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几乎毫无挣扎地就飚射出Jingye,父亲的Yinjing贴着他的后腰,好长时间,他被疯狂的感觉控制住,完全说不出话来,眼睛空茫地瞪着床头一盏古董台灯,顾亦言紧紧搂着他,他能感觉到父亲的那根东西还没有全部发泄出来,并没有彻底软掉,他回过头,被顾亦言拧住了下巴亲他的嘴,舌头,顾亦言边与他可爱的小嘴纠缠,边带着他的手继续教他为自己手yIn,剩余的Jingye由马眼喷出,喷在他的手心,他们密不可分地箍在了一起,亲密到任由对方倾听自己失控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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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放暑假,开教职工大会那天,同事都说顾斯人看起来心情尤其好,神采飞扬,他也笑着承认,放假嘛,谁心情不好呢!
好心情也体现在了穿着上,从前,他讨厌鲜亮的颜色,也排斥出挑的设计,顾亦言买给他的那些时髦靓衫,他统统吊牌也不拆地束之高阁,和父亲作对,是他隐秘的乐趣之一。但从几天前开始,这个乐趣被人收走了,他乖乖穿上了顾亦言喜欢他穿的衣服。无一丝抗拒地,他穿给顾亦言看了。他不再反抗专横,他就属于那个专横的人!他心里都是糖和蜜,尽管两人仍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顾亦言会要他的,一定会吧?他了解他爸,这个臭爸爸……
他自己呢?身体和意志也均被性欲的野马Cao控,连着几天,他都巴不得日日夜夜被父亲压着,父子俩挤一个被窝,他不愿放他爸爸起来,徜徉在性爱的海洋里,他流连忘返。顾亦言手段百出地开发他,挖掘驻扎在他这具rou体上的神妙,他像被他引领着奔赴万劫不复的众妙之门,爱情变得遥不可及了,感官是一个更迷幻的世界。早晨,顾亦言先他一步起床,他故意把床弄得皱巴巴,暖呼呼的,勾引他父亲再次粗喘着把大鸡鸡塞进他的腿间,奋不顾身地要擦他的睾丸和Yinjing,他被插得流出Jingye,自己也奇怪,为什么爱着顾亦言,他所表现出来的需求却只有rou欲。
放过暑假,顾斯人便像学生时代一样彻底闲荡了,搬家的事情似乎遥遥无期,既没人催促他,他自己也提不起劲,顾亦言这天一早就南下深圳,离开之前,顾斯人不舍地圈着他父亲,好半天不说话。顾亦言拍着他屁股,叫他下来,他要刮胡子,顾斯人默默用脸颊蹭过父亲起床后硬得扎人的下巴,沮丧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要多久才回来?”仿佛他是一刻也不能没有这个人了,但他又别扭。顾亦言低低地笑:“把你栓裤裆里带走,小宝宝,你要榨干你老子。”但这只是戏言,在顾亦言肚子里头这种话可不要太多,他去了深圳又要去香港,两人要隔一整个月才能再见面,顾斯人对他日思夜想,诗经里辗转反侧这句话在几千年后的今天仍旧是恋爱中人的写照,当新的一天到来,城市再次喧嚣,顾斯人就拖着煎熬了一夜的身体去跑步,他在巨大的城市噪音中目空一切,思念令他发狂。
一星期后,顾斯人只身站在香港洲际酒店门口,顾亦言就住在楼上的十六层,天气炎热,维多利亚港的海风吹到他身上,他仰头往上望,回不去了,他真的在发疯。
晚上十一点,幽暗的酒店走廊内,男孩背靠着房间门席地而坐,双肩包仍旧背在身上,他头歪向一边,像是睡熟了。
顾亦言站在他面前,儿子蜷缩成一团,侧脸埋在Yin影里,露出来的那半边脸蛋,粉白的,脆弱得要人呵护,柔软的睫毛,散着淡淡栗色的头发,在一天的忙碌工作之后,一种远离世俗的浪漫惊喜得堪比戏剧,顾亦言把儿子抱入怀中,顾斯人于睡梦中挨紧了父亲的胸膛,难过地说:“顾亦言,我不要你有别的小孩……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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