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穆歌无疑是最不适合他的那一类人,可是他偏偏就爱了,还爱的深入骨髓。
他从不去想为什么会爱上穆歌,他只觉得爱了便是爱了,只一心爱着便好。
爱是便是爱了,文卿把这句话在心中琢磨许久,依旧是想不明白,这么模糊的概论,他真的是不明白。他目光带着迷惑,问素风:“我便是不懂为何会爱,你这样说,我依旧是不懂。”他此时丝毫没把素风当做宰相,他也不知道为何。
素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因为喜欢。”
这个意思文卿便是有些明白的,他的理解便是,素风说的喜欢,便如喜欢一件东西,会越来越喜欢,慢慢的变得爱不释手一般,难道他与皇上的感情也是如此。
他没有爱过,便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自从见了温和冷静的穆歌,为眼前这个男人展露出的悲伤后,他便对这样的感情有些好奇。
他的家庭中是没有爱的,他从小便是在母亲与姨娘们的明争暗斗中成长的,父亲更是很少能见,故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爱人,也从未感受过被爱的滋味。每每看着素风与穆歌对视中的情谊,他便对爱有了渴望。
冬日总是有些风的,即便艳阳高照,也会有寒冷的风伴着的。
清冽寒冷的风中夹杂了一丝素风熟悉的味道,那个只属于他的味道。素风嘴角微微扯动一下,淡淡的问文卿:“那你可喜欢我?”他看到门口闪过的一丝紫色衣角停住了,然后退了回去。
文卿愣了一愣,黑色的眸闪着茫然,思索片刻,闲逸的笑道:“何为喜欢?不讨厌,有好感,该算是喜欢的吧。”
入眼虽没有了那紫色的衣角,可是风中依然夹杂着那股淡淡的檀香味,素风嗅觉本就比常人灵敏一些,他闻到了,文卿却没有。
素风不经心的喝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对文卿道:“你可擅音律?”
他突然转了话题,文卿微愣了一下,温和一笑:“擅长倒算不上,只是略懂,比较喜欢长笛。”
银发飞扬,素风举手投足间都显得异常优雅安详,就是简单的一个斟酒的动作,都显得很是静逸。
文卿本是有些不解他为何一问,此刻竟然看得有些痴了。他从见他第一眼便觉得他是那种安静淡漠,却让人无法忽视的人。
此刻真的觉得,他便是那种举手投足间都可让人迷醉的人。
素风帮自己斟满了酒后,端起酒杯晃动,对着文卿随意道:“你拂笛,我为你舞剑一曲如何?”
文卿疑惑:“为何为我舞剑?”
素风放下酒杯,轻声道:“因为我喜欢。”声音有些飘忽,好似是对着文卿说的,又好似不是说给他听的。
文卿没有说话,素风便当做他答应了,唤了一旁的青云:“去把我的长笛和剑取来。”青云应声刚要走,他看了一眼梅林又道:“把拂笛前日送我的虎皮毡子铺到梅林中。”
青云和文卿都有些疑惑,虎皮毡子为何要铺在梅林中,但见素风面色淡然,心中虽疑惑,却也没有问。
片刻,青云便把长笛和剑取来了,他把长笛递给了文卿,剑放到了素风面前的桌上,便回身去取那虎皮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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