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洋,以后不要再回这个家了。”
万万没想到,哥哥竟然对我说了这样的话,曾经那个对我寸步不离的人,如今却拒我千里之外,人心当真如此善变吗?我以为是我最亲爱的人也不例外吗?
“哥,修雨知道错了,哥哥不要生气了,原谅修雨好吗,修雨以后会听你的话的,别让我走,修雨现在只想陪着哥哥,”
“你不配!”
不是我不配,而是我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不能保护好,还有什么资格说要陪着他呢!要是我早点告诉哥哥,要么留,要么走,今天就不至于这般狼狈了。
我回到卧室,换了件衣服,看见角落里的大提琴,黑压压的矗立在那儿,我拿起琴弓拉了一首G弦之歌,悲喜交加,低抗而深沉,果然好久都没拉了,手也生疏了。琴音刚落,就听到哥哥卧室门口的声音,
“悠然,开门,是我,”
我打开门,看见白洋站在哥哥卧室门口,哥哥主动开门把白洋带进去。
“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还好,只是头还有点痛,”
白洋站在哥哥身后,轻轻帮他按摩太阳xue。
“几个月不见,我很想你的,”
“有多想?”
说着木悠然拉过白洋坐在自己腿上,抚摸他的前胸,白洋低头慢慢靠近他的唇,轻轻点一下又离开,欲拒还迎,木悠然抓着他的腰,手慢慢伸进裤子里,
“我看你往哪儿躲,”
“恩啊,悠然。”
木悠然把他抱在身下激进的热吻,拉开了他的裤子,然后一把抓住他的大腿,修雨不声不响,突然把门打开,
“哥,该吃药了,”
木悠然一脸愤恨的表情,
“进来不会敲门吗?你怎么还没走,”
“我不走,我还要看着你吃药呢,”
“放下我一会儿吃,出去,”
“我不出,我有话和哥哥说,”
“我不想听,给我滚,”
“我不!”
白洋看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尴尬的拉起裤子,
“好了好了,你们聊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白洋下楼,开车离开了。
“别看了,他都走了,”
“出去,快点,”
“我不,你吃药,我看着你吃,”
木悠然反手打翻修雨手上的杯子,掐着修雨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
“木修雨,你以为我还会原谅你吗,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你在这里做的所有事情我都恶心,你做再多的事我也不会原谅你,我告诉你,我受够你了,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少他妈来管我。”
我笑着告诉哥哥,
“我没有管你,我只是想照顾你,等你病好了我就走,所以,想让我快点离开,就得先吃药。”
哥哥捡起地上的药瓶,打开干咽下两颗,
“...”
“那我不打扰哥哥休息,有事叫我。”
我进了浴室放了一缸热水,穿着衣服坐在里面,然后用浴巾擦身体,仔仔细细的擦着同一个地方,直到擦破了皮。我的心也是这样,亲眼看着发生过的一切正在恶化,却无法阻止、也没有资格阻止,埋在心底的迷被一层层揭开,还没痊愈的疤又经受撕扯,直到痛的滴血才发现是自讨苦吃,活该受的。也许这句话是对的,伤口是别人给与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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