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女儿美不美?”符真爻抬头看他,眼角一颗泪痣缠缠绵绵,晕出娇艳的妩媚。他一身轻薄打扮,此刻又作小儿女态,娇昵缠人,便也有些不辨雌雄的意味了。
贺沉却是狠皱眉头,低声呵斥:“你现在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若说之前他疯是疯了些,也没到这种地步,竟像是有些痴狂了。贺沉并未因此掉以轻心,他体内的蛊毒压制了内力,真要打起来,他决计不是符真爻的一合之敌。
此时他方才想起之前自己似乎是在暗室里见到了南宫玉。也不知南宫师侄怎样了?但愿他能全身而退,太清宫龙潭虎xue,他实在不该来此涉险。
“大人”符真爻又娇腻地叫了一声,身体柔若无骨地贴上来,一双白玉无瑕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四处煽风点火。贺沉脸色一沉,伸手捉住那只作恶的手,只觉触感甚是滑腻柔软,不由得顿了顿。
耳边只听得一声轻笑,清朗至极,却是符真爻不知何时已放开了他的身体,站在一旁看他。贺沉头脑昏昏沉沉的,极力凝眸去看,却始终如雾里看花。身上有一种熟悉的躁动和渴望,他勉力站起来,步伐不稳地走到符真爻面前。
心里的鼓噪还在叫嚣。他于是伸手把人拉过来,拉到自己怀里,低头看去。符真爻对他笑了一笑,舌尖伸出来舔了一圈樱色的嘴唇。微微露出糯米似的一排贝齿。贺沉受了蛊惑似的,低头含住了那条小舌,唇齿交融,汲取他口中甜美的汁ye。
“嗯呃啊大人不要了啊!”被贺沉惩罚似地咬了一口唇瓣,符真爻眼角含泪,满面春色,身体却在不停扭动希冀着更为深入的交融。贺沉抱着他走到床边,把人抵在绣金芙蓉鸳鸯和合的锦被上,扯去他身上薄薄的一层紫绡。
这具身体年轻而充满雄性魅力,肌理细腻,骨rou匀称,肩宽腰瘦,双腿修长。蕴含力量却没有过于强壮,而是匀称得当,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只是多了一个不属于男子的东西。在阳物和股xue之间,那个多出来的小xue不断吞吐着,渗出透明的ye体。贺沉伸进去一根手指搅动,立刻换来符真爻的一声惊呼。
“不要呼,夫君好痒”贺沉又往里面捅了捅,触到一片shi热的内壁,里面似乎被yIn水灌满了,手指进入带出啧啧的水声。符真爻竟然这时还不忘为贺沉解开衣带,放出灼热滚烫的巨大之物。他脸上布满红晕,不敢多看,用手指服侍了几下,闭上眼羞怯道:“夫君,请进来”
他话还没说完,贺沉按住纤瘦的腰身,用力一挺,将自己的灼热之物送入饥渴难耐的花xue,一穿到底。花xue里似乎有一层薄薄的膜被捅破了。符真爻痛得抓住身下的被子,骨节发白,但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遗憾。若他是清醒的便好了
不顾身下撕裂的痛楚,他强迫自己放松内壁,好让rou棒吃得更深。痛楚与甘美并存。花xue怯怯的,又贪婪地想要吃下更多,身体里的痛楚随即转化为一种炙热的渴望。
贺沉试着插送了几下,花xue已经适应了他的形状,温热而紧窒地包裹着下体,rou壁上似乎有千百张小嘴在用力吸附着,热情地挽留着它。贺沉却停了下来。
符真爻不满地扭动身体:“嗯夫君动一动啊!”贺沉抚摸着他胸前的凸起,突然一口咬了上去,含在嘴里细细研磨。符真爻被他刺激得身体更加敏感,也更渴求灼热坚挺的贯穿,不由自己在rou棒上扭动起来。
贺沉却按住他的肩膀,把人固定在大床上,然后开始了真正的掠夺。他仿佛不知疲倦地大力冲刺着,只是单纯的Cao干,rou棒进出之间,带出一股一股的yIn水。
每一下都深深刺入花心,带来灭顶的快感,爽得符真爻失了神,身体不停颤抖。玉白圆润的脚趾缩起来,全身像是开满了桃花,红得要滴出血来。
他终于失声痛哭起来,弓着腰想要逃离,却被贺沉抓住头发拖回来,按在床上继续Cao干。到最后符真爻也像是适应了这种激烈的交合,腰肢像蛇一样扭动着,紧紧缠着男人向他索取。他口中吐出的yIn词浪语,就算让那青楼里的姑娘听了,恐怕也会脸红耳热的。
颠鸾倒凤,被翻红浪。终于,贺沉再一次狠狠刺入最深处,在里面释放了自己的Jing华。滚烫的ye体全部注入花xue深处,烫得符真爻战栗了一下,眼前像是炸开了烟花。他心上也被烫出一个印记,一个独属于贺沉的印记。
高chao过后,贺沉睡去。符真爻躺在他怀中,花xue仍然夹着rou棒不放,里面充满了温热的ye体,让rou棒舒舒服服地泡着。他额上几绺发全被汗shi透了,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睫毛又长又翘,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怀里的人,无端有了几分深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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