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白珏有点愣神。
陆泽认真地看着他:“我想过了,为了咱家性生活和谐,我可以做零。你技术好,我也不亏。你怎么想?”
白珏终于反应过来,笑着摇头:“Cao/你一回累死了,我不干。”
陆泽一脸问号,终于知道为什么零多一少了,都是懒的。
白珏想了想,又道:“不是故意躲你的,我好多年没跳了,练舞的时间紧,跟你做了会影响形体,还很容易消磨我的意志。”
陆泽反正不能下床,干脆跟他多聊一会儿:“我第一次让你给我跳的时候,你还不愿意跳呢。”
“......顾卿喜欢看我跳舞,跳吐了,后来就不想跳了。”
陆泽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老男人的名字叫顾卿。
“话说回来,你怎么会跳这个?”
白珏回忆道:“刚做完手术,我走路习惯改不过来,很难看。正好我爹有个教民族舞的朋友,就把我送过去跟着练基本功,修修形体。再后来大学没钱,找了个脱衣舞速成班学了学,就上台跳了。”
陆泽感叹:“你爸妈对你挺好的。”
“是啊。”白珏轻轻应了一声,心事重重的样子。陆泽主动问了,他才说:“顾卿减刑出来了,扬言要搞死我。”
陆泽挑眉:“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把他勾结上级部门的证据透了个口子给经侦的一个新警察,然后跟顾卿说我来处理那个警察。那个警察家里有大背景,急着立功往上升,出手比我想象得还快。”
“那时你才二十四?”
“嗯。”
陆泽想想自己二十四岁的时候,他妈还没自杀,他每天去他爹手下的会计事务所混日子,下了班和一群少爷出去喝小酒吹牛/逼,泡妞赛车搞电竞样样Jing通。现在想来,恍若隔世。
陆泽:“你准备怎么办?”
白珏沉yin:“两周后不是你妹妹的订婚宴吗?你要是愿意带我去就好了。顾卿知道我是你的人,自然不敢动我了。我就怕你为难。”
陆泽一口答应:“这有什么?好说。”
白珏舒了一口气,明显放松下来。陆泽笑道:“我要和你过一辈子的,藏着掖着对你也不公平。放心吧,帝都有我罩你。渴吗?我去倒杯水。”
陆泽把浴巾挂在腰上,去客厅倒水。工人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为首的小哥见他出来,手里夹了张蓝色卡片:“先生,高铁票落沙发底下了,我帮您拾起来了。”
陆泽接过一看,是白珏的名字,从帝都到宁波,时间正好在陆瑶订婚宴的后一天。
陆泽上周去宁波出席活动也是坐的高铁,那边机场设备翻新,停飞半个月。
陆泽挂着假笑送走了工人,转头回屋找白珏算账。
陆泽把票扔给他,挑眉道:“用完我就准备跑路了是吗,解释一下?”
白珏脸色苍白:“怎么会在你手里?”
陆泽耸肩:“你自己落下的,我可没翻你的包。高铁可以刷身份证直接进,下次别傻乎乎地去取票了。”
白珏:“不是,我......”
他平时伶牙俐齿的,这会儿我了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陆泽叹了口气,坐在他旁边:“我不怪你。我这么喜欢你,你直接说需要我做什么,我也会做的。你不必难为自己演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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