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光明正大进门,如今却是偷偷摸摸随我回房了。”
薄肃一怔,好似想起什么,微蹙眉头,拉起裴云惜的手道:“其实……今日的聘礼不过是竹君一人的,他已与家中断绝,出来自立门户。外头那些便是他全部家当,他说来临安,做官事小,娶妻事大。不过倾尽家财,想挽回一颗真心。”
这会儿,裴云惜倒是笑不出来了,他怎料戴洺洲原是这般得了家中的首肯,代价未免太大。转念一想,又觉大哥命好,苦尽甘来,总算是与良人厮守。
“云惜。”
“嗯?”
“我……”薄肃的眉头愈发紧锁,“我的聘礼,可否先拖欠,待改日,必将如数奉上。”
“你要拖欠?”裴云惜低呼一声,眼中满是错愕。
薄肃当他不同意,心下顿时焦躁,脸色沉郁,想开口解释:“我虽与他们撇清干系,没了财路,但我自是肯经营赚钱,愿做——”
“嘘!”裴云惜一把捂住他的嘴,冲他摇头,“你怎么能去做商贾之事呢,读书人总是有气节的,我不愿你为我去低三下四,看人眼色,那便不再是你。”
薄肃荣华数十载,自是不知商贾之士的辛酸苦楚,还以为做买卖不难呢。
“可聘礼——?”
“你说聘礼呀?”裴云惜将脸慢慢地凑近他,一双桃花眼微微地眯了起来,低语道:“你便欠着吧,最好,欠我一辈子,你便押我这儿吧。”
“压你这儿?”薄肃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一时情chao翻腾,伸臂揽人,将裴云惜扣入怀中,“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啊……”裴云惜来不及急呼,便被薄肃堵住唇舌。
两人喘息急促,水声啧啧,不一会儿便是纠缠到了床上。裴云惜顺眼低眉为薄肃宽衣解带,绕是二人早已情燥难耐,他也细致地伺候薄肃更衣。
“云惜……”薄肃压抑着声音,抬手一遍又是一遍细细抚摸裴云惜细腻的颈项,“岳父岳母,会来打搅么?”
裴云惜闻言,嗔怪地抬眼瞪他,“薄公子说什么,在下听不懂。”
这个称呼仿佛回到了当初两人僵局时候,薄肃当初不明白裴云惜的疏离,如今算是明了,他这般叫他,必是在生气呢。
“莫要生气,我是玩笑话罢了。”薄肃低头去衔住他的唇,讨好地亲吻,裴云惜顺从地回应他,心中却道,谁生气了,分明是假装的嘛。
人情世故总有欠缺的薄肃怎会知晓,自己费尽心思揣度对方的话语,仍是被嫌弃了。
两人多日未曾缠绵,此时干柴烈火,大雨倾盆都浇不息这股情`欲。薄肃不敢伤了裴云惜,进去后忍耐着不敢多动。裴云惜咬着下唇,眼中渗出点点泪光,哑声叫道:“你、你怎不动——”
薄肃俯身抱住他亲吻他,慢慢地摆动腰杆,一点一点地抽动,裴云惜小声地呻yin着,好似又痛又舒服,他满脸嫣红,眼角泛出桃花粉的色泽,薄肃再是惜他怜他,也终是忍不住大开大合起来……
“啊……啊……嗯!啊……”
薄肃感觉下.体被包裹在极热的仙境,愈发克制不住,一把将人抱起,裴云惜软软地扑在他的怀中,任他颠簸蹂躏,快要叫不出声儿来了。
“呜……你……啊!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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