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大衣,看着有点儿老干部的风格。
紧抿着嘴角,就连睡觉时,眉头都是皱着的。
傅琅轻轻摸了摸他的下巴,摸完就收回了手,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他就是想摸一摸顾而立,想要触碰他。
可能是太累了,他这一睡就是三个小时。
傅琅调整了一下他的睡姿,然后就开始翻顾而立手边的策划书,文案。眼都没眨,就看了三个小时。
等人醒的时候,他把文案往旁边一扔。
拿起体温表,对着他说:“来,张嘴!”
顾而立揉揉眼睛,不明所以的张嘴。
傅琅眼疾手快,立马把体温计塞进了他嘴里。
“Cao。怎么一股怪味儿。”顾而立皱着眉毛把体温计从嘴里拿了出来,一看当时就蒙了,“这他妈不是塞腋下的吗?”
“还有这种Cao作?我只见过塞嘴里的体温计。”傅琅啧了一声。
“你没见过的多着呢,还有塞肛门里的呢。”顾而立默默端起水杯,漱了漱口。
“塞肛门?需要我帮你吗?”傅琅悠闲的看他一眼,“反正比这个大的东西都塞进去过,这个塞进去应该挺简单的。”
“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啊。”顾而立把体温计用胳膊夹住了,望了一眼手机说,“这起码得量五分钟。”
“我只对我男朋友流氓,这算哪门子的流氓,顶多算是调戏。”傅琅看了一眼窗外说,“等会儿咱们去外面散散步?”
“行啊。”顾而立咳嗽了一嗓子,声音钝钝的,像是含着沙子。
“我回去煮点糖梨水给你喝。”傅琅说这句本来他还挺感动,谁知道下一句就是,“再不好,就把我也给传染病了。”
顾而立刚想说点儿什么,就听见他又说:“我得好好的,要不然谁照顾你。”
“傅狗蛋儿,你怎么这么暖心呢。”顾而立没忍住掐了掐他的手心,“每一句都戳心窝子,我现在这心,就跟蜂窝煤一样,全是窟窿。”
“这么暖心,也没见你哭呢。”
“我哭,怎么不哭啊,你没来的时候,我晚上躲被窝里哭得嗷嗷叫。”顾而立扒拉着眼皮给他看,“你看我这眼袋,都是哭出来的。”
“傻逼,你懂什么。”傅琅伸手问他要了体温计,“这不叫眼袋,这是卧蚕。”
“是吗。”顾而立拿起手机照了照镜子说,“这个小哥哥的卧蚕长得真好看。”
傅琅没搭理他,只顾着看体温计。
这会儿体温下降了不少,三十七度五。还有点儿小热,但是也不碍什么事儿。
医生就告诉他,要好好休息,发烧都是因为感冒引起的。
退了烧,不能再熬夜受凉。不然还得反反复复好一阵子。
发烧时间长了,没毛病也烧出毛病了。
再怎么身强力壮,也是病来如山倒。傅琅担心他。
“多少度?”顾而立仰脸看着他问。
“头还蒙吗?”傅琅没回答他,只是把手轻轻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这会儿好多了。”顾而立穿上大衣说,“你不是说要出去走走吗。走啊。”
“穿厚点儿。”傅琅给他把领子理了理,围上围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口罩递给他。
顾而立带上口罩,冲他笑了笑说:“我想吃点儿辣的。”
“不行。”傅琅瞪他一眼,“别想了。”
“那吃rou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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