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道,“妖尊每年会有一日在你的院落中居住,命谁都不得打扰。”
君免白听闻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君闻真是矛盾,一方面对自己痛下杀手,却又不敢对自己赶尽杀绝,一方面对自己恨之入骨,却还要念及伪装之时两人的情意,他有时候想,若当时君闻把蛊毒端给他喝时,他便明确告知自己知晓茶中有毒,君闻可否还会说出那一声是。
只是可惜,君免白从来都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若事情再发生一回,想来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君免白推开自己屋子的门,踏步而入,熟悉的全然未被动过的摆设还是让他略微有些惊讶,他无声叹一口气,君闻,这又是何必呢?
他打量着自己住了几百年的房间,猛然陷入了回忆,君闻喊他三哥的情景似乎历历在目,而今,再回首,尽是讽刺,那会子,怎么就为了一声三哥一退再退呢?
思及间,一道熟悉的带点颤抖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三哥。”
回忆与现实交替,君免白骤然有些恍惚,但回头是神色却是冷冽至极,门口,身着铁灰长袍身量清瘦的君闻眼神微闪,仿若还是那个跟在他身后的良善少年。
但君免白知晓,时隔两百年再相见,他们兄弟之间的过往,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渐渐在加快节奏,接下来都是高chao了~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不知何时飘起了雪,窗外寒风冷冽刮过,鲜少踏足的屋里更添寒意,而站于君闻对面的君免白更是面色如霜,眼神沉寂无波,仿若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林术见得君闻率先行礼,君闻轻拂手,声音很轻,“你先退下。”
林术权衡再三从屋子里出去,瞬间屋内便只剩下兄弟二人。
君闻望着君免白,忽而一笑,像是故人怀旧,“三哥,我们该有了两百年未见了。”
君免白不应,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再伪装的必要。
得不到君免白的回应,君闻的笑容慢慢褪去,眼神环顾屋里一周,语气平淡,“三哥离开后,我每日差奴才来这儿打扫,半点灰尘未染,如今三哥既是回来了,直接住下便可。”
人前一面人后一面,君闻素来玩的得心应手,君免白掠过他已然冷却下来却依旧要假装兄弟情深的面容,感到很疲惫,“君闻,你知晓我为何而来,不必再惺惺作态。”
他做戏做了几百年,自己陪着演了几百年,早已Jing疲力尽。
君闻神情一顿,眼神在刹那暗下来,盯着君免白腰间的白玉令,半晌,嘲讽一笑,“白玉令在你手中,但若你是来夺妖尊这个位子,那大可不必想。”
他费尽心思才在这个位子上坐稳,当年君免白既是选择离开,为什么还要来破坏选择的局面,不甘心,太不甘心。
“君闻,”君免白声音很轻,但却仿若一柄最锋利的剑直指君闻最脆弱之地,“这个位子,本就是我的。”
君闻脸色刷的一下发青,俨然有些激动,“你说过不要的。”
君免白轻叹,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君闻,父亲在世时曾嘱咐,无论何时皆不能让妖界陷入不仁不义之地,而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君闻眼神闪烁,激动的往前行一步,“这两百年来,我从未愧对过妖界,父亲在位有的,我一分不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对妖界我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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