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华道:“从前肖大人讲学时候说过的话,君要像君,臣要像臣,父要像父,子要像子。要是君臣,父子之间乱了套,那国也不是国,家也不是家了。他一定明白,只是......不知道肯不肯听。只要他肯听,舅舅那里也就不会再想了。”
贞平问:“那奴才去请孙太医?”
杨连华点头说:“你去吧!就说我因为伤心,身体不适。”
皇帝从案间抬头问跪在跟前的王全说:“他要请孙世普?”
王全回道:“是的,说是伤心忧虑所致身体不适。”
皇帝想了想说:“那就替他去请吧。”
王全回:“奴才明白!”
皇帝望着他推出去的身影,扭断了手中的笔。
孙世普只能在半夜里悄悄从后偏门进宫,再来到秀梅阁中。杨连华等候多时,见他进来,赶忙迎了过去。
两个人许多日子不见,再见面时候都有些唏嘘。杨连华有些赧然,开口说:“真是抱歉,又来叨扰您。”
老太医说:“殿下,您言重了。您哪里不舒服?”
杨连华摇头说:“我很好,不得已寻了个理由请您来,只是因为一封很重要的信想请大人带我转交。”
老太医疑惑道:“是什么信?”
“是给我四哥的,送到江宁府。”杨连华取出一根锦囊说:“里头有信和我的信物。
“您要给江中王写信?”老太医敏感的直觉这信的不同意味,有些不敢接手。
杨连华说:“您别担心,只是普通的话而已,我想劝诫他安心度日。里头的玉佩也是我从前的心爱之物,他寻来还我,如今我又送给他,想告诉他我已经不再执迷于过去。”
“您的意思……老夫并不太明白!”孙世普被他说得更迷茫。
“您不要明白最好!”杨连华摇头说:“其实这件事我不该找您,可是我实在想不到可以信任的人。如果您肯帮我这一次,连华叩拜了!”
说着他起身就要跪拜。
孙世普吓了一跳,赶紧扶他说:“使不得!使不得!老夫怎敢受您的拜。您只管吩咐,能做的老夫一定帮您!”
杨连华说:“请您务必托人将这个锦囊送到江宁交给江中王就好。必要时候可以以这个环佩为信物。”
孙世普道:“老夫有学生刚好要去江宁,可请他带去。此人老夫自幼看大可以信任,殿下放心。”
杨连华轻叹一口气,恳切道:“我落到这般境地还得一直麻烦您,真是惭愧!”
孙太医则说:“殿下不必自忧,俗语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您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杨连华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踌躇问:“听皇上说,赵素儿的胎是您确诊的?”
孙太医一听,有些尴尬,说:“确实是!胎相稳定,母子都不错。您......您不要太在意。”
杨连华笑了笑说:“谢谢!”
孙世普从秀梅阁出来,依旧套上斗篷跟着小太监匆匆从宫里的小路出去,快要走到西北偏门时,迎面走过一群宫人。领路的小太监一顿,停下脚步,他显然没想到此时这里还有人。
那群人走了过来,领头的看到他们问:“这么晚,辉儿还要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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