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寒山胸腔略微一颤,却见温酌言不急不缓,拿牙齿时轻时重地研磨口中的ru头,先将其压平,又夹住咬扁,再往外一拉——聂寒山被前后夹击,整个人都倚到了墙上,像只栖息的野兽,喉咙里间歇发出舒爽的低yin。
“你穿什么都好看。”温酌言道,“不穿更好看。”
聂寒山笑骂一声,下意识挺了挺胸脯,把ru晕都埋进他嘴巴里。
润滑充分之时,两人下身都已经硬得发痛,温酌言抬起他一条腿,让他后膝勾在自己肘弯上,这时聂寒山屁股微微朝上,被润滑剂弄得shi黏的肛口映入眼帘,浴室的暖光使得肛周看起来都是嫩红色,内侧一圈肛口随他的呼吸一吸一张,吐露出黑黝黝的小洞。
温酌言近来撰写文案走火入魔,这一刹那,脑海中便倏然冒出一个联想词:风水宝xue。
他尺寸不说夸张,但也足够雄伟,所以即便最近做得频繁,聂寒山依旧没能适应,整根没入后仍旧出了一头汗。低头见他在笑,便往他后颈上捏了一把,低声说了句什么,温酌言没听清,无非就是笑他傻。
温酌言自然不敢交代脑袋中的东西,敛容后慢慢在他肠道里抽插起来。聂寒山双手挂住他的脖子,被他把另一条腿也勾离地面时稍收了紧了手臂,之后大约又发现温酌言这样抱着他也不甚吃力,便逐渐放松下来。
澡洗完,聂寒山放的电视剧连播都已经结束了。其实主要仍是温酌言在发挥,聂寒山射过两次之后Jingye开始变稀,温酌言不敢再碰他前面,插到自己释放,又不无懊悔地去摸他的jing身:“痛不痛?”
聂寒山说有一点,温酌言便道:“还是不能太急,这礼拜不要做了。”
又问他有没有其他不适,几乎是每次做完以后的习惯,而聂寒山也总是说爽到了。
“有快感,很舒服。”又捏他的脸,“是我自己的问题。”
总而言之,说他已经做得很好。
温酌言蓦地又想起师林,时至今日,他仍以这样的方式长久停留于聂寒山的生活里,又横亘在他的每一段新恋情中,兴许算得上是另一种胜利。
因为是内射,他留下来帮聂寒山做了处理。聂寒山起初稍显抵触,打发他先回卧室吹头发,温酌言难得强硬了一回,毕竟对清理自己的后xue聂寒山也是个新手,引起发烧腹泻又该折腾一晚。
拇指与食指放到肛口处,将红肿的褶皱轻轻拉开,在聂寒山轻微的颤抖下有粘稠的ye体从shi软的深洞里汩汩流出,再被花洒喷下的热水冲淡。过了初始时那么短促一阵,ye体便逐渐变少且断断续续,温酌言这才将食指插入,贴着温热的肠壁慢慢抠弄。
几番冲洗下来,聂寒山两腿都有些发软,好在现下前面已经很难完全勃起,只萎靡地半抬着头,等待热意重新冷却。
清理过后聂寒山留在里边洗头,温酌言出来兀自吹干了头发,往床上一躺,便随手拿起枕边的iPad。
摁下去才意识到不知道密码。
怎么猜?连对方生日都不知道。
捧着平板发呆,正这时浴室门一响,聂寒山擦着头发出来,把吹风机拿到自己睡的那一侧,他头发刚剪不久,三两下就吹干,然后翻身上床来直接把东西从温酌言手中抽了过去。
温酌言有些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聂寒山又把平板给递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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