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吓得我把杯子摔在地上。”
我叫他说下去。
“我视力不好,就凑过去看。然后就被一群手给拖了下去,真该死!”
我听见“一群手”这种说法,差点没吓尿。我忍住恶心的感觉,问他杯子上有没有刻什么字。话音刚落,我才觉得不可能,除非他和丁老头有基情,才会刻“一辈子”,那我会更想吐……
他盯着我,皱起眉头:“没有,就是个普通的水杯。”
我没再和他聊天。他死死地望着仁心湖,我忽然觉得没趣,便转身朝回走,离开了湖边。
阿真和乔寐迎了上来。乔寐说等打捞结果出来后,她要召集社团的成员开会,继而又开始阐述她对整件事的看法,还说她的鬼眼早就预见了一切。
我没听太仔细,只盯着阿真,想起了他那晚朝湖里撒东西的样子,是那么的……诡异!
“好了,你们别用眼神传情了,我有得忙了。”说罢,乔寐朝莫辰走去。
阿真说他完全没有头绪,还说:“但我相信你,我们回家吧。”
我接过他温暖的手,随即拍了拍他的背,一起回了家。
接下来的两天,我多数时间都在家里休息。其实我已经好了,但我不想被同学问东问西,我只想知道骨灰盒里有什么。
阿真下课回家后,各种哄我,就差反过来把我举高高了,还善意地做了几顿黑暗料理……
我咽下一块黑乎乎的牛rou,看着他冲我傻笑,真的很难相信,他居然会跑去湖边干那种事。
“我本来想卤鸡爪子的。”他一脸顽皮,“可我觉得,你应该吃不下。”
“我看你吃得挺开心。”
他立马把含在嘴里的泡椒凤爪吐了出来,说:“你没心情做饭,我又不想点外卖,就只有凑合着吃了。”
“你怎么不吃自己做的菜?”
他笑了,说:“不好吃。”
“行了,我会做猫粮的,这下你开心了吧?”我心想这小子老爱绕弯子,一副欠扁相。但我还是很高兴他能安慰我,虽然方法是那么的……诡异。
打捞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仁心湖里除了水草,就只有废纸和水瓶,唯一特别的东西,就是文胸。
乔寐站在湖边,扭头问我:“你觉得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我们学校应该加强下性教育。”我搁下这话,拉着阿真走了。
我们在食堂吃晚饭,碰到了莫辰。莫辰似乎也很无奈。我劝他冷静点,我和他没被送去疯人院已经是万幸。
等恐怖社的所有人都下课后,大家聚在了活动室。
周瑞霸占了沙发,白宇森让他坐过去点,他才往旁边挪了挪,还问白宇森要不要吃巧克力。
白宇森罢了罢手,说:“我才不吃这么娘娘腔的东西。”
周瑞哼了一声,又问我和阿真吃不吃,说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我正心烦着呢,便摇了摇头。阿真接过一块,塞进了我的嘴里。
甜蜜的感觉瞬间在我喉咙化开。我冲阿真笑了笑,余光瞥见舒皓站在门外,又差点没给呛死。
我几乎忘了还有舒皓的存在……
他甩开绿色木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冲杵在书柜前的乔寐说:“社长,你应该很开心吧,社团终于有现成的资料了,我猜你一定会把仁心湖的趣事送上头条。”
乔寐说她或许会这么做,继而开始清点人数。我心想这事迟早会传开,不过不是断肢,而是关于两个神经病的医学院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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