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官职大小,清贫富裕,假使每个上来拜年的官员送一百两黄金,这宴席一过,路刺史就白白得了七八千两黄金,那可是黄金啊,不比白银啊,这又是全部进的私人口袋,年年如此,试问梧州如何不穷?
路青遥在粮上吃了亏,他要把之前丢的面子给捡回来,想法是正确的,但是做法却过了。湛王是皇帝封王入梧州的,也就是说这梧州之地,那是非湛王莫属。路青遥硬是要和湛王在这地上分个高低,下面上来的官员反倒成了两个人极力拉拢的对象。这是给自己打好基础,争取底层官吏的支持,但是路青遥在梧州是横行霸道惯了,他哪里还记得礼贤下士这个词。
于是想靠这个年宴,趁着湛王根基未稳之时,让百官站好队,乖乖的跟在自己后面,谁要是敢有二心,往一边子去,那就要演出戏,杀鸡给猴看。那要杀哪只鸡,路大人想来想去,觉得这个位置一定是属于新任从事梁曲轩的。
梁二少被人悄悄的在脚底下挖了个坑,可他还不自知。反而因为最近收编山贼一事进行的颇为顺利而洋洋自得,他有功无可置疑,但是无限量的把自己的功劳给放大,自我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而忽略了周围的一切,那被人坑了也是活该。
在年宴这样的场合,湛王自然是在上座,可巧梁曲轩因为担着个刺史从事的头衔,也和湛王坐在一桌。这顿饭他吃得不舒服极了,并不是饭菜不合胃口,而是路胖子几乎把每一个官员送上来的礼物都放到桌面上来看了,而基本上每一份礼物,路胖子收到的都大大的好于湛王。
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在百官面前表明给湛王看,他路青遥仍然是梧州的一把手,就算是你湛王,也得给他靠边,只要他在,官员就不会买你王爷的帐!
梁二少心想,今天这顿饭不是存心膈应人的吗?
宣世隶就是千万般不好,也是梁二少中意的人。自己的人被人这么损,他心中又难受又生气,皇帝不急急太监,被撕了面子的湛王,还是面无表情的坐着,也不对这事发表什么意见,但凡是那些送来的礼物,无论好坏,湛王都一一不动声色的收了下来,结果梁二少就只好自己在一边喝闷酒。
宣世隶中途看了他几眼,那目光带了点责备,梁二少做了个“窝囊”的口型,理也不理,喝得更厉害了。
☆、变动
等到席宴过半,人都多多少少带了些酒意的时候,一个侍卫突然闯了进来,跪下来道:“禀刺史大人,南院文书房突发大火,已经安排了士兵去灭火,但是火势较大,只怕里面的史册资料要保不住了。”
路青遥脸色一灰,抖着肥rou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现在火情怎么样?”
“禀刺史大人,火势已经被扑灭了。具体被烧了多少文书还不清楚。”
“南院文书房啊!那里存放的都是梧州历年官史啊!”路青遥眼光一撇,摄住向帆春道:“向主薄,你身为主薄,这件事情该当问责!到底是哪个在负责南院文书房?”
向主薄站了起来,半弓着身子回到:“禀刺史大人,南院本是我下面的人负责的,但是从梁从事上任那天,就全全转交给梁大人了。从事,主薄职务互相不甘予,下官确实不知道着火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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