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我趁他们转换人格前,用废品做了个支架,然后把7个盒子挂了上去。
大功告成后,我推了下红盒子,它们就像摩天轮一样旋转起来,挨个掠过了最高处……
终于,发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的目光扫过了“摩天轮”,继而停在我的脸上。我没有瞧见他的惊讶,而是一种无奈和感伤。
他只字未提叶希,只是问我:“你好点了吗?”说罢,他坐进了沙发。
“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扭头看着他,“你有空陪我去天台喝酒吗?”
他笑了,问我不怕走楼梯了么。我两手一摊,说这个小区只有电梯强悍。
就这样,我们买了几罐黑啤,上到了天台。
天台还是老样子,跟我开学第一次见到发小时那样,不断地刮着夜风。
当时,我以为他要跳楼,完全没有想过,他或许只是在回忆那场事故……
说他是“黑夜之王”也不为过。
没一会儿,他消灭了所有的酒,然后趁着酒劲,开始踢罐子。
我想到了生死未卜的同学,便告诉了他礼物的含义,挑明了叶希的身份。
“这只是一个巧合。”说罢,他又踢飞了一个空罐。
随着哐当一声,我接着告诉他,说这些东西都是我送给叶希的礼物,还说这绝对不是巧合!
他停了下来,踩着空罐,一本正经地说:“不,你们当时是情侣,她没有理由要害你,这不符合逻辑。”
我别开了头,说:“因为……我对她不好,还想跟她说分手。”
阿真没有踢出罐子。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就这么扭头瞪着我,满脸怒意。
我低下了头,干巴巴地道出了我和叶希的交往过程。然而,我还没讲到游乐园,他就打断了我,说他困了。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连忙站了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甩开了我,朝门口走去。
我追了过去,跟着他钻进了楼道。他对直朝楼下走去,有些跌跌撞撞,仿佛受了什么刺激。
我瞧着他的背影,寻思着他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对,所以才惹怒了他?
回到家后,我根本不敢跟他说话。他在客厅里来回踱了两圈,然后跟他弟一样,说要去洗澡。
我心想再洗,这皮都要掉一层,但还是没有阻止他,由着他进了浴室。
而我,则回了他的卧室,打定主意要问个明白,不能再耽误时间。
他脱下上衣后,就把手机放在了床头。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解锁号码,便把自己的华为也放到了旁边。
这时,我瞧见书桌下面的抽屉没有关紧,便走了过去。
想必是宝贝真白天开的,因为他又在写检讨书,这次是史无前例的惨,半年不许碰车……
我拉开了抽屉,看见了厚厚的检讨书。在检讨书的下面,是一叠信封,同时也是发小不许我动的文件。
我心想不就是病史么,又不是他写的,继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拆开了信封。
果然,里面放着他小时候的就诊单子,全是自闭症的详细资料。旁边还有部分手写内容,是关于间歇性人格分离的猜测。
我粗略地看了下,然后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当我正要关上抽屉时,发现里面有一本书,是他的。
“这小子,居然喜欢看诗。”
我随手翻阅,瞧见里面夹了个粉色信封,便打开来看。信封里藏着一张乐谱,是他最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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