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不要动啊哈……”
这哪里是疏通!分明是用海绵蛋在玩弄她的身体!
许柠又气又急,却没办法表达,一张口只有或高或低的呻yin。
男人Cao控着海绵蛋在xue道里旋转、进出,两个海绵蛋已经膨胀到了极点,轻轻一层就能把藏得yIn靡的地方给照顾到。
“这样才能充分吸水。”朗镕不顾她的哀泣,脸上的表情认真得像是正在进行什么重要的实验。
出乎他意料的是,不管怎样,还是没办法把那些ye体给吸干。
等海绵蛋的吸水度达到饱和时,再次抽动就会带出更多粘ye,沿着少女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yIn靡的印痕随着她的颤抖而不时反光。
他皱起眉头,青铜色的眼瞳似乎因为疑惑而暗了两分。
绞紧的xuerou榨出海绵吸的水,整个xue道shi热得不行,敏感的神经竭尽感受着那可怕的快感,身体违背了意志地享受着。
“唔哈……快停……”泛粉的娇躯像是被钓起来的鱼一样扭动着,踩在调节器上的脚趾蜷缩起来、
许柠几乎要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海绵不如男人的性器那样坚硬,而且多孔的设计甚至有时会让褶皱嵌入其中,被他一拉扯,整个xue道都被搅动。
她舒服得头发丝都快化了,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让海绵给吸得干净,除了无谓地吸夹以外什么都做了。
朗镕则像是没有察觉到媚rou的挽留似的,径自握着手柄抽出:“没办法止住。”
“唔啊——”剧烈的摩擦让小xue舒爽到痉挛,rou壁一吸一吸的,根本舍不得海绵离开。
粉嫩的xue壁咬紧了海绵球,仿佛在跟男人较劲似的。
“不要呜呜……”最敏感的那处被海绵狠狠剐蹭而过,电流在拉扯中蹿流到四肢百骸,挑逗着每一个细胞。
许柠难耐地喘息着,耳边男人的讲解已经变得模糊,她只能听见yInye被摩擦出的粘腻声响。
朗镕终究是撤出了海绵球——比起刚才膨胀了一倍的,表面沾着亮晶晶的汁ye。
“太多了。”他皱眉,指尖轻轻一掐,就能从海绵上掐出蜜汁。
“求你唔……”
许柠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他什么,刚才被撑得那样开的甬道,如今正寂寞地收缩着,回味被滚动球状折磨的快感。
对软糯的哼yin充耳不闻,朗镕只蹲下身、放下海绵球,又在工具箱里翻找,却什么都没找到。
其他的工具都太过坚硬冰冷,想来眼前脆弱的少女是承受不住的。
他微微闭眼,回想起狱警所说的——难题应该亲身上阵。
莫非指的就是这个?
虽然不认为与多汁的女囚发生关系能治好“漏水”问题,但姑且可以试一试。
他又抬头,看了眼正在不断张合、宛如十分嘴馋的两片唇rou。
眼前还出现了方才跟随者海绵球而微微翻出的粉色xuerou,异色的眼瞳不由得闪烁了一下。
许柠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千回百转,下身空虚的感觉好似蚂蚁一般,啃噬着敏感不已的xuerou。
发作了……在Jingye流光之后,春药又发作了……
“唔哈……好热……”她难耐地背靠着浴室的墙磨蹭,企图从冰凉的瓷砖获得些许解救。
半眯着水汪汪的杏眼,之前被男人们吮得红肿的唇微张着,吐出甜蜜的气息。
“诶?!”下身忽然被什么热热的东西贴住,许柠睁开眼,却只能看见男人纹有奇怪图案的胸膛。
“堵不如疏。”
“呃哼……那是,什么……”
往下一看,她惊恐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这样粗长的性器即将捅进自己的xue里,而且——
粗壮roujing的前端,被一块黑色的膜包裹着。
上面看似光滑,可随着它沾染上蜜ye,纤细的毛也变得濡shi,反射出相当yIn靡的光。
扶住少女不自觉踢蹬的腿,朗镕微微屈腿,好让下身对准软嫩的粉xue:“是用来清理xue道的,并且也要把源头给疏通。”
什,什么鬼!那个东西要塞进最深处吗?!
不等许柠反抗,男人就往上挺腰,带上绒毛套的gui头就破开了因为紧张而收缩着的花径。
“嗯啊啊——不要!!”那些细小的毛非但不柔软,对于娇嫩的rou壁来说无比粗糙,狠狠地扎着敏感的rou褶。
明明不疼,可她就是吓得眼泪直掉,呜呜哼哼地摇着头求饶:“不呜呜……不要那个啊哼,求你了……”
“清理了才能好起来。”朗镕不为所动,只是抬手抹掉她粉面上的泪痕,下身则是继续顶入紧窄的甬道。
怎么可能!
许柠扭着腰试图挣扎,可不过几秒钟,力气就被下身传来的奇异快感给消融掉。
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的媚rou一味地簇拥、蠕动着,完全不知那些细毛的威力,等被嵌入后已经没办法逃开,只能因为roujing前进而被刮弄地抽搐起来。
“唔哈……好奇怪嗯……出,出去……”
支撑着身体的腿哆嗦着,踏在地板上的脚宛如踩着棉花,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可双手还被拷在头顶,即使腿软也不会滑倒,甚至也能让朗镕更加省力,光是掐着她被迫抬起的腿就能轻易cao弄哭泣的小xue。
许柠委屈极了,红着眼眶啜泣,下身随着抽噎的节奏一缩一缩的。
收紧的媚rou仿佛在跟绒毛套较劲,互相拉扯着让阻力越来越大。
可朗镕却不似她想象的那样不满,他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反而那双异色的眼瞳愈来愈亮。
“嵌得越深,清理就会越彻底。”他为一脸困惑的少女解说,控制着性器以极慢的速度一寸寸进入xue道。
许柠这才尝到了绒毛套的威力。
她越想夹紧、阻止roujing深入,似乎因为吸水而变长了的绒毛就钻入rou褶里去,摩擦个不停。
“啊哼……不呜呜,不要再……”
又痒又麻,似乎连敏感的神经都被直接刺到了,舒爽得恐怖的感觉犹如强行注入的大量药剂,一下子就在血管里奔腾。
“最里边也要洗干净。”朗镕无情地继续道。
虽然xue道吸得很紧,但他早就从说明书上学到了从其他地方突破的技巧。
戴着手套的手指自少女紧绷的腿窝往下,一直摸到两人亲密交合着的部位,只是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掐弄两瓣被撑开的蚌rou,就能得到她拔高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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