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医馆将最好的外伤药拿来,日后这伤好了连痕迹也不会留。”
盯看昏睡的苏长卿看了好半天,林安这才缓缓地嗯了一声。
开始用刑打压摧折苏长卿原本就是他的意思,现在魏明之当真动手了,他的心里竟有了一丝让他自己都感到可笑的不忍。
他伸过了手,替昏睡中的苏长卿捋开了散乱的发丝,这才悠悠说道,“能尽量别伤他的身体就尽量不伤吧。”
“只要他听话,没人想伤他。”魏明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目光也落到了苏长卿的身上,他想起今天在月字间中对方赤身裸体被绑掉起来的样子,那具体态健硕,肤色健康的身体真是说不出的漂亮诱人。
但最终有一关,他和林安会忍不住毁这样的苏长卿吧……
(9鲜币)三十五 兰字间调教之把尿
苏重墨第二天就按照计划起程了,林安与魏明之都作为朝廷的重臣去了青龙门前送行。
苏长卿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一早,他趴在床上,身後伤口的疼痛已经消减了许多。
“呜!”
他察觉到自己酸痛的嘴里塞著口枷,双臂亦被人用柔软的丝绦绑了起来,顿时愤怒地抬头对身边站著的侍从吼了一声。
久乐公公见人醒了,想起魏明之早上叮嘱的言语,急忙令人把安乐殿的宁神香点起来。
苏长卿知道今天一醒来林安和魏明之不在,必定去给苏重墨送行了。
他一边无奈地吸著那令他厌恶的宁神香,一边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对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受苦,自己也不怪他,要怪就怪林安和魏明之那两个手段多端的贱人。
他答应回来後就好好孝顺自己,伺候自己,在那之前,自己就绝不能让林安和魏明之的jian计得逞。
“唔……”
宁神香渐渐起了作用,方才还怒目而瞪的苏长卿眼神开始失距,他茫然地咬著横在嘴里的口枷,任由唾ye又开始不断地流出,打shi了身下的枕头。
久乐见状,急忙抽了锦帕替苏长卿擦去了不可抑制的唾ye,魏明之还吩咐了,随时保证这个暴君的干净整洁,别让他们看到他又脏又乱的样子。
因为这个人接下来的身份是性奴,只有干净的性奴才能勾起人足够的欲望。
林安和魏明之回来的时候,苏长卿已经被尿意憋得在床上扭动翻滚了。
往日魏明之或是林安在时总会亲自服侍他排泄,而今日两人不在,久乐自然也没大胆到去触碰这暴君的性器,即便只是助他排尿罢了。
“唔唔……啊……”
苏长卿颇为无奈地将自己因为尿意而勃起的分身擦拭在床单上,期望能稍稍压制那该死的尿意。
魏明之上前取下了他的口枷,这才听见苏长卿那嘶哑而急促的声音,“让我……方便,快……”
安乐殿外配有茅房,出门左转即是
魏明之刚要亲自叫人扶苏长卿起来,却见林安轻咳著走了上前,“反正这里也没外人,拿夜壶方便在此处便是。”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温润柔和,非常好听。
因为身上有伤而什麽都没穿的苏长卿就这样被侍从扶下了床,他尴尬而乏力地扭动著酸软的双臂,脑袋一阵阵地因为宁神香的药性而眩晕。
林安上前掂住苏长卿半硬的分身抖了抖,亲自提起夜壶接在下方。
“奴儿,就撒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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