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
壁流花双目如刀,甩了靳秋意一刀子,见靳秋意笑的越发狡猾,壁流花才发现自己被他给戏弄了,这个家伙,稍稍好点就又开始和自己作对了,真是让人不省心,不过壁流花感念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于是壁流花冷哼一声,转身就摔门走了,靳秋意站在原地瞧他气呼呼的背影,爽朗的笑了两声,拂袖卧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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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阳和阮儒在酒家里喝着酒,来来往往的人显得热闹不已,回昆仑的路途遥远,此去又不知何时才会来中原,阮儒聊以杜康解忧。
齐阳拿起酒坛豪爽的喝着,问道:“你和那个钰鎏傀儡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么不高兴还不如去把她找回来。”
“我和她注定有差别,罢了,回到昆仑就会忘了中原发生的事。”阮儒叹息道,他看着酒杯中盈盈水光,心思却已飞到九霄云外。
齐阳把腿放到椅子上,摸着自己的胡子,“你和掌门都是把事藏着,拿你们没办法,不过谁让我们入昆仑时就发誓过永远留在昆仑,要不是师父让我们发这个毒誓,掌门师兄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既然你知道,就顺着他的意思,别怪他爱怎么闹,都随他。”阮儒当然知道壁流花有事瞒着他们,但是他和齐阳自认为对壁流花还是有几分了解,壁流花做任何事看似疯癫,实则运筹帷幄,他绝不会做他没有把握的事,更不会置昆仑于危难境地,所以阮儒相信他,齐阳就更加不必谈,他可是极为维护壁流花。
齐阳笑着敬阮儒一杯,笑道:“师弟,师父在天有灵,也该安心了。”
阮儒失笑,“他老人家自从把掌门拐进昆仑后,就是颐养天年了。哈哈哈哈,唉,你说时间怎么就这么快,一眨眼,掌门入昆仑都快十年了。”
“谁说不是呢,岁月催人老啊。我这把胡子也不知道哪一年才能剪了,就指望掌门他早日认命闭关修炼,我就谢天谢地。”
“总有一天,掌门会走进剑冢。”
“你就这么肯定?”齐阳连忙趴在桌子上指着他问道。
阮儒把桌子一拍,“打赌?”
“赌什么?”齐阳挑眉。
“你藏在昆仑山下的那一坛好酒。”阮儒笑道。
齐阳犹豫不决,阮儒笑道“不赌便罢。”
“你赌什么?”
阮儒笑道:“赌明年一年的薪银。”
齐阳翘着腿摸摸胡子,“掌门三年内肯定不会闭关。”
阮儒见齐阳应了,笑道:“那我便说他这三年一定闭关,你的胡子也可以剃了。”
“去去去。”齐阳赶紧把阮儒的手一拍,两人笑声爽朗,把这酒家的门庭显得越发热闹。
秦芳站在远处的街市里含情脉脉的看着阮儒,她眼中有思念,也有痛楚。
她身后的同伴沉声道:“你们注定不是一类人,他是名门子弟,又是昆仑弟子,怎会和你长相厮守,钰鎏傀儡一生不得解脱,秦芳,认命吧。”
秦芳潸然泪下,“我再看他一眼。一眼就好。”
同行的男人叫她如此,叹息一声。
秦芳道:“阮郎和别人并不同,怪我不曾明白他的心意,才辜负了他。”
街上的叫卖声照应着花街柳巷的灯火,齐阳和阮儒双双搂着肩膀,好哥们一般说说笑笑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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