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了。”薛瑾琦唬着莫涟,面上露出不客气的凶脸。
莫涟小心地避开左手的绷带,艰难地用右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他抽出来皮带,眉间带着些微苦涩,递给了薛瑾琦。
他也是抗拒皮带的。瞧过莫皖成如何用皮带毒虐一个孩子的,就根本不想去想象抽在身上的滋味如何了。
薛瑾琦到底是心里怜他,将莫涟揽在怀里,左手搂着后腰,右手去解他裤带。薛瑾琦将裤子拽在膝间的位置就放过了莫涟。他犹豫了一会儿,把洁白的底裤也往下扯。
尽管两年里薛瑾琦长高了不少,比及莫涟还是差着一些个头。
薛瑾琦坐到床边,装出大人般的口吻,“过来,趴好。”
莫涟轻轻蹙眉,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他叹了口气,还是小心地趴在了薛瑾琦的腿上,挪了挪姿势,却还是让身体前端碰到了薛瑾琦的腿侧。
薛瑾琦轻轻地在莫涟的tunrou上搭上了自己的右手。他没有安抚莫涟的情绪,而是狠狠地落下了五个巴掌,啪啪啪啪啪地抽在了tun峰的rou瓣上。
莫涟皱紧了眉头,因为耻辱感,脸上带上了些羞赧的神情。他微微低着头,不像比薛瑾琦大了两岁的哥哥,倒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在被哥哥打屁股一般。
“知道错了吗?”薛瑾琦轻声苛责,巴掌却是狠狠地一下不落。他瞧着微微有些发红的tunrou,心底到底还是疼。
“不该以身试法,不该喝酒伤身,不该摔碎酒杯,再用手去砸。”莫涟闭上眼睛,认命地报出错误。
他这一辈子,做错的事有多少,又有谁追究着让他认过错。就算是莫皖成和吴佩仪也毫不过问。也只有薛瑾琦会这般在乎地想让他对自己好一点。
薛瑾琦语气倒是很平静,巴掌却抽得更狠了,“该打多少下?”他瞧着那个有些发肿的红屁股,一点心软也没有。
毕竟是薛瑾琦,莫涟心底有怨,赌了气开口,“你打烂我的屁股吧。”以前从来没有人敢打他,连威胁也未曾有过。
薛瑾琦被他用话堵着,真有几分体会到了当哥哥的感觉。“哥知道我去酒吧心多痛。哥的手本就有伤,还硬生生砸在碎了的酒杯玻璃上,那如果病情复发怎么办?”
他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身体。莫涟,你的心底难道从来不曾想过,有一个人爱你如痴如狂恨不能想为了你去死,你怎么能不爱惜自己,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就想着求死。
莫涟长叹了口气,将头无力地枕在了枕头边上。“随你意吧,我连家都没了,病算什么”
薛瑾琦心使劲地揪了起来,抽得生疼。莫涟被莫皖成用话激得伤心了。
“你本就是个体弱多病的病秧子,养在家里没什么用,还又多领回来一个白吃白喝的。我也不需要你这种还门风不正的东西待在家里。从今天起,你莫涟,就不是我莫家的人了。”
莫涟几乎是失魂落魄地离家了。他将祁钧御托付给朋友,自己却不知道去哪个酒吧买醉。找遍了京城的薛瑾琦心底窝了火,瞧见他的模样心就碎了。
莫涟一生无上荣光,何曾受过这样的伤害。就算是被病魔折腾狠极了,莫涟也是咬着牙死撑着,在病床上抓的手腕都勒紫了。
薛瑾琦进酒吧的时候,莫涟正踉踉跄跄地踹桌子。拿着病痛的双腿去踹红木做的器具,他拿着87年的拉菲,服务员送上来就直接摔在桌上,手狠狠地往上砸。
左手已经血rou模糊,颤抖着险些就要复发了。连续两年了,病本应该早就痊愈了的。他哥哥明明可以摆脱所谓残疾的污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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