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耳塞来,封住他的耳朵後照方才那般替他戴上头套。”
魏明之居高临下地看著不再试图反抗的苏长卿,却是一步一步想将对方逼至极限。
苏长卿的嘴角浮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并没有惧怕魏明之对自己的折磨,他开始回忆起以前和苏重墨一起生活的日子,直到他的耳朵被堵上,嘴被塞上,头又被套了起来。
在死寂与黑暗之中,能够让苏长卿坚持下去的信念是那一份他对儿子不断追逐的感情。
虽然苏重墨回来了,但是这不妨碍林安他们对苏长卿的继续调教。
到了半夜,被禁锢在安乐殿大床上的苏长卿便被悄悄裹入棉被抬进了地宫的梅字间中,继续ru头的调教。
万寿太监得了魏明之的吩咐,今日要替苏长卿穿环以作印记。
魏明之看著被牢牢固定在刑床上的苏长卿,拧了把对方被药物调教得十分敏感的ru头,说道,“一方穿一个,要让他这两颗小东西以後能随时保持敏感状态。”
万寿干涩地笑了两声,应道,“那是自然,老臣必定会完成大人吩咐。”
自从魏明之叫人替苏长卿特制了一个拘束他面部的软皮头套之後,除了一日数餐和必要的洗漱外,他便饶有兴趣地让苏长卿一直戴著,他刻意为苏长卿营造出一个封闭的空间,将对方紧紧禁锢在自己手中。
除了能感到有人在掐自己的ru头外,苏长卿别的什麽都无法感知,紧绷的头套压在他脸上让他连睁眼这样的动作也难以做到,唯独能发出的只有他自己都听不清的微弱呻yin。
他唯一能猜想到的是自己大概又被送回了梅字间。
为了少受折磨,苏长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顺从了很多,但是他们却一直用更严厉的手段来折磨逼迫他,似乎苦难对他来说已变得没了尽头。
但是现在苏重墨回来了,苏长卿没有理由不继续坚持下去,他向来是个很有毅力的人,这一辈子所受的苦难并不止如今这遭,他能够熬过第一次,就能够熬过第二次。
(13鲜币)五十五 ru环
两枚银环被万寿拿在了手里,他仔细捏了捏苏长卿那两颗在用药之后变得更为肿大的ru头,着身边的小厮将一根粗银针重了过来。
万寿扬了扬下巴,那小厮立即懂事地将擦拭过烈酒的银针猛地刺入了苏长卿的一侧ru头。因为ru头早被药物刺激得已是非常敏感,这般的疼痛让苏长卿顿时浑身一颤,平素本是可以忍受的疼痛因为药物的缘故被放大了数十倍,苏长卿的嗓子眼里几乎是溢出了一丝悲呜。
万寿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对方开始流血的ru头,将银环的接口轻轻掰开,然后穿过那个血rou模糊的小洞套上了苏长卿的ru头。
依看这法子,苏长卿的两边ru头都被戴上了一模一样的银色ru环。
疼痛让苏长卿的呼吸也变得异常凌乱,他茫然地摇着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遭受什么,只觉得胸前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刺痛,让他丝毫不得安宁。
“您看,还漂亮吧?”万寿讨好地掂起了那两枚小小的ru环给魏明之看。魏明之点了点头,指腹轻轻擦过苏长卿流血的胸口,将对方的血放到嘴里尝了尝。那股血腥的气息竟让他的内心变得有些兴奋。
“很好。这才像个贱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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