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卡深吸口气,无需韩封提醒便站起身向厦爷鞠躬,“路卡不懂规矩,请厦爷责罚。”
“哼!罚你?那我还不如罚这家夥干脆!”厦爷瞟向韩封。
“和封哥没有关系,我脾气不好是我的错。”路卡说著就双膝著地,背脊直挺挺跪下,头恭敬地低垂。
“要认罚就跪远一点,别碍著。”韩封语气冷漠地道。
“是。”路卡眼眉不抬一下,安安分分地跪行後退,直到韩封说‘行了’才停下。虽然在受罚,但路卡没有任何委屈,只是在配合韩封演戏,以取得厦爷更多的信任和纵容。
“干爹,您打算怎麽送姚姐?”韩封转向厦爷问道。
“唉。”厦爷叹了口气,脸色显得更疲惫,沈重地道:“这女人的青春到底是给了我,我就给她个全尸。”
“那我让她把伤养好,用意外送她一程,好生安葬。”韩封说完便倒茶,恭谨地端著茶杯在厦爷跟前跪下,其实他知道自己可以不需要,但他不想只让路卡一个人跪。
“干爹,韩封没能和姚姐相处得来,时不时就结仇积怨,才会搞成这一地步,追根究底,韩封理应受罚。”
“你早十年认这错,我就打得你三个月下不了床!”厦爷斥道,伸手捏著韩封左耳转上半圈。
“哎呀!干爹,疼……”韩封歪著脖子呻yin,但茶杯依旧端得稳当。
“三十好几了!还要不要脸?”厦爷松开手,接过茶杯意思意思啜了一口。
“三十好几了,脸皮还有什麽用?”韩封应道。
“你这张嘴!”厦爷手再次伸向韩封耳朵,韩封立即站起身退开,捂著自己耳朵道:“我知错我知错!再捏,外面的人就会看出来了!”
厦爷无奈地摇头,看向一旁跪得端正的路卡说道:“还不起来?跪在瓷砖地板上不好受吧?”,语气和语义都柔和了很多。
“厦爷走了我才起来。”路卡这话的真正含义只有韩封懂,即是──快点结束!
“这倒是比你有规矩。”厦爷扶著椅子把手起身,一边揶揄韩封。韩封上前扶,抽空给路卡一个‘真服了你’的眼色。
待厦爷的车开走,韩封即致电给瑞哲,炎育陵的手机目前是‘没收状态’,韩封已经接了好几通炎育旗打来说想见哥哥的电话。
“还在录歌?”韩封不悦地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道,一旁的路卡听见也立即皱眉。
“我现在去接他,你告诉制作人,不管他放不放人,我都会抢人。”韩封语毕就挂断电话,想和路卡道别,路卡的电话便响了。
“嗯。”路卡见来电显示是季鹏,这种时间季鹏来电的话通常都是公事,所以他很快就接听。
韩封清楚夜晚路卡可以多忙碌,比了个‘先走’的手势,转身就要上等候载客的计程车。
“什麽?”路卡突地大声道,再朝韩封喊:“喂!你先别走!”
韩封要计程车司机稍等,走回路卡身旁,听路卡对著手机连续发问:“他喝酒了?喝了什麽?喝酒前有吃东西吗?他现在怎麽样?有谁陪他?你等等,别挂。”
路卡看向韩封,觉得韩封大概已猜出他在电话里关心的是谁。
“育陵在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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