰。“你要是来，老师也不会让你做学生的吃亏。”

    聊了几句，夏柚举着单反要进来合影了。这两天，夏柚一直在学校东拍拍西拍拍，说是本科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