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齐敬恒和吴悠。
我说:“我做不到是因为这是该做到的事,做你该做的事本就比放纵自己困难。”
方忆杭词穷了一会儿,找到理由说:“你还想要那个当赌约的瓶子。”
他语气平淡,像一杯白开水,头发乱乱的却显得年纪小。我忽然觉得有点熟悉,记忆里有个什么类似的影子闪过。我说:“那你留着继续给我做饭吧。”
第二天中午,做完饭方忆杭在阳台,一副失足少年堕落天使样。我把烟拿走,说:“哟,会抽呀。”
呼气都和烟一样成白雾,他说:“会抽,没瘾。”云层密布,太阳不见踪影,昨晚总不会让他受了刺激,整个人有点不一样。
我多了几分兴趣,挑着他的下巴接吻,他吮吸着我的唇舌,我心说这两天没发现,他映在玻璃上的侧面居然越发漂亮。
我接着抽那烟,问:“小朋友,准备好做我情人了吗。”
他站得笔直地说:“别叫我小朋友了,你又不恋童。”
我笑:“好,小帅哥,我们骗钱去。”
约李成成,到了在恭亲王府,吃涮锅。
一排盘靓条顺的小哥,穿黑色兰亭集序纹的对襟唐装端铜炉上菜,就在花园里对着假山雪景摆了一桌。这天气倒是不怕rou片化冻。
我用筷子戳两下雪花rou片,说你也有意思,夏天吃羊rou,冬天吃和牛。
李成成说:“啰嗦什么,没请你吃,你就是个陪膳的。”
卓小姐说韩少,你和成成感情真好。我再看着笑意盈盈的卓小姐,就情真意切地说:“那是,我老早就想请你们了。”
方忆杭坐在旁边吃,锅里翻滚的热气朝他的方向冒。吃到一半,新鲜龙虾上来,身上壳揭了,放桌上时,半透明的雪白的虾rou微微颤动。我说今天吃得是真杂,李成成轻声一笑,冲卓安琪虚情假意地说:“哦,我忘了,我们韩少不吃海鲜。”
我回:“倒也不是吃不得,这天气,我怕冰是就地挖的。”
端龙虾的小哥愣了一下,方忆杭打圆场,说:“韩扬开玩笑罢了。”
我看他鼻尖渗汗,就拿了张纸巾慢慢给他擦。方忆杭也愣住了,过了会儿,从我手里接下纸巾自己擦。
临走我让他先上车,我和李成成在花园里走走。
李成成点烟说:“韩扬,你搞得这样子,还真挺像真的了。”
我:“都说女人直觉最准,问你孩子妈。”
李成成哂笑:“无非就一个瓶子,她哪会跟你过不去,向着你和那小子,说比真金还真。”
我从他那借了火,说:“那我请得也不冤,瓶子早点给我送上。”
李成成就看着我笑,说愿赌服输,可以啊。忘了告诉你,那瓶子有两个,我赌你这回也长久不了,就等着你什么时候和人分了,我还有一个送上。
说心里话,我和李成成都想把对方踩进粪坑,光嘲笑不搭救。一想到他落难倒霉吃亏我就兴奋,我敢打赌他也这样。
我回去跟方忆杭说表现不错,五五分账。
晚上李成成的人把那玩意儿送来,一个粉彩画童子图的瓶子,看不出李少爷出的那价。我打电话跟李少爷说谢谢,李成成可能跟卓安琪上着床,喘息不稳地说韩扬,我想想……真有趣。
我:“您指教。”
李成成:“那小子不知道这辈子是要遭什么殃,他看你那样倒像真的,你对他嘛……别说,我回头就想起我家老头子对他养那小狗,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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