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麽啊?那天跑来我们家闹的魄力呢?”叶崇杰戏谑著道,说完还抬手拨了下炎育陵脑袋。
身体的自卫能力被唤醒,炎育陵迅速从沙发站起,几下起落就把叶崇杰反手制服,双膝跪地,上身按趴在沙发上。跟了韩封那麽些日子,防身术自然学了不少。
“现在引起sao动对你没有好处。”叶维利趁叶崇杰还没还手,急著说道。
“对啊,吵醒了里面的美女,让她们有幸欣赏你娇媚的一面?”叶崇杰搭腔。
直到现在为止,三人在客厅里都轻声细语,炎育陵也在极力克制,可此时已忍到了极限。
炎育陵把叶崇杰放开,转身拿起钥匙径直往女孩的房间走,敲了敲门,没多久,刚洗完澡,还裹著毛巾的贝鲁打开门。
“我带我舅舅和表哥出去吃宵夜,很快回来,你们把门锁好。”炎育陵愉快地道。
贝鲁愣愣地点头,想问炎育陵眼睛为什麽红红的?就被炎育陵抓著肩膀转过身推入房间。
“早点睡,明天还要练歌!”炎育陵关上房门。
“其实我们可以好好谈。”叶维利冷静得过分的话语,像块薄得划破皮也看不见伤口的玻璃。
炎育陵怕自己随时要抄起菜刀砍人,看也不看客厅的二人一眼,说了句‘天台泳池’就夺门而出。
他走进楼梯间,确定身後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跟著,便加快脚步一直爬到位於顶楼的游泳池。
一个和非亲非故的人和乐融融同住不满一年的家,混入了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居然让自己想要立即逃走。
泳池二十四小时开放,公寓管理室的保安会透过闭路电视监看泳池水面,泳池四周则不会被人窥看。
三更半夜,泳池空无一人。炎育陵站在泳池边,除下拖鞋,把右脚掌伸入冰凉的水中,再换左脚,这麽毫无疑义地来回好几轮,叶维利和叶崇杰才气喘吁吁地抵达。花了这麽长时间,一定是中途想改搭电梯,却发现电梯没有房卡识别就无法通往天台,於是只好脚踏实地地爬上来。
一阵快感涌上心头,稍微消除了内心的慌乱,炎育陵转身,冷著脸,眼神凌厉:“那个人的遗产,我可以不要。”
叶崇杰还扶著膝盖弯腰喘气,叶维利掏出纸巾拭汗,挺直背脊恢复一贯的高傲,走近炎育陵,手环著胸道:“你很聪明,可惜,不识时务。”
叶维利瞧不起自己的睥睨视线,令炎育陵愤恨地攥紧拳头。
“带子给我,我马上签字,遗产要怎麽分随你,以後我和你们姓叶的,再无瓜葛。”炎育陵努力迫使自己不把头低下。
“那不可能。”叶维利沈著地道。
炎育陵怔呆。
这些人,是要逼死自己吗?如果真那麽讨厌自己,为什麽……
“为什麽不杀了我?”炎育陵不自觉问出了口。
“那个人坐月子的时候,我在你们家差点要饿死,为什麽不就这麽让我死?何必浪费那些营养针?”回忆自己刻意想要遗忘的过去,画面居然清晰如昨日。比自己的手臂还粗大的针筒,连续好几日给自己因为内出血而青紫一片的臂弯一番折磨,比罚跪痛,比鞭打痛,比日以继夜无人理睬还痛。
那时以为自己做错事要受罚,不停地哭、不停地道歉,不停地求──我不知道我做错什麽?告诉我好不好?我会改……我会乖……我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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