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要看病吗?”
张斌这一段时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文医生,问问看他到底对自己做了什麽,又不敢,见对面一人问他,就说:“我想找文医生,文翰医生。”
何况哦了一声,说:“那可不巧,文医生正好去了北京,去进修,要两个月呢,有什麽事吗?”
张斌虽然魂不守舍,也知道不能对这个陌生人说些什麽,只挤出一丝笑:“那,谢谢了,等他回来我再找他。”
“那,等他回来我告诉他有人找。你贵姓?”
张斌站起身子:“张,我叫张斌。”
何况愣了一下。原来这个就是张斌,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抿著嘴笑:“原来你就是张斌啊,我听文翰说过。”
张斌看著何况的笑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文医生跟你提过我?他说什麽?”
何况不敢乱说,只笑道:“我和文翰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他说……他说他最近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说……他说那个人叫张斌,在外面混的,他说他和那个人在一起很快活。”
张斌又懵了。
张斌心脏砰砰地乱跳,又不敢多问,佝偻著身体,慢慢地走了。
回到家,张斌才发现脚都软了。懒得洗漱,就扑上了床。
文医生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那个特殊治疗,怎麽跟李京嘴里的男男做爱一模一样呢?我怎麽会老是想著那个特殊治疗呢?为什麽,即使现在知道文医生的举动很可疑,还是想见他呢?…………
连一个答案都还没有想出来,张斌就睡著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斌没有时间、没有Jing力、也没有胆量去寻找问题的答案。货运站的事情办得很不顺利,要打通的关节太多。当时汽运公司和货运公司多为公家所有,也就是所谓国营,要想分一杯粥,凭徐卫兵和张斌的人脉,差了很多。碰了无数的钉子之後,徐卫兵勃然大怒,又不知所措。在张斌的徐徐劝诱之下,徐卫兵好容易收敛了怒火,吩咐手下全力打理两个舞厅和一个录像厅。这几个地方是自己的,来钱既多又快还很稳定,绝对不能搞砸了。至於他,还是地下赌场比较合口味。
转眼间新的一年又要到了。元旦前夕,兴帮的兄弟们一起聚餐,哇,张斌发现,原来已经有六七十号人了。徐卫兵坐首席,那个得意,弟兄们前呼後拥,那个神气。张斌俨然成了男二号,开玩笑,兴帮的财神啊。
七桌上,除了小丽一个女人外,其他的全是男人。因为徐卫兵说了,纯兄弟聚会,不能见女人。小丽是个意外,她已经由舞女上升为妈妈了,两个舞厅的女人,全部都归她管,所以,也是干部了。
此时,最活跃的,除了张斌就数小丽了。小丽挨桌地劝酒,到了张斌这儿,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热吻,兄弟们全都大声地起哄,张斌哭笑不得,只能顺应民意,将舌吻进行到底。
小丽舔了舔嘴唇,嚣张地笑道:“斌哥,你这亲嘴的功夫没有什麽长进啊。都说你在外面有女人,怎麽,那女人不让你碰她啊?”
四周的人轰然大笑。张斌皱了皱眉头,说:“小丽啊,我还是个雏,怎麽能跟大姐比呢?再说了,黑皮哥的功夫,本来我就比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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